小桃这段时间跟着她习惯了,便也没有了那么多规矩,边说边抽泣着,也股不得自己现在不在倚兰院。
“这是哪儿.......”苏雨柔在王若兰的帮助下缓缓坐起来开口问道。
“这是太师府,以后我们娘俩便住这儿,在也不回丞相府了。”苏雨柔这才反应过来,当日在刑场的时候是自己的外公救的她,只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刚刚王若兰说她们以后便住在太师府,难道王若兰已经同苏子安........苏雨柔抬头像王若兰望去,眼神中带着询问。
王若兰浅浅一笑,眼神在也不似之前那般孤独和弥漫,似乎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苏雨柔从未见过这样的王若兰,她这一笑,仿佛温暖了整个时光。
“我已经决定和你父亲和离,柔儿你不会怪我吧。”王若兰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除了有些担忧,并没有听出任何不舍,的确,她和苏子安之间早已经没有了爱情,连所谓的亲情都算不上,她和苏子安呆在一起早已貌合神离,每天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与其这样两人倒不如早点分开。
之前王若兰不离开苏子安主要是因为时代对女性束缚太多,从来都只有男人主动休妻,从来没有女人主动提离婚的,而且如果一个女人被休,那她这一辈子的名誉便全毁了,走都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件事情,苏子安做的太过分,恐怕王若兰这辈子都找不到机会提和离。
“母亲,柔儿只要你过的开心,其他别无所求。”苏雨柔握住王若兰的手说道,想让她安心,因为王若兰对她,她当然也希望王若兰好,但是敢伤害她或者伤害她在乎的人的人她定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既然她没死,接下来便是轮到她讨回来的时候了。
“母亲,我在这躺了多长时间了。”苏雨柔理了理情绪开口问道。
“你已经躺了两天两夜了,你可把娘亲给吓死了,而且还一直在说胡话。”想起苏雨柔这几天的表现王若兰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苏雨柔这两天一直在发烧,她真怕她在也醒不过来了。
“都睡这么长时间了........母亲.......你赶紧让人帮忙准备一下我要进宫。”听到王若兰的话,苏雨柔也是心里一惊,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昏了两天两夜,就算一个小时世界都是瞬息变化,别说是两天了,天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而且很多时候时间就是一切,更何况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洗清身上的罪名,自己就这样被外公给带回来,皇上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对外公有意见,自己这不是连自己的外公和母亲都给害了。
想到这,苏雨柔急忙披衣下床。
看她这样王若兰便知道她想去干什么,连忙拦住她说道:“你放心,你的事情你外公已经帮你解决了,当日你晕倒之后,你外公便找到了当日买出石碑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证明你不是妖怪了,你是被人陷害的,那个国师已经被抓了起来了,你外公今日敢押着他进宫,为的就是这件事,把这件事交给你外公你就放心吧,你在这安心养病,哪都不能去。”
苏雨柔这才知道,原来她晕倒之后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没想到王远征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将事情考虑的那么周全,还能想到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也竟会有这么大的漏洞,果然是让西楚国闻风丧胆的大将军,也难怪西楚国会派这么多人来算计他。
不过当初她也看到了那位国师的表情,很明显,那件事他是不知情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做这件事情的人到底是谁,也就是说做这件事的另有其人,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她现在也没时间去考虑这件事情,他现在最需要做的便是处理掉那个国师,欠她的终究是要还回来的,而且这件事情全跟自己有关,没有人能比自己更清楚,而且这件事也是皇上授意的,如果他承认了国师的错误那便是承认了他自己的错误,这件事情无论如何皇上都会站在国师那一边的。
“母亲,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去,我被别人污蔑为妖孽这件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容音公主遇害那件事到现在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情一天没有答案,女儿便一天被别人认为是杀害容音公主的凶手,女儿觉得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需要有个交代,不仅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还要给死去的容音公主一个交代。”苏雨柔望着王若兰目光坚定的说道,虽说这件事确实是拓跋容音害了她,但她也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她也是身不由己,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可伶之人,真正可恨的是那个布局之人。
听完她的话王若兰也知道苏雨柔说的有道理,的确,当初在场的只有她和容音公主两个人,当时真正发生了什么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而现在容音公主已经死了,真正知情的便只剩下苏雨柔一个人,而那天她也在场,她明显看得出来皇上并不想查清这件事情,而是一直想把所有罪名都推到苏雨柔身上。
最主要的是她更苏雨柔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什么性格自己最了解不过了,只要她想去,便没有人能拦得住。
王若兰吩咐下人去准备马车,而自己则开始替苏雨柔整理妆容。
皇上御书房内,皇上正做在上首黑着脸,王远征做在下面等着皇帝为这件事情做个最终决断,当初先皇还在的时候便因为王远征替西梁国立下赫赫战功,允许他可以在皇上面前做着。
而下面被五花大绑的两人一个是国师,一个便是石料店的王五。
看着下面这三人,皇上也是一脸黑线,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王远征会回来的这么快,按他所了解的速度王远征最快也的一个星期后才到,没想到王远征会提前回来。
这件事情王远征在场便难办了很多,本拉自己就想着赶紧把苏雨柔的罪名定下,等王远征回来的时候这件事也不好查起,现在倒好,王远征不仅提起回来了,而且还找到了这么大一个破绽,如果自己真的惩罚了国师这不就证明,自己之前做一切都是错的吗?证明自己是一个昏君吗?更何况这个案子确实是自己经手的,旨意也是自己下的,不承认看王太师这态度是定不想善罢甘休。
想到这皇上有些头疼,喝了一口茶轻轻扶额,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跪在地上的国师见皇上这态度便知道事情还有转机,如果皇上真想要杀他,早就下旨了,何必在那一直纠结。
想到这国师连忙狡辩到,“请皇上明鉴,当初杀害苏大小姐都是那群百姓提议的,与微臣无关了,微臣在来西梁国之前一直跟随师父他老人家在深山修炼,这些年深居简出,哪里能拿的出那么多金子啊,何况微臣当上国师也没有多长时间,这段日子也一直住在皇宫里,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哪里能一下拿的出这么多金子去收买这个人,皇上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搜查我的住处。”
也多亏自己来西梁国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财,平时为了体现自己的一心修道的思想,皇上的赏赐自己一件都没有要,这件事就算查起来自己也觉得心安理得。
之前听了王太师的陈述以后,皇上一直以为这件事就是国师做的,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确实这段时间国师在宫里可是任何赏赐都没有要,就连当初医好容妃娘娘自己给的赏赐都没要,也真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也才相信了他来西梁国的目的只是为了驱妖除魔,并不是为了钱财,自己也才放心让他留在皇宫里,如果按国师的说法,他的确没有这么多金子去收买这个人,难道做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
想到这皇上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这件事只要能证明不是国师干的,那对自己也便没有多大影响,毕竟国师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多是自己授意,如果这件事真是他做的,难免会有人将这件事情怀疑到自己头上。
“太师,你看这件事的确不是国师所为,当初情况紧急,百姓都把皇宫给围了,朕也是被逼无奈,而且当初百姓全都传言说挖出了石碑,那是上天的指示,只要不把苏雨柔交出去他们便不会离开,当时情况紧急,确实是朕考虑不周,这险些害了苏大小姐的性命。”皇上心里恨的牙痒痒,但还是对着王太师柔声说道,毕竟现在的情况自己还不能得罪王太师,如果哪一天西楚国率先撕毁了和平条约,那王太师便是他对付西楚国最大的依仗,这种时候王太师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得罪的。
“那皇上的意思便是怪我们家柔儿赶的时候不对,正好百姓围攻皇城,她也正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