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见他问起,便侧头看了杜溪一眼。
“嗯,没错……”萧泽侧过头看了看杜溪。
“哈哈,有劳二皇弟了。”
“皇兄,你还是有劳杜溪吧,我又不会看病。”
“咳,没错,那有劳溪姑娘了呵呵……”
杜溪起身对萧然行了一礼,“杜溪遵命。”
“你,送溪姑娘去梁侧妃的院子。”
杜溪跟着内侍往外走去,身后却是传来萧然的声音,“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你年纪业已不小了,该娶皇子妃了,不知二皇弟可有中意之人?为兄很愿意做个大媒人。”
杜溪没有听到萧泽的回答,就已然出了花厅,往后院而去。
此时天色已黑透,大皇子府邸里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不断有宫人穿梭。
到了一处院子前停下,雕花的窗棂透出屡屡灯火出来,院里的小侍被冻得直哆嗦,看见二皇子身边的宫侍,顿时小跑着过来,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巴结的笑道:“您怎么亲自来了?”
宫侍尖细的声音道:“这是溪姑娘,来给梁侧妃看诊的,去通禀一声吧。”
小侍意外的又看了杜溪一眼,连声道:“是是,牢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禀侧妃。”
片刻,小侍随着一名宫女从屋里走了出来,到了近前,立即蹲身行礼道:“有劳鸣笛了。”
鸣笛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欣悦客套了,那咱们就进去吧,一会我好带着溪姑娘回去。”
欣悦的神情闪过一丝不满,但却没敢说出来,强笑道:“那走吧,溪姑娘请。”
对于大皇子府的豪奢,杜溪已经见怪不怪了,欣悦直接上内侍留在了花厅,自有一个宫女招待他。
杜溪却被欣悦请进了内室里,刚一进去,顿时一股幽香扑面而来。
在床榻上坐着一名眉目清淡的女子,可能是卸了妆的关系,也可能是身体不适的关系,显得有些恹恹的,看到男装的杜溪,顿时就露出了惊容,脸上悠的一红,大有花容失色的味道。
欣悦连忙解释道:“主子,这就是溪姑娘。”
杜溪也上前一步蹲身行礼,“见过梁侧妃,杜溪奉大皇子之命前来为梁侧妃诊脉的。”
梁侧妃又是惊讶了片刻,这才吁了口气,看了一眼欣悦,欣悦会意,把屋里的宫女都打发了下去,然后才返回到梁侧妃的身边。
“免礼,溪姑娘请坐。”
梁侧妃的声音无力,又好像是懒懒的,显得娇娇弱弱的,让人看着生怜。
杜溪没有坐下,而是直接跪坐在她的床榻下方,“不如让杜溪先为梁侧妃把把脉如何?”
梁侧妃却是犹豫了一瞬,这才就着欣悦的服侍躺了下去,一截莹白的浩腕露在了被子外面。
杜溪这才伸出三根手指搭上她的脉搏,脉搏跳动的急促,又有些乱,她抬眸看了看她,然后垂下了眸子,眉头蹙起,心中疑惑起来。
一直观察着她表情的梁侧妃的脸色一白,有些忧心的问道:“溪姑娘……可是,可是不好?”
杜溪放开她的手腕,这才问道:“侧妃能说一说哪里不适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