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被几个人围困,身上受了不少的伤,尽管如此,还是拼命的攻击者其他人。
十星被杀,九星被封冻,奄奄一息,六星头被打爆,七星到这样的场景,直接开溜,而八星,愣在了原地尿裤子了。
殒绕开了八星,缓缓往前面走,四星目瞪口呆的,连忙后退,退无可退,撞到了树上。
“就是你这家伙吧?想要设计,害我的家伙,哼哼,现在我已经对你产生了杀意,你觉得我该不该杀你?”殒怒不可遏的说着。
“不该,别杀我,别杀我,我也是为别人卖命,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放我一条命吧!”四星说。
“既然你设计了这个局,那我觉得也有必要让这个设局者,好好尝一尝恶果!”殒一拳打在了树上,四星的腿部全都被树给压住,动弹不得。
“哼,慢慢在这里等死吧!”殒又用冰魄剑,将四星的一只手给切断,现在只剩下五星和八星了。
“封印术,万古囚笼!”五星说道,他也是一个女子,不过打扮的和男子差不多,假小子一般,平时也不爱说话,但却是有非凡的实力。
“封印术?”殒连忙后退,身上的伤引发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停止攻击。
封印术袭来,从四面八方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企图将殒整个人给封锁。
殒在即将被困住的一瞬间,发动了空间转移,离开了整片树林,他的力量已经不够,只能是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小城镇中。
殒回到这里之后,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晕死了过去,没过多久就被人抬到医院去了。
四星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是从树下挣脱出来,而剩下的五星和八星两人,拖着他一路回动了总基地。
“殒,我和你不共戴天,将来再遇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四星心中暗暗发誓的说道。
秦云廷昏迷,殒也昏迷了,然而,主神大人的计划,已经开始行动了。
“可恶,这下可怎么办呀?两个老大都昏迷了,而且殒大哥,还在那么远的地方。”吴峰说。
“太可恶,这群家伙就是喜欢一些这样的手段,他知道我们的老大在学校念书,就将各学校炸掉,将来这个城镇都有可能被他们整个炸掉。”宋凌说。
“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如今距离主神现世,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到现在还不知他们的目的,我担心他们在酝酿一个大阴谋。”媛素说。
“有可能,这么久了,一直在积蓄力量,也应该有所行动了吧。”千泽兰说。
“殒哪里怎么样呢?情况危不危机?”地精说。
“殒大哥身上的伤应该比秦云廷老大身上的伤还要严重一些,听那边的医生说,能不能醒来就看这三天的时间了。”宋凌说。
“千里眼和顺风耳在照顾他,唉,千万别出什么事,将来还得靠着殒大哥来主持大局了。”
“这里就是医院了吗?秦云廷老大,就是在这个病房吗?”雷行风和于乐也赶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雷行风问。
“还好,只要他能够醒过来,应该就能够回复自己的伤。”吴峰说。
“那就好,那就好,殒大哥呢?他也在不在这个医院?”雷行风问。
“殒大哥不在,殒大哥的情况相当不乐观,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三天。”
“唉,这可怎么办呀?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张仁说。
整个病房外唉声叹气一片,士气低迷到了极点,而殒那边,咳嗽了两声,又吐出了不少的血。
他的身体极为特殊,毕竟已经存活了这么多年,虽说有神力护体,但昨天那几下攻击,已经把他的元气损伤了,估计是撑不下去。
秦云廷在一片黑暗之中,独自徘徊着,走着走着,发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臭小子,臭小子,停下来,停下来,等等我,别走这么快,我有事要和你说!”殒从背后喊了几句。
“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巧?我们连在梦里都能够遇到。”秦云廷说。
“是吧,有这么巧吧,我们两个还真的是有缘分啊,所以说两个人都是互相看不起对方,内心却是极其的认可了。”殒说。
“怎么说一些这样的话?你要死啦?还没到分别的时候说这些伤感的话干嘛?”秦云廷笑了笑说。
“哼哼,是呀,我干嘛说这样的话?”殒摸了摸头。
在现实社会之中,主神听说了殒和秦云廷的事情,于是加快了步伐,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号召之前被四星控制的人,全都聚集起来。
“是时候了,现在是时候了,所有的人,准备迎接神的时代吧,我主神,将带你们迎接新的秩序!”主神慷慨的说着。
所有的人全都被放了出去,这群人全都被操纵了,一个个如同丧尸一般,只要是被控制了的,并会向没有被控制的人移动。
被控制的,会将没有控制的人感染,将蛊虫从嘴巴或者伤口,送入对方的体内,接着也被控制。
慢慢的,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感染,之前在东南亚试过,东南亚整个一片全都是主神控制的国度了。
现在,这群家伙,又来到了西南一带,慢慢的扩散着。
而之前释放巫蛊之术的四星,负伤在身,无法像之前一样,产生越来越多的蛊虫。
主神不想耽误进度,直接将他泡在药酒里,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养蛊虫。
一天能生产个百来万左右,随后突然释放,漫天飞花般,寄生在人类身上。
而两个能够力挽狂澜的人,全都陷入了昏迷,两个人在黑暗幽闭的环境中,不停的讨论着。
两个人找到一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好好的聊天了,而秦云廷还是丝毫没有发觉殒有任何的不对劲。
“你今天怎么那么伤感?总是回忆过去干嘛?”秦云廷说。
“我听说只有快死的人,才会回忆过去,如走马观灯一般,观看着自己的一生。”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