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村长听到蛊毒这个词语的时候有很大的反应,凤轻就知道,这一次他们不虚此行,至少现在已经有一些希望了。
“村长,你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什么都不会介意的。”凤轻师徒解开村长的心结,让村长不要有所避讳。
“蛊毒我还是只在传说中听过呢,那是我外公在世的时候将给我听得,我虽然还小,但也知道那一场由蛊毒造成的危害是有多么的吓人。”村长心中仍然是胆战心惊,由于是外公亲自讲述给村长听的,村长对此事虽没有亲身经历,可也坚信不疑。
“这么说,就连起源于北夏的蛊毒,北夏也还是控制的不完全呐,由此可见,这蛊毒是有多么的凶残。”楚寒感叹道。
“灾害?”凤轻奇怪的问村长。
“是啊。当时对北夏造成了重创,本来当时以北夏国的实力可以一举统一天下的,但是经过灾害的洗礼以后,北夏从里到外的遭到粉碎性的毁坏,加上恢复实力的漫长过程,导致现在的北夏在三国中的地位,处于最低的水平。”
“原来是这样啊...”凤轻若有所思。而另一个担心又油然而生了,如果就算找到了会下蛊的高手,那他是不是就有把握给凤轻和欧阳玉解开这蛊毒呢?凤轻不得为之,但是尝试还是必须进行,放弃对凤轻来说从不纳入思想范围。
“那村长,你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就没有接触过会释放蛊毒的人吗?”凤轻期待的问村长。
“唔...我想想,大概是从没有接触过蛊毒方面耳朵消息吧,并且我的童年就受到了外公描述的那个故事的影响,向来对蛊毒是退避三舍,敬而远之的,以至于我不能告诉你们什么消息。”村长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看到村长也真是不知道,凤轻也不觉得村长有可能隐瞒自己,就知道只好换地方继续询问了,就对村长说:“那好吧,村长,我们三人与你们就此分别,我们还要继续完成自己的事情呢,就不多逗留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叨扰几位恩人了,这几天来,几位恩人没少被我们麻烦,虽然我们不敢奢望你们永远留住在我们村中,但是我们村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们的。”村中非常真诚的向凤轻拱了拱手。
“感谢!”凤轻说完,三人就准备动身离开了。
“哎!对了,我好像知道一个人,他可能知道很多关于蛊毒的事情,你们不妨去问问他试一试?”这时候有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使凤轻的脚步停止不动。
凤轻回头看了看清楚,结果发现居然是今天在面对那个朝廷命官的时候反驳官员的那个青年男子,而且从男子口中得知一丝讯息,凤轻很激动。
“是吗?快快讲来,那个人现在居住在何地啊?”
“唔,这个人我还是无意间听人话赶话说的,像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一样,每天都是孤独一人独来独往,隐居在一片树林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喏!就在那个方向。”青年用手帮凤轻等人点明方向。
记下大概的方位以后,凤轻知道以后的路就看自己的造化和运气了,不能再奢求谁能帮他们更多。
说树林的青年实在是太小看这片所谓的“树林”了。
进来之后三人才知道,自己所每走的一步,对于他们的认知,就相当于是多迷路一步,丝毫没有夸张,就算凤轻找得到原来的位置,但也走不出这片树林了,不,应该称其森林。但三人也从来没有相反走出这片树林。
远处就是山,之偶是距离还很远,三人再犹豫是否要冒险赶过去呢?对于这样的未知,如果执着的去一探究竟,那无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风险不只是会遇到不可抗力的情况,而是还有凤轻和欧阳玉所剩下的不多的时日。
“走吧!拼她一拼,就算我们折回去了,不也一样是大海捞针,一筹莫展么,倒不如利用这个尚且有一丝希望村子的消息挽救我们的生命呢。”凤轻说。
“对了,楚寒,你这么一走了之,那楚国岂不是没人管理?你就真的放心吗?”欧阳玉突然对楚寒提起楚国。
楚寒一愣,似乎正是如此,是自己疏忽了,之前因为被楚云代替了太久,导致自己习惯了自由自在,没有公务缠身的悠哉日子,现在也不管不问了,凤轻现在也才意识到楚寒真是只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冒险的,心里一酸,看在眼里,但不言语。
“楚寒,现在我们再一次兵分两路,我们去寻找蛊毒的解药,你就独自赶回回楚国吧,我和国家比起来,孰轻孰重,你还分不清吗?”凤轻赶楚寒回楚国,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主意,就只好厉言相劝了。
楚寒似乎有些愠怒,对凤轻反驳道:“是啊?我还分得不清楚吗?虽然我心里清楚地很,你现在不是我那个当初的凤轻了,但是我依然把你当做我最亲近的人,一直默默的保护你,你敢说感受不到?现在我也看得开了,国家对我来说,根本没有那么重要,无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自己的生活。我都可以放弃国家。”楚寒说话时声情并茂,十分动情。
“欧阳玉?你看看楚寒中毒了吗?”凤轻突然对欧阳玉说道。
欧阳玉看了看楚寒,摇摇头:“并没有。”
“楚寒,你还不走吗?你也想被传染?”凤轻对楚寒继续对楚寒施加对策想让楚寒早些离开。
“好,你既然这么想让我走,我不走那就是我的不对了。”楚寒虽然有些失望,但想想这蛊毒确实会传染,凤轻还是为自己着想的,而自己一路上根本没有帮到二人什么,都是武力高强的欧阳玉在顶风。
“你们保重!我想,我自己一个人没什么能力,但是不跟欧阳玉这家伙相比,我至少还是可以走出这片森林吧。”楚寒潇洒的说完最后一句话,来不及和凤轻更深情的告别,就匆匆的离开凤轻和欧阳玉了。
“走吧!看什么呢。”凤轻呼唤一声对着楚寒背影发呆的欧阳玉。
欧阳玉对于凤轻想不通的事情有太多了,但是也并不想真正的看清楚凤轻这些纠结背后的原因,感情对欧阳玉来说,是一种身外之物,少染少事端。
“嗯。”欧阳玉简单的答应一声,就默默的和凤轻继续往前走。
“凤轻!你看!”欧阳玉终于赶到了山脚下,也先凤轻一步看到了一片花园。
“小心!”也许是凤轻真的是神经过敏了,在看到这些美丽的花的一瞬间,凤轻不是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很喜悦的做出欣赏姿态,而是戒备起来。
“呵呵。”欧阳玉浅笑一声,不理会凤轻的绷紧的神情,径自走到了花园前面,伸手摘了一朵粉色的花下来。
“你看,没有毒。”欧阳玉把花放在凤轻的发髻上,欣慰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欧阳玉可不像凤轻一样,他是靠自己行医的经验和分辨能力来看这些花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了。
“切。”似乎是被欧阳玉的行为嘲笑了,凤轻又浑身冒刺起来,路过花园,看看也找一找有没有人在这里居住,凤轻心想,既然有人精心栽培了一个花园,那就应该也会住在这里的吧。
“等等我!凤轻!”欧阳玉转眼已是看不见了急匆匆离开自己身旁的凤轻,呼着凤轻不要离开自己太远,殊不知,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着自己,而不是凤轻。
“小子?摘了我的花有想过要为此付出如何的代价了吗?踏进我的土地,又想过要交予我多与少的入场费了吗?”
欧阳玉只觉得耳朵被一声浑厚的声音贯穿耳朵,脑袋被震的嗡嗡作响起来。欧阳玉起初是想本能的反过来探测声音的来源,结果根本没有蛛丝马迹可追寻,就像是耳朵中的声音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还望前辈海涵!我初来乍到只是想来拜访一下前辈,并不知前辈的礼节是如何。”欧阳玉也不傻,相反知道在强势的面前,自己只有一时的屈服才是活命的唯一遵守要素。况且这个前辈的实力高的欧阳玉简直都试探不出来。
“呵呵,你未曾谋面,我在你眼里有这么残暴吗?我可不随便杀人,杀人又没人给我好吃的。哈哈哈哈。”一身白衣长袍,头上尽是白头发,脸上一缕白胡子的男子走了出来。可是虽然须发皆是白色,但是面容却是极其的年轻,欧阳玉看了看,此人像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却不知为何事白了头呢。
“晚辈多有冒犯。前辈如此宽容,晚辈感激不尽。”欧阳玉很尊敬的说着话,虽然听此人说话的语气相当和善,但那不代表他的武功就一定是一样的和善了。
“哎?你又说错了,你我只见过这一次面,怎么就断定我就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你呢?毕竟你摘了我心爱的花儿,哎,可惜可惜,既然你喜欢那漂亮的花儿,为何非要折走他的性命呢,按你的做法我喜欢你,是不是也可以将你折过来赏上一赏呢?嗯?晚辈?前辈?哈哈哈哈。”
此人有些巅峰的语气和欧阳玉有意无意的开着玩笑,但每一句又不像是玩笑,因为欧阳玉可是一句也找不到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