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甜妹一边拉着人高马大,特别特别沉的脚步虚扶的未如白进屋,一边埋怨他道:
“你们大户人家的下人,不是应该更有规矩吗?怎么你生病如此严重,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啊?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未如白脑袋一阵阵的空白,就连听到柳甜妹在自己耳边说话,那都是连带出嗡嗡嗡的声音,将一多半的话,都给遗漏下去。
但是柳甜妹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没什么事儿!可能就是中暑了!我嫌人多太吵,所以院子里没放下人。”
听到这答案,柳甜妹的嘴巴都长成O型!
不放下人?难怪没有人知道,未如白病的这样厉害!
不过幸亏他找自己来了,否则病成这样,就算能活过来,只怕脑袋也给烧成傻子了吧?
进到屋子里面,柳甜妹一看这布局都惊呆了!
难怪未如白不需要下人伺候,就他这卧室,只怕一般的下人进来,还没等熟悉呢!就会被弄伤最少也是弄死!
这家伙敢一个人住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些,明着暗着的机关吧!
柳甜妹活了两辈子,都没想到过,居然还有人,直接拿磨尖的刀剑当珠帘悬挂的,还有窗口那些看起来像装饰,其实都是长矛尖的装饰!以及地面上,那明显是布局成机关,色彩过于明艳的方格块地板!
天呐!这未如白到底天天生活在什么地方啊?
他刚才是怎么走出来的?自己没中机关吗?
柳甜妹吞了吞口水,本能的就想扶着未如白出去,换一个正常点的屋子休息一下。
没想到,未如白连听她的话都没听明白,就闭着眼睛,小声的对她念叨:
“前三后四,左五右七,进二退四,跳!”
“……哦!”柳甜妹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妹的!武功好,是真了不起啊!
进自己房间还需要‘跳舞’?简直有够奇葩的了!
不过按照未如白的指使,柳甜妹还是小心的扶着他,按照口诀前行,未如白也是强撑着精神,让她扶着自己进去。
就这样,光进个卧室,柳甜妹带着未如白都折腾了一刻钟,当把未如白放到床上的时候,柳甜妹只觉得自己已经满身是汗,衣服都快要湿透了!
再看此刻的未如白,根本也没有比柳甜妹好到哪里去,那越来越绯红的脸,让本就比女人还要妩媚的男人,看起来多了一丝丝的妖娆,汗湿的长发,紧紧贴在他白皙到看不到一丝毛孔的脸颊上,就好像刚刚被蹂躏过迷茫的样子。
柳甜妹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那是生怕自己一时迷乱,被这太过诱人的男人,给吸了魂魄去。
“我去找郎中,你自己小心,别再出去了。”柳甜妹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谁成想未如白却突然抬手,抓住了她心急火燎要离开的手腕。
“出去的方法是……是……避开……”未如白本来是要告诉柳甜妹,要怎么出去的。
然而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仍旧没有将口诀说出来,柳甜妹见他难受的不行,真是后悔自己为啥没进屋之前,就去找下人喊郎中来。
无奈的回头看了看窗户!
好吧!
这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屋子,柳甜妹就算是有武功,都不见得能跑得出去,就更不要说,那主要防御外来敌人的窗口了!
所以她想要爬窗户出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还是老实等等未如白,缓过这口气,告诉她出去的口诀吧!
然而,未如白深吸好几口气,脑子里那口诀却是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手心里那冰冰凉凉,让人上瘾的温度,以至于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那是一点点挪动自己的手,就这样朝着柳甜妹的手腕上方,一点点的攀爬而去。
柳甜妹是等了又等,也不见未如白说话,只是那双滚烫的手,已经从自己的手腕,一路攀到了她的胳膊肘,然后猛地一下,她突然就被未如白扯到了怀里。
那滚烫滚烫的温度,吓得柳甜妹一个激灵,就要跳起来抗拒。
奈何未如白这一次是真的没给她机会,几乎是眨眼的工夫,未如白的身子一翻,就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唇瓣儿贴在她冰凉的耳廓上,粗重的呼吸就像身上有一辆大卡车压着似的,小声的警告她道:“别动!哪里都不要去。”
柳甜妹被未如白这紧张的气息,吓得缩手又缩脚,虽然这姿势太暧昧太吓人,但是鉴于平日里未如白对她的保护,柳甜妹还是本能的以为,未如白不让她动,是发现了什么危险。
就在她要感叹,未如白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就连病成这样,都能注意到她有危险。
谁成想未如白接下来的话,却是在这种滚烫的呼吸之中,一字一字的说出让她惊愕不已的话来。
“哈~~~你这个不听话的丫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命里的克星。本来还以为,你已经订婚了,便不会再干扰我的心。”
“没想到我这样抗拒你,把你撇开,不想让你接近,你却还是来一次次,挑战我的忍耐力。柳甜妹,你最好给我记住,今天是你招惹我的。”
“既然你一次次不听话,那便随了你的心意。我不管你跟谁订了婚,总之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谁也阻止不了!”
未如白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就是不由分说的,抬手就开始撕扯柳甜妹的衣服,吓得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这样一种状态的人给表白了!恐吓了!
可是随着布锦碎裂的声音,柳甜妹的理智立刻就回笼,那是万般不愿意的开始抗拒。
奈何未如白一个会武功的人,她区区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
滚烫滚烫,带着未如白气息的吻,尽数毫无章法的落下来,那副霸道的模样,吓得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柳甜妹,直接哭了出来。
可是未如白仍旧不管不顾,甚至分不清哪一个是她,或者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