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小莫一顿,两人已是零距离接触,只差一点,就要变成负距离了。
“诗雨?”他听出了怀中女子的声音,吓得差点小弟一软!
“嗯……”夏诗雨的声音有如蚊蝇,细不可闻。
余小莫虚空一点,油灯亮起,夏诗雨立马吓得捂脸,声音里带着哭腔道:“不要开灯。”
他连忙又一点,灭了灯光,房里再次陷入漆黑。但惊鸿一瞥间,他已看清了佳人不着寸缕的那抹雪白,丝毫不逊色他见过的另外两个女子。
夏诗雨已经在轻轻抽泣,余小莫头大如斗,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至今仍保持着男上女下,他只得摸索下来,躺在夏诗雨一侧。
“诗雨,对不起,我……”余小莫语塞了,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说自己认错了人,上错了床?这样一说,岂不是更加伤害了佳人?
他从钱优优房里出来,心里火热难耐,一时间竟忘记是进的左边房间,还是右边房间了。此刻也没法去看,拉起被子将夏诗雨露在外面的雪白盖住。
夏诗雨这才想起自己身无衣衫,没了余小莫的魔手抚摸,女孩儿独有的害羞涌了上来,一时间忘记了哭泣,躲在被子里穿上了丝绸睡衣,余小莫看得欲言又止,你这衣服穿上,沾染香汗后近乎透明,比不穿看着还刺激。
或许是穿好衣物给夏诗雨带来了安全感,她死死盯着余小莫看,眼角泪痕连连,显得娇嫩可怜。
两人相对无言,余小莫不知如何收场,毕竟亲了摸了看了,离最后一步都只差一点点,起初他还以为是红妆姐姐想通了,仍由他进行最后一步,没想到是诗雨这个小呆瓜,一点也不懂得拒绝。
他不由苦笑,若是诗雨在他进来时早点出声提醒,又哪儿会有这么多尴尬之事?
若是夏诗雨知道他心中所想,定会一脚把他踢下床去,深觉人间不值得。一进门就把人家亲了摸了,刚想出声嘴巴就被堵住,你让一个从未出阁的黄花姑娘如何受得了?她羞得不敢见人之时,却被余小莫轻易剥去衣衫,热吻之下,全身上下没
有一处幸免于难。夏诗雨更是羞得不敢声张,若非最后一刻恢复了一丝清明,此刻恐怕已经成为了女人。
就这能怪得了她吗?
“哼!”夏诗雨一阵冷哼,脸色绯红,久久不能散去,“你为什么跑我房间里来了?”
余小莫苦笑,看来自己真是色欲熏心,走错了厢房,竟然爬到了诗雨的床上,算起来诗雨还是他的小姨子,此刻差点吃干抹净,难道就能翻脸不认?
真若是说爬错床了,岂不是会暴露自己真正的狼子野心?目标不是诗雨,就只能是红妆姐姐或者优优妹妹,偏偏红妆姐姐再三嘱托,一定不能让诗雨知道三者关系。
余小莫头大如斗,尴尬开口道:“我怕你们夜里着凉,寻思着来给你盖盖被子啥的……”
这话说的,狗都不信。
“呸!”果然,诗雨也不信,小丫头鄙视地看着余小莫道,“你是不是早就对本公主有所企图?所以才千方百计劝说我们留下入住,便是存着夜袭本公主闺房的心思?哼!好你个余小莫,没想到暗地里心思这么龌龊,还好本公主警醒,才没有被你得逞。”
夏诗雨说到最后,竟有一丝得意之色。
余小莫一阵无语,暗道你这说的我都快信了,怕是往夏无极那里一告,这说辞都不带审问,直接就可以定罪。
再有了,我怎么没发觉你的警醒?都被本公子摸了亲了个遍,若是狠心一点,今晚就让你做女人了,这也算没有被我得逞?
见他半晌不答话,夏诗雨继续道:“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果然男人都是一样,连小莫也无法幸免!”
余小莫好奇道:“难不成你还见识过别的男人?”
“哼!我那皇兄不就是这样?每个月都要纳好几个妃子进宫,后宫都快住不下了,听说最近要扩建,否则妃子们都得挤着一起住。”夏诗雨鄙视道。
余小莫听到惊天八卦,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处境:“陛下真乃神人也!我辈楷模呀!”
“呸!”夏诗雨啐了一句,脸红道,“小莫,你,你准
备怎么办?”
少女天性害羞,她之前默许余小莫任意施为,便已表明了心意,只是没想到余小莫这么大胆,她接受不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失身,这才被吓得出声。
“我……”余小莫沉默了,他能够感受到夏诗雨那沉甸甸的心意,一次性供给他五百爱意值,并非没有道理的,“待到合适时机,我便向夏帝提亲,娶你为妻!”
他说得斩钉截铁,反正已经讨了两个老婆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嗯……”夏诗雨再次脸色绯红,耳根发烫,回答的声音细微,近不可闻,但床上就两个人,余小莫六品修为,仍旧听得一清二楚。
叮!爱意值+1000。
他知道少女害羞,挑明心意后,也不再拘谨,将诗雨妹妹拉入怀中,后者只觉一阵安定。
“你今晚就抱着我睡吧!”夏诗雨缓了过来,有些发困,觉得余小莫怀里舒服的紧,便不愿意放开出去。
反正余小莫已说了要娶她为妻,不会不负责任,她便心安理得了。
余小莫搂着佳人,愁眉苦脸,想着明天该如何向红妆姐姐解释,一阵头大。
不知不觉,他也沉沉睡去,一晚上先是打地主,再是沐足按摩,再是和大长腿玩游戏,最后再跟诗雨妹妹亲亲我我,差点突破,这会儿早已昏沉,一睡不醒。
日上三竿,两人仍在沉睡。
夏红妆推开了房门:“诗雨,我们该回去了,你还没有起床吗?”
她走了进来,顿时呆住,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昨晚上还思念着的余小莫,正躺在夏诗雨床里,搂着夏诗雨安然入睡,连自己进门都恍若未觉。
夏红妆心里一痛,尤其是看着余小莫的裤子都还扔在地上,不由苦涩想道:“原来他们两人都已到这一步了,枉我还在为撮合二人担忧,甚至还想着退出。”
她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红妆姐姐!”钱优优也走了进来,跟夏红妆一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