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月的院子里只留下了那些下人,而至于她自己,似乎是走的比较急切,居然什么东西也没带,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看起来可真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他,这个女人可真是好样的,不仅可以说出休夫这样的话,居然还有胆子离开袆王府。
北唐袆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烫的他现在整个胸腔都难受。
北唐袆咬咬牙齿,把这些怒火全部宣泄在这些下人身上。
“为什么她走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告诉本王?难道她是今天才跑的吗?”
底下的下人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北唐袆把桌子上的所有茶盏全部挥到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碎声,有几个胆小的丫头已经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可这样的声音只会激发北唐袆的怒火,他挥了挥手,暗卫便十分审时利的闪身到了他跟前。
“主子。”
北唐袆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太阳穴跳突的头疼,声音也略显疲惫。
“带下去,本王以后再也不想在府里看到这张面孔。”
暗卫应声,毫不怜香惜玉的像小提小鸡一样就把这个丫鬟提了出去,狠狠的扔出了府门。
那丫鬟也是个珍惜小命儿的,也不敢再继续打扰北唐袆,更不敢回府要自己带来的那些行李和衣裳,狼狈的逃回到自己家去了。
“给本王查,查查你们的袆王妃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北唐袆认为萧笙月是没有办法忍受他的脾气,所以才选择逃跑的,但事实上她只不过是被太子抓去了。
萧笙月也不是个傻的,就算是选择出逃,也不会不带些东西走,不带银两不带可以典当的首饰,难道这一路上她要喝西北风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
北唐袆恶狠狠的整理好衣服,让养马的小厮牵来了一匹脚程很快的马,直奔着萧笙月经营的酒楼去了。
在他看来萧笙月一定跑不远,毕竟她用心经营的酒楼还在这呢。
北唐袆认为自己深知萧笙月的脾气,不管去到哪里都不会放弃这个酒楼。
不过最让他意外的就是,酒楼依旧像之前一样火爆,来来往往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现在更是没有多余的椅子可以坐下人。
酒楼的生意虽然一如以往,爷爷还有了超过之前的势头,可是萧笙月不在这里。
而萧笙月平时一直是让洛月经营打理着这家酒楼,萧笙月给予了洛月足够的信任,所以十分的放心。
“叫你们老板出来。”
另一个暂时顶上的经营者显然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已经有好久没有联络上洛月,自然也是对她十分的担心。
而现在又有贵客来访,点名要见她,这下可该如何是好,只能全盘托出,总好过惹了贵客气恼。
“回您的话,老板这几天并不在酒楼,我也没有办法联络上他。您看如果您有什么要紧事找他的话,不如由我代为转告一声?”
北唐袆本来以为在这个时候能够抓回萧笙月,真是可惜她本人似乎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