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佤,天狼人在黎优比市成立集团以来最杰出的一位主事,这一称号至少在祁佤自己看来是名副其实的;尽管外界对它存有诸多非议,说它阴险狡诈、六亲不认,见利忘义。
但是在祁佤看来,这些来自外界的指责,正是集团在它的带领下能发展这么成功的基石;整个世界就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战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别墅二楼,满脸猥琐的祁佤正看着躺在怀里的天狼美女,咧着大嘴嘿嘿地贱笑着......
就在这时,几声零星的枪响和楼下的嘈杂声传入祁佤的耳中,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祁佤所在的房间奔来。
祁佤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身旁的美女,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热激光武器,紧张地注视着房门。
美女一见祁佤拔出了武器,立刻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此时的祁佤气急而怒,喊道:“妈蛋!把嘴给我闭上!”说着,一把巴掌朝美女挥了过去。
这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美女的右边脸上,顿时把它打昏了过去。
下一秒,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吓了祁佤一跳,问道:“谁呀!?”
门外有个声音立刻喊道:“主事!是我!”
祁佤一听是自己人的声音,连忙上前把门打开,看到一个天狼部下左臂已经受伤,立即问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几个地球人带着武器冲上来了!看样子应该不是好惹的、下手非常狠,咱们外面的人已经全部都挂了!”那个天狼部下说道。
一听到这些,祁佤后背冷汗直流,接着说道:“叫支援了么?”
“叫了,但是它们最快也要十分钟才能赶到这里,主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它捂着出血的左臂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妈蛋!没看到我在想么?”祁佤光着上身在原地来回踱步,突然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它对那个部下说道:“你马上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把床单拧成一根绳子,从窗口顺下去。”
那个部下听后一愣,不明白祁佤要干什么。
“还愣着干嘛?快呀!”祁佤大声喊道。
“哦!是,主事!”那个天狼部下立刻冲到床边,一把拽下床单,可当它看到床上躺着已经昏过去的美女时,竟一下子愣住了。
它知道它们主事的女人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平时大家也只能在远处望着,但是今天不一样,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幅活脱脱的五颜六色图,它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妈蛋!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今天要是能逃过此劫,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祁佤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哦!是,是!”它听到祁佤的暴喝才缓过神来,立刻收起床单,拧成一根绳子绑在窗台边的立柱上。
“你马上顺着绳子下到楼下,然后从后门出去往快艇跑。”祁佤命令道。
“哦!是!”那个部下慌乱中就开始顺着绳子往下滑去,可滑到一半的时候、它才反应过来,祁佤这是要拿它当替死鬼啊!它心里顿时这个气呀~把祁佤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但是现在回去是不可能了,那几个地球人马上就要冲进房间了,看来现在自己只剩下一条路了,它继续向下滑、在双脚着地后,撒开丫子就朝别墅后门跑去。
祁佤一看它按照吩咐朝后门跑去了,自己则立刻打开旁边的衣柜躲了进去。
这个办法是祁佤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虽然冒险了一点,但是至少要比跑出去给别人当活靶子强,只要坚持个十分八分的,等支援到了就行了。
祁佤感觉自己才刚躲进衣柜,房间的门就被踹开了,听着脚步声感觉应该是三四个人冲了进来;祁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已经蹦到嗓子眼了,它努力的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它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中握紧了热激光武器,它打算必要的时候就冲出去,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人跑了!怎么向三位高管交代?”
“跑了?”
三位高管?祁佤在这个时候也并不知道他们嘴里说的三位高管到底是谁,和自己究竟有什么关机,以及为什么要追杀自己,所以它在自己的脑海里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三位高管是谁呢?
这个时候,祁佤感觉到有个人走到窗台边,发出一声冷哼:“哼!算它走运!”
“那我们还追么?”
“追?怎么追?后门就是海边,咱们高管说了,祁佤那个鬼东西狡诈的很,听说海边始终停着一艘快艇,以备它可以随时逃跑!”
什么?!躲在衣柜里的祁佤听后冷汗直流,因为关于它设计逃跑的后招只要它最信任的三个高管知道,该不会是它们要杀自己吧?应该不会的!
即使在这个时候,一项老奸巨猾的祁佤还是不愿意相信,它最信任的三位高管竟然要谋害自己;但是眼前的事实却又让它陷入了迷雾之中,如果不是它们,那么又有谁这么清楚自己的居住地和自己的逃亡路线呢?
就在祁佤在衣柜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时,外面的人又说话了。
“那咱们就这么让它跑掉了?”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好在三位高管安排了第二套行动方案,过两天就是集团里一年一度的集团大会了,到那个时候,三位高管就会联名废了祁佤那个鬼东西......”
后面的话,祁佤没有听进去,因为它现在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冲破天灵盖了。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三个人竟然出卖了自己,还要联名废了自己!
祁佤眼中寒光不断闪过,握着武器的右手青筋暴起,它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自己今天侥幸逃过此劫,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废了那三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此时躲在大衣柜中的祁佤却没有发现一个细节,它刚刚听见进屋的有三四个人,但是开口说话的却始终只有两个人,那么另一个或者两个人呢?
实际上,冲进祁佤房间的正是杨帆,张尘和小龙,在表演这出戏的正是张尘和小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