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人提起被他睡过的女人,贾小乖也不觉得浑身疼了,那是横着膀子将扶着他的贾美玉给推开,仰着下巴得意的接话道:
“什么叫我不负责任?小爷从最开始的时候,可就跟她们说过,自由发展看看。谁叫她们自己不自爱?小爷我哄哄她们,她们就跟我上床了?”
“如果她们都和吴春兰一样洁身自好,小爷早都娶她们了!就像她们这样不自爱的女人,那娶回来,岂不是别人随便一勾搭,就要给小爷我戴绿帽子?”
“所以小爷不要她们,你们谁还有什么话好叭叭?若是没有的话,就都给小爷滚一边去!这贾家在闹什么,你们不是不知道!如果再参合,小心你们也变成凶手的嫌疑人之一!”
还别说,贾小乖这话说得也算有道理,很多人一时转不过来弯,也全都闭嘴了。
只不过还在生气的,却也是大有人在,比如说贾家人!
“逆子!你给我过来跪下!你在这个时候出去眠花宿柳,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鼻青脸肿的贾义此时是相当挂不住脸,那是顶着一张挂彩的脸,瞪着贾小乖恨得想要暴打他一顿。
贾小乖闻言梗了梗脖子,但是看着自己亲爹那要杀人的眼神,到底还是给了他几分面子。
乖乖的走过去,跪在贾义的面前,还不等他开口,就自己老实说道:
“爹,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包伊晨在那里胡说。他和柳甜妹是一伙儿的,巴不得我们贾家的乱子越大越好呢!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进得去那种地方吗?”
“我是在客栈被他抓住的,而我进城的目的,也是希望可以找找关系,给我大爷讨回个公道。所以我才会这样衣衫不整,他是冤枉儿子的。”
甭管真假,有了这个解释,贾义的脸面也总算过去了,所以才让贾小乖起身,贾家人立刻扭头对峙上了柳甜妹和小包子。
“如今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你到底还有什么可说的?”贾老头继续怒声问柳甜妹。
柳甜妹看着院子里的贾家人,哼笑道:
“我有什么解释啊?我可没有二堂哥那张巧嘴和厚脸皮,硬要将黑白颠倒着说。不过我柳甜妹虽然嘴笨,却也不是谁都能冤枉的!”
“所以如果你们贾家人要想栽赃,还需要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直接将你们都送到县衙去,让知县大人评评理,亲自作证说一说,我那天晚上在东衙的情况。”
贾老头闻言有些无语了,因为卢星不招供,就代表柳甜妹是无辜的,所以他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贾美玉听了柳甜妹的话,那是气得不要不要的。
同样都是靠上知县,为嘛当初她和知县有关系的时候,就要偷偷摸摸,几乎什么光都没借上?
但是柳甜妹考上知县之后,却是几乎句句话不离开知县,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知县是一伙儿的?
再这样下去,只怕齐捕头那蠢材又该动摇了!到时候她又有什么办法,扳倒柳甜妹呢?
“柳甜妹,你别以为你说你人在东衙,还有当今的知县给你作证,你就真的没有嫌疑了!我们就想知道,难不成那整整一晚上,你和知县大人都没分开?这孤男寡女的,只怕不合适吧?”
贾美玉突然想出一条妙计,那是立刻上前一步对上柳甜妹就说道。
其实这话是一个圈套,如果柳甜妹说不是,那她就有杀贾修的机会,毕竟夜绝尘的武功那么高,带着她来回往返县衙和柳树村,也不是办不到的。
如果柳甜妹说是,那她和知县大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可就成了打倒柳甜妹最好的办法了!到时候,她倒是要看看,夜绝尘就算再爱她,还会不会要一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
然而柳甜妹听到这里,却是笑了!
她一直都觉得贾美玉没脑子,没想到如今也没有常识了?
“我的确没有,整夜都和知县大人在一起!但是亲爱的表姐啊!你可是听说过,衙门里是有丫鬟伺候的,当夜因为我喝醉了酒,所以整夜都有丫鬟伺候。”
“不过不说后来,就只说仵作证明,大舅死的时候,我也正在和知县大人与夜哥哥在喝酒。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齐捕头,仵作当时到底是怎么说的?”
贾美玉闻言是真的傻了,她哪里知道,人死了还可以查出具体的死亡时间啊?
在她的眼里,死了就是死了,除非日子很多,否则都是一样的。
当她回头不太相信的看着齐捕头的时候,齐捕头狠狠的赏了她一个白眼。
“虽然当时衙门的仵作不在,但是村子里不少的郎中,都同时检查过贾修的尸体,确定贾修确实是那天戌时二刻被害的。”
“所以如果知县言大人能够证明,当时柳甜妹确实和他在一起喝酒,那么贾修就必定不是她杀的。”
贾美玉闻言愣了愣,之后犹如疯狗一般,见咬不到柳甜妹,转身就指着卢星说道:
“那他呢?他不会也那么巧,在跟知县大人喝酒吧?所以肯定是柳甜妹指使卢星干的!这村子里,除了她们俩,没有更坏的人了!”
卢星闻言气呼呼的瞪着贾美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贾美玉早都死在卢星的眼神下面了。
“那天夜里,我在工坊工作,所有工人都可以为我证明。贾美玉,你到底还想怎么陷害我?随便说,老子有的是证人!因为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果不是柳甜妹提到具体死亡时间,所有这些人都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事情。
但是既然框框已经画好了,那么大家照样学样,也是很简单的啊!
贾美玉闻言那是气得脸色瞬间惨白,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了一晚上的计划,就被柳甜妹这样随便说了几句的情况下,就彻底的报废土崩瓦解,到让她有气无力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