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宝感觉舒服了很多后,直接躺在李景辰的胳膊上就睡着了。
轻轻将他放下,但一放下就哭,只好再抱起来哄着,李景辰想坐下,可钰宝就跟按了警铃一样,一坐下也哭,不管李景辰是轻轻的坐还是快速的坐,不管是坐床上还是凳子上,都不行。
哄了半个时辰,胳膊都酸了,江团团也终于醒了,扭头就看到正在哄娃的李景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景辰委屈道:“两个时辰前。”
“呀,那你是不是都没睡啊,快把钰宝给我,你赶紧睡,到了中午我叫你吃饭。”
终于解放了啊!
李景辰躺到床上却不老实了,一只胳膊搂住了江团团的腰,还偷偷捏了两下肚子上的软肉,看在他劳累了一晚上的份儿上,江团团就没有把他的手拿开。
神奇的是,江团团坐床上抱着钰宝,钰宝就不哭,但李景辰就是不行。
看着钰宝还有些皱巴的小脸,脸蛋也不白净,江团团就觉得好丑啊,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瞅了眼李景辰,颜值都很高啊,怎么生的孩子就这么丑啊。
把钰宝放下,江团团便起身去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看向窗外,正巧看到了一匹马,还未收录过,小精灵叽叽喳喳起来,“宿主,凭我当了近千年精灵的经验,这匹马积分绝对高。”
江团团起了心思,越看这匹马就越喜欢怎么办。
又不能偷偷收录了,等到中午喊李景辰吃饭时,想着去问问他好了。
这顿饭都吃的心不在焉,“团团你怎么了,是有啥话想说吗?”
江团团道:“你那匹马,能送给我吗?”
李景辰想都不想就答道:“当然可以了,我的就是你的。”
江团团一下子乐了,专门给他夹了一大块红烧肉。
吃完饭江团团就说自己想吃桃花酥,想吃的不得了,李景辰立马出门买去了。
江团团看他走了,就把马给收进了空间。
这次系统效率很快,刚收录积分就到了,足足两万呢,现在已经有三十五万积分了,快一半了。
江安趴在牛棚里,眼神里的光却也越来越暗淡了。
李景辰买完桃花酥回来,就见马没了,不由好奇的问道:“团团,马呢?”
江团团心不在焉的,“送给我朋友了。”
“什么朋友啊,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有机会了我会介绍给你的。”
李景辰若有所思道:“麦种也是这个朋友给你的吧。”
“对。”
江团团不想再让他问下去了,忙转移话题,昨天剿匪怎么样啊,有几个人啊,你有受伤吗?
“有五个人,都是流民,其中那个满脸胡子的人还有些功夫,不过都被制服了,你夫君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江团团猛然想起,满脸胡子的人莫不是当初来抢鸡的那伙人。
“我记得当初这伙人来抢过鸡,有十几个呢,咋现在就剩五个了?”
李景辰道:“有几个身体不好,没挺过去饿死了,还有三个之前就被抓了,受苦受累的永远都是老百姓啊。”
“那他们五个被抓了,县令打算如何处置?”
“流放到周边做苦力。”
江团团道:“能把人交给我吗?”
李景辰想了想,还真有可能,县令目前也没法处置这五人,也不是大恶之人。
下午江团团就被裹成了球,跟着李景辰去了县衙。
江团团道:“赵县令还在为那五人发愁吗?”
赵县令一看这两人来了,忙起身请二人入座,又叫小厮上了茶水。
“现在粮食本就不够,还多了五个张口吃饭的。”赵县令叹了口气。
江团团道:“不然把他们五个交给我吧。”
赵县令想要拒绝。
李景辰忙说道:“他们也跟其他流民一样,只是想活下去,把他们发配到周边也是干活赎罪,我夫人也是同样的想法,而且还免了这几个月的牢饭,何乐而不为呢,我也会看着他们不再作恶的。”
赵县令想了想也有道理,城外有些流民甚至为先排队盛上粥而大打出手,岂不是都要关押了。
想通后也就同意了她们的提议,江团团兴奋的去牢里提人,大牢在地下,十分的冰冷阴暗,那五人被关在了一个牢里,江团团走上前。
将牢门打开,缓缓走了进去。
满脸胡子的人见到李景辰很平静,但见到江团团惊讶了一下。
“你是当时在鸡场的那个女人?”
“对啊,县令想把你们发配到周边做苦力,很累很冷还吃不饱,工钱也没有,一辈子都要在周边待着。”
五个人低着头默默的没说话。
江团团又道:“但我觉得你们并不是罪不可赦的人,便把你们赊出来了。”
五个人齐刷刷抬起头,满脸胡子的人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如果真的有馅饼,那绝对要付出更多的东西。”
“想不到你除了力大外,脑子也很机警嘛,”江团团越发满意了。
她道:“我有二十亩地需要种麦子,但没有工人,想顾你们做我家的长工,签五年的合同,年满后放你们自由,头三个月没有钱,三个月后每月一两银子,表现的好,半年加一次薪,一直最少加三百文钱。”
坐在最角落的男子抬头道:“为何头三月没有钱。”
江团团冷冷道:“为了恕罪,你们为自己吃饱饭而伤害我弟弟,私自抢夺朝廷的救济粮,不应该为此付出些代价吗。”
况且江团团给的本就不少了,现在长工的月银平均下来,也就一两而已。
还不等那人开口反驳,江团团又道:“不管你们是因何原因,这么做就是错的。”
男子低下了头,沉默不语,空气安静的掉跟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满脸胡子的人站起身,“我愿意跟你走。”
江团团满意一笑,还有谁愿意跟我走的,跟我的人必须完全听从我的话。
剩下的三人也站了起来,只有坐在角落里的男子,不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