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珟驮着国师一路来到萧府,府中的人都等在院子里,祁怀珟把国师放下。
国师还没有醒,萧和嘉叫来人给国师泼了一盆水,一盆水刚泼上去,国师就咳嗽了几声,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被一群人围住。
他吓的立马坐起来,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在一处院子里身边围着萧和嘉一群人。
他警惕的看着众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国师,绑架国师是犯法的,小心我告诉皇上。”
“我们不是绑架你,我们只是请你来坐一坐,怎么样我萧家夜晚的花园美吗?”萧和嘉看着惊慌失措的国师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有的是办法让国师的心里慢慢崩溃,这只是她送给他的一点点小礼物而已。
仗着自己国师的身份和贤妃皇后等勾搭在一起,陷害自己是妖女,那么她今天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妖女。
他不是说自己是妖女吗?那么她今天就当一回妖女。
萧和嘉让下人拿来一个鞭子,在国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鞭子打下去,打在国师身边的地上。
坐在地上的国师没有想到还可以来这一出,当时被吓的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萧和嘉。
萧和嘉看着国师冷笑:“国师大人,我是妖女吗?你看我像妖女吗?”
萧和嘉的面容在月色下多了几分朦胧而又神秘的色彩,国师的背后硬生生的被萧和嘉吓出来一背水。
“啪”又是一声,萧和嘉的鞭子落在国师的身旁,国师被吓的神经脆弱,躲避着萧和嘉的鞭子。
萧和嘉的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国师的身旁,凌厉的鞭子扬起一股劲风,扫过国师的脸庞。
萧和嘉的鞭子虽然没有一下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但这种倍受折磨的感觉却比鞭子落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国师现在算是明白了,萧和嘉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将门虎女不是随便说说的
国师软的像一摊泥趴在地上,嘴里喊着求饶的话,萧和嘉收起鞭子蹲在国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犹如丧家犬一样的人。
“现在,我还像妖女吗?”
萧和嘉冰冷的声音就像来自地府的催命符一样,一刀一刀插在国师的心里。
国师看着这样的萧和嘉心里泛起一股冷意:“不不不,您怎么能是妖女呢?”
“既然我不是妖女,那还应该被烧死吗?”
此时的国师已经被萧和嘉搞的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一遍一遍的呢喃:“您不是妖女,您不应该被烧死,您不是妖女。”
萧和嘉似乎对国师的反应特别满意,她擦了擦嘴角:“我不是妖女,但你却是有一堆见不得的事情,国师怕不是忘了吧?”
萧和嘉的声音传入国师的耳朵里,国师不由得回想自己还有什么把柄抓在萧和嘉手里。
突然他眼睛睁大,不可思议的看向萧和嘉,怎么会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那件事他做的那么隐蔽,萧和嘉怎么会知道。
“国师,你说我要是把你贩卖私盐和其他的一些事情都说给皇上,你觉得你会怎么样呢?是会下大牢,还是会”萧和嘉故意停顿了一下“还是会烧死你呢?”
“别别别,别说求求你了。”听到贩卖私盐这几个字国师就呆住了,要是被皇上知道他贩卖私盐那他就真的死定了。
“国师,现在给你两条路,你好好想一想要怎么走,想好了。”
国师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萧和嘉说的话固然可怕,但贤妃他们也抓着自己的把柄。
国师踌躇的看着萧和嘉做不出选择。
“你是想活命还是想死,你好好想一想,要是你想活命,我们就把你的这些事都瞒着不告诉皇上,同样要是你选择了死,那么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萧和嘉说。
“可是。”国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什么?”一旁的祁怀珟看着国师的样子终于忍耐不下去大声呵斥道。
萧家的几位哥哥也跟着祁怀珟一起朝国师围过去。
国师被众人围在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是叹了一口气。
祁怀珟看到国师的样子就知道国师的心中已经开始动摇了,他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只听祁怀珟鬼魅般的声音在国师的耳边响起:“听说你的妻儿十分可爱呢,不知道他们在我府中待的可还好?”
“你,你做了什么?”一声嘶吼划破天际,国师被祁怀珟的话彻底激怒了,他颓然的把手耷拉下来,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的妻子和孩子。”
“你的孩子和妻子自然是在你家中找到的,还能在哪里找到。”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四公子看着国师冷冷的说道。
就是这个人,妖言惑众谁他妹妹是妖女要烧死他妹妹,现在他的妻儿被人拿捏在手里又怪谁呢,自作孽不可活,在他伤害别人亲人的时候就要想到自己可能也会有这么一天。
“他们,他们没事吧?”国师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心里,只是疲惫的问出这句话。
“放心,他们很好,在我府上好吃好喝的供着,只是他们能不能继续好好待着还是要看他们的丈夫和爹爹是怎么决定的。”祁怀珟面无表情的看着国师。
“罢了,罢了,我这一生别无所求,唯一求的也不过是这唯一的骨血能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国师重重叹了一口气“说吧,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放心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你只需要到时候配合一下我们就可以,等事情完了以后你就带着你的妻儿走吧。”萧和嘉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很好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有了国师的助力,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般,既然贤妃他们想拿上天神鬼的事情来算计自己,那他们就要做好被自己设的局反噬的后果。
萧和嘉倒也不担心国师在背后搞事情,一来自己掌握了国师的秘密,二来这国师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留下的唯一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