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你要放了我?”
谭朗难以置信,也就转瞬间放声大笑。
“不是说,我师父不亲自来赎人就不放我吗?你怎么又出尔反尔了”
“你是怂了,怕我师父了吗?也对,凭你只能吓瘫郑山河的能耐,根本对我师父构不成任何威胁,我师父想要玩死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是,抓我容易放我难!”
“打死老子今天也不会走,就是要让我师父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他徒弟的,只有这样,师父才会帮我出这口恶气,将你们这些胆敢欺辱我的王八蛋,一个不留的碾压致死——!!”
他歇斯底里的嚎叫出声。
而萧扬。
禁不住冷笑道:“你是白痴吗?我说要放的是他。”
懵!
看到萧扬指着的,是被自己揍瘫在地的李江涛,谭朗懵了逼。
也瞬间,感到被无情戏耍,更加浓郁的怒火骤然袭击五脏六腑。
噗呲!
他被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而李江涛,也在这时爬起身,向他狠狠的说:“活该!”
接着,便一摇三晃的走向,已然打开的牢房大门,而后呼通一声跪在萧扬面前。
“谢谢您!!”
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也是从这一刻起,不论将来有了怎样的能耐和背景,他也再不敢招惹萧扬了。
李江涛走后。
谭朗抬起袖子,狼狈不堪的擦掉嘴唇上的血,带着满腔恨意,却又有已无力的说:“你个废物来这里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戏耍我,那你成功了,所以你可以滚了!”
“传承戏耍你,你哪一点配?”
“你……!”谭朗咬牙切齿,若非胸口翻腾不止,又有吐血的可能,他绝对会骂死萧扬。
啪~
烟蒂仍在地上,接着直接踩灭。
萧扬起身,将双手插在裤兜中,随后慢条斯理的走到谭朗面前。
“来这里,不是我想见你,而是你想见我。”
“什么……??”谭朗一头雾水,说的如此绕嘴,他只以为又要戏耍自己。
但萧扬,可没那个闲工夫。
“你奉师命回金州,不就是为了见我吗?说吧,到底所为何事。”
他语气轻缓。
但对谭朗来说,却如同万道惊雷骤然袭来,将他轰的外焦里嫩。
更是被吓的踉跄倒地!
仰着双眸,冒着冷汗,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这话的意思是在说,你就是惊天战王吗??”
萧扬淡淡点头。
接下来,便是长达几分钟的死寂!
什么是踏破铁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谭朗这不就是嘛!
但这样的事实,若毫无征兆的摆在眼前的话,又有人会相信吗?或许有,但绝不是谭朗。
“啊哈哈哈!”
几分钟死寂后,他又放声大笑。
“萧扬,你难道以为我谭朗是傻子?拿这种事戏耍我,脑子有病的人才会相信你的鬼话!”
“十年不见,你这废物不仅有了吓瘫驻军大都统的能耐,还有说谎话不脸红的本事,这就是金州大学,当年那个人人崇拜的第一学霸吗?看看你这打扮和气质,哪点配的上惊天战王的称号,你他妈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哈哈哈……”
这一刻。
萧扬承认自己是惊天战王,仿佛触碰了谭朗的笑点,也可能在他这里,这件事就是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使他笑的在地上不停打滚,甚至笑出一身汗、一脸泪!
而萧扬。
就这样看着他,说道:“你可真愚蠢。”
说罢,便转身走出牢房,而后向王强下令。
“即便张宝灵来了,也不准让他将谭朗带走,他如果问原因,就说是惊天战王之命。”
听到这,谭朗再次放声大笑道:“冒充惊天战王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你他妈等着人头落地吧,哈哈哈!”
萧扬嘴角一勾,划过一抹冷笑,接着便径直向监狱外走去。
一路畅通!
临离开城主府,淡淡瞥眼候客厅,何永旺等人仍跪在那里,而围观的上百名路人,已经尽数散去。
看到他出现的刹那,何永旺带着何宾及两个保镖,向着她径直爬来。
“萧先生,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呀!”
话音落地,便是咣咣咣,不停的磕头。
但半晌后,一句话都没传进耳中,这令他们心生疑虑,小心翼翼停止磕头,而后抬眸看去。
“萧先生呢??”
“爸,在那里!”
何宾伸手一指,何永旺和两个保镖紧忙看去。
他们看到了,骑着破电摩的萧扬,正慢慢悠悠的通过城主府大门,心底直接凉了半截。
“完了,看到要跪死在这里了!”
“爸,您还有什么办法,向萧先生求情吗?”
何永旺眉头紧蹙,一时间沉默不语,毕竟他的关系网只在郑山河之下,根本无法触摸到,能吓瘫郑山河的萧扬。
但片刻后。
提出疑问的何宾,却猛地一拍脑门:“爸,我想起来了,萧先生的夫人,在我上班的地方工作,那个磐石公司是咱家族其他的产业,咱是不是能通过萧先生的夫人求情啊!”
“好主意!”
何永旺露出一脸喜色,紧接着便拨通,他父亲,何家当代掌门人电话。
“爸,我来金州赎何宾,遇到了一些麻烦……”
等把得罪萧扬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将出来,电话另一端何稳,直接就将他骂的狗血淋头。
骂完之后,何稳吼道:“既然那位萧先生让你们跪着,你们就跪在那里,没萧先生允许,即便饿死,尿憋死,也不准站起来,否则就把你们逐出家门!”
“而我,这就动身去金州,去见萧先生的夫人!”
“谢谢爸!”
何永旺紧忙道谢。
但在挂断电话的瞬间,城主府大门外传出一阵惊呼,猛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城主府大门外人头攒动,虽然惊呼声很大,但距离太远根本听不清楚,这令何永旺等人禁不住一头雾水。
“怎么了……?”
谁知话落,越来越近的惊呼被听了清楚,转瞬便是一脸惊愕。
“爸,帝师张宝灵来了!”
“应……应该是的,外面的惊呼就是在喊他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