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考试限定考试的时间为3天,纪国光和西索一组,用了6个小时就通过了考试。剩下来的时间纪国光睡觉睡了饱,期间总算没有人来打扰,睡了个舒坦觉。
当然熟睡中的水果菌不知道,其实他能谁这么安稳还是托一直坐在他旁边放杀气的西索的福。陆续到达的考生除了后来单人一组闯关成功的伊尔迷(集塔喇苦 )外,所有人都离他们远远的,连大声点说话都不敢——有个刚通过第三回合考试的考生,到达陷阱塔底太过兴奋,刚准备大声呼喊,第一个音未完整喊出来,就被西索插了一身的纸牌再也没了生息。
这下所有的考生更加噤若寒蝉了。
等纪国光睡饱醒过来时,那什么考生的尸体自然已经被陷阱塔的npc清理干净了,从而也就不知道某个变态为了让他都做过些什么,事后西索自己也没提过。
不过话说回来,纪国光大概也不屑于知道——究竟谁是罪魁祸首害他睡眠不足的?!
何况真让某方面特别死脑筋的纪国光知道有人因为他而死了,还不知道他又该自己纠结多久然后得出个什么扭曲的结论呢。
所以说幸好他不知道。
醒来后的纪国光还在感慨大家怎么都这么压抑呢?
感受到房间里紧张的氛围某人还在思考:参加猎人考试能走到现在,看来剩下来的人都很谨慎呢!
殊不知他自己就是害大家很紧张的间接原因。
总算举办考试的猎人协会还算周到,没打算让提前到达的考生就这么饿死在陷阱塔底。每到了餐点还会有人来发放食物,要方便的话旁边也有洗手间。不过当纪国光问发食物的陷阱塔npc这里有没有地方洗澡的时候却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那就是三天不能洗澡?
不对!应该是从开始猎人考试一直到现在都……
这么说他不是从离开鲸鱼岛后就没有洗过澡了吗?!难道他将连个澡都不洗就这么邋遢的过完这一卷吗?!!他现在可是女!孩!纸!啊!哪有女人这么邋遢的!再说他是男儿身的时候还每天洗澡呢!
这么一想的纪草莓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刚因为睡饱而恢复的心情一下子又drop到谷底。整个人都笼罩在莫名的阴影里。这下连旁边的西索都莫名其妙了,他还试着过去勾搭了一下:
“小苹果要不要一起来玩纸牌~?”
变态走开!
见对方一点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人也挪到一边的角落里种蘑菇去了。
西索耸了耸肩也不强求,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对方要是答应的话他当然不介意打牌消遣,不过既然不答应他也正好和伊尔迷谈一点“生意”上的事。
距离第三回合结束的时间只剩下3分45秒。
除去当初被西索杀鸡儆猴干掉的考生外,目前通过第三回的考生只有18名,小杰等人不在其列还未出现。
现在就连纪国光都跟着紧张担心起来。
他站在房间中间,四周但凡哪个门内出现一点儿动静他都会第一时间转身看过去。
“轰隆轰隆……”
一道门被打开,一个浑身是伤还在不断流血的考生踉跄着走进来——
“嘿嘿嘿……终于被我赶上了……”
该位考生刚说完这句话,人就扑倒在了房间里。
“啧啧啧,这小子挂了。”
“真是愚蠢的家伙。”
“通过了关卡却嗝屁了,还不如活着下次再来挑战呢!”
纪国光没心思继续去听亚摩利三兄弟接下来的感慨,因为又一扇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那个名叫爆库儿的使用弓箭的少年。
“剩余时间一分钟。”房间内的广播最后提示道。
然后又一扇门被打开,从隧道里走出几个人来——
“屁股疼死了。”奇肴嘧藕竺娉樽牌档馈
小杰抓着头:“是啊,想不到路程短又好走的路竟然是溜滑梯。”
纪国光立刻迎上去:“小杰!你们到了!”
“是啊!小莓姐!你也过关了?太好了,大家又都一起过关了!”小杰显得很高兴。
纪国光为小杰拍拍身上的灰问:“你们怎么这么晚,我还担心你们到不了了呢。”
“哈哈哈,怎么会呢!”小杰依然一副很阳光的样子,灿烂的笑脸一下子驱散了纪草莓心里的部分郁结,也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嘴角。
直到这时,走在后面的雷欧力才有时间埋怨起来:“真是的!要是莓跟我们一组就好了!绝对不会比现在慢!”
纪国光这才看见最后出现的小杰一行五人,除了小杰奇肟崂た着妨ν猓褂懈觯保逗哦汀
当小杰兴奋地讲起他们的经历时,纪国光却注意到,跟小杰他们一路同甘共苦理应产生“革命感情”的东巴,却在趁人不注意时往一边挪动着,最后直接转身溜走了。
这让纪国光很不能理解。
在接触到酷拉皮卡的眼神时,对方跟他比了个“一会儿说”的口型,让纪国光暂时压下疑惑。
“时间到——”响彻塔内的广播宣布道,“第三场考试通过人数为——25名!”
与此同时,通向塔外的大门也终于被打开了。
“首先恭喜诸位平安踏出陷阱塔,同时接下来有件好事要告诉大家——”一个带着大框眼镜,理着在纪国光看来很过时的夸张莫西干头,第三场考试的考官理伯站在陷阱塔外的空地上向陆续走出的众合格考生说道,“现在所有的考试只剩下第四回合考试以及最后的终极实力测验……也就是说还剩下两关。”
闻言剩下的考生出现短暂的骚动:只剩下两场考试了!
大家多少有些兴奋,理伯却根本没打算理会众人激动的心情,自顾自地说着话,考生们很快就自己安静下来——
“第四回合考试的地点就在眼镜岛,废话不多数。”理伯打了个响指后就有人搬上一个抽奖盒子状的东西上来。
“请各位考生开始抽签。”理伯说。
“抽签……?”
“什么抽签?”
考生间再次响起嗡嗡的议论声。不过很快就有人问出关键所在:
“抽签决定什么?”
理伯低头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当然是决定被猎者与狩猎者了。”
“这个签筒里面有25张号码牌,等会儿这些将要被抽中的号码牌自然就是诸位的号码。”理伯笑了笑,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发冷,“现在,请诸位依照过关的循序依次来抽签。”
那么第一组上去抽签的自然是纪国光和西索了。
“ lady first~”西索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纪草莓也毫不客气的先走过去抽了签。
接着是西索。
等最后一个人抽签完毕,出于责任理伯还是问了声:“各位都抽完签了吗?”
确认完毕后理伯宣布:“刚才各位抽中的号码牌,均已被记录,所以呢,现在你们现在可以任意销毁手中的卡片了。”
看着部分人忙碌一阵后,理伯最后讲解道:“刚刚抽中卡片上标示的考生号码,就代表着诸位在接下来考试中的猎物,而诸位要掠夺的东西,即是猎物身上的号码牌!夺取猎物身上的号码牌便可获得三分,保住自己的原有的号码牌直到考试结束也可获得三分!除此之外任意号码牌得一分。而晋级考试最低分数为六分。诸位务必在眼镜岛上获得总计六分以上的号码牌哦。”
登上前往眼镜岛的船只,所有人在考试开始前还有最后一点紧张而短暂的休息时间。
甲板上不管是谁都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号码牌从胸口收进口袋里,同时避开他人的目光,似乎希望以此阻断信息的外漏。
船上安静的有些可怕。
纪国光没有问小杰抽到了谁的号码牌,而小杰正靠坐在船壁上似乎也没有心情打听他的。
纪国光觉得此时的小杰看上去有些激动,就跟他打了声招呼自己离开了,想让他一个人静静。
不过纪国光离开当然还有他自己的事。
在船上来回走了圈,最后终于在船长室里找到了为众考生领航的猎人协会女协助员。
“呃,你好。”纪国光抬手打招呼道。
短头发的俏丽女生笑着转头,一看是本场考试中唯一的女考生,热情立刻上升八度:“你好~我记得你是406号考生,你是小莓对吧?”
纪国光对于别人是叫他的名还是姓并不太在意,对方的称呼也不算错,便点头应是。
“你找来是有什么事吗?需要我为你提供什么帮助吗?”
“嗯……事实上我想见见第四回合的考官,有点事想咨询下……”
“有什么事你可以问我哦~”
“呃……”
看纪国光似乎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的样子,女协助员耸肩摊手:“也不是我不为你引荐啦,第四场考试的考官和其它协助员们已经提前去了眼镜岛,并且第四场考试的考官已经提前表示只会在考试结束时出现,比赛前的规则介绍已经交给我负责了。”
这么说似乎有什么事对方都可以做主的样子,犹豫了下纪国光还是决定坦承相告了,将手中的卡片递给对方看。
协助员原本只是打算随便扫一眼,结果却因为这一眼而瞪大了眼睛——
“g?!怎么这么凑巧?”
“是啊,”纪国光苦笑了一下,“抽中自己的号码该怎么算分数啊?”
※ ※ ※
“各位,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请大家依照第三回合考试通过的顺序依次下船!前一个人下船的两分钟后,下一位考生再接着离开。”
站在岸边上,猎人考试的女协助员为大家做着最后的考试规则解释:“各位在岛屿上停留的时间为整一个星期,请在这段时间内收集共计6分以上的号码牌,最后回来这里,并且,考试结束前禁止靠近上船。”
“现在,第一位考生请出发。”
纪国光向几位熟悉的朋友道别后,带着大家的祝福便先一步出发了。
还待在出发点的考生们很快就摸清了这一规则的利弊:先行离去的人会比较有利,可以抢先一步藏好身,并方便观察“猎物”的动向。
而纪国光根本没有什么在丛林入口处找好藏身观察其他考生动态的念头,进了丛林第一件事就是往里直冲寻找水源——
洗澡!!!
真是……以前他也没觉得自己是个有洁癖的人啊!不过就任何普通人而言一个星期不洗澡简直不能忍!
找到一处有小瀑布的水潭,瞬间脱了衣服跳起来的纪国光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片刻过后,当潭水上的涟漪逐渐平静的时候,水中“哗”得一声响,憋到没气了纪国光这才钻了出来。
抹了把脸上的水,大口喘着气的纪国光这才感觉自己活过了。
在水里欢快的游了两圈,纪国光才开始老实洗澡。
什么洗发水沐浴露都是没有的,包里只有一包洗面奶,不过这种情况下也就只能将就着全身用了。
在洗身上泡沫时,纪国光在心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一声:罪过罪过,这潭水大概短期内不能饮用了。
本来正靠在岸边的石头上以五指梳头的纪国光,耳朵一动,像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猛地往水里一沉,转头厉声喝道:
“谁?!”
纪国光警惕的四下望了一圈,除了那一小股泉水涓涓流淌外几乎听不到别的一点儿异样的声响。
然而一处草丛似乎动了下——
接着只见一道残影如同闪电般一闪而过,旋风似的向那处草丛扑了过去!
纪国光一击将刚刚那个躲在附近草丛后面鬼鬼祟祟的家伙扑倒在地。此时的他正一手抓着衣服遮挡在胸前,一手反握着砍刀抵在对方的喉间;头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正顺着他的发梢一滴滴落下,迅速打湿下面那人的衣襟。
纪国光就以这个姿势坐伏在对方身上质问道:
“你是想偷我的号码牌?嗯?”
只见那个压在下面被“制服”的家伙此刻正涨得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而急速,不停做着吞咽动作的喉结也在时不时的从砍刀的刀锋下滚过。
感觉身/下人心跳脉搏跳动的过快,某个迟钝的水果菌还在疑惑,根本没察觉自己这个姿势哪里不对,还有心情自我检讨了一番:难道是他太重了?被压得这么痛苦?
于是纪草莓同学下意识的就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结果某个炙/热/硬/挺、正一/柱/擎/天的“东西”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大腿根上——
回过神来的纪国光:“…………”
砍刀立即换成纵向握着,毫不留情地朝着偷窥者的脸直接拍了下去——
那人直接被拍晕不说,当纪国光把那把拍得都已经陷进肉里的砍刀□□时,那人整张脸都被拍凹进去了,五官扭曲猥琐的脸上一道清晰的有砍刀宽的红印子,脸上两管儿鼻血就跟旁边的小瀑布似的咕噜咕噜直往外冒。
纪国光冷哼一声,长腿一跨,从这个猥琐男身上翻身下来。确定周围再没有别的什么危险了,纪国光把自己丢进潭水里又重新洗了一遍。 这次没有人打扰他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水潭里出来,从包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总算是神清气爽了的纪国光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挎包重新背上,自己整顿完毕后,这才走向刚刚抽晕那个猥琐偷窥狂的草丛。
那变态猥琐偷窥狂(怎么感觉等级在不断上升中…?)这会儿还晕在原地呢,流的鼻血倒是已经自己停了。只不过以纪草莓那“愤怒一击”的力量推测,这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过来了。
在这人身上搜索了一番,最后在裤子口袋里摸到了对方的号码牌。然后随手把这人用他自己已经换下不准备要的脏衣服死死一绑,把人丢到潭水边,自己则头也不回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