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玉烨很是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听别人说,林楚是出了名的贵,可是这也太贵了。
就看个风水,改变一下自己的命理,就要十个亿?
那可是钱呢,自己几年都不一定能够赚得回来这么多。
但是林楚可就是一脸的轻松,想改变自己的命理,想要赚钱,这点都舍不得的话,那就别跟自己说想要看风水,自己本来就懒得伺候他。
然而,恒玉烨想到了自己,现在经历了这些艰难,把牙一咬,把心一横,直接给林楚转过去十个亿。
林楚依然是一脸的淡然,傲气的说道:“既然如此,你的这个活我接了,但是今天晚上风水就不用看了,你现在还是带着人去你,新开发的那个楼盘看一看,
现在距离十点,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你们应该能够看到,那些正在破坏你楼盘地基的人,他们可是想让你这个楼盘,彻底的倒塌。
所以你就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去阻止那些人吧!”
恒玉烨才稍微松散的眉头,又再一次的皱了起来,甚至连冷汗都哗哗的往下淌。
连这个他都能算得出来,不是神仙又是什么?
多余的话也就不用说了,现在自己应该去争分夺秒的阻止那些人。
那个楼盘如果要是倒塌的话,自己想要翻身都不太可能。
想到这里,恒玉烨起身抱拳,万分诚恳的说道:“林大师,我现在立刻就去,本想请林大师小酌一杯,等我先阻止了那些人,明天我再邀请你!”
林楚根本不在乎这个,轻松的摆了摆手,叫倪影柔把他们送出了门外。
本来面色淡然的林楚,此时也冷起了脸。
恒玉烨眉头中间的那一抹黑气,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分明就是一股妖气,但是在恒玉烨的命理推演中,却推算不到是谁给他种下了这一抹妖气?
想想自己如果能够拿到天斗神算的下一卷,自己有什么可算不出来的。
所以还是要继续琢磨自己的计划,这才是最主要的。
自己还要琢磨琢磨,怎么才能够让南市的这些风水师们,全都跪在自己的脚下。
同一时刻,离开了天师阁的尚古寒跟苗高望俩人,羞愧地来到了一家餐馆,点了几个菜,俩人沉默的喝了起来。
尚古寒越想越气,紧紧的捏着酒盅,冷声道:“欺人太甚,破坏规矩,还抢生意,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还让咱们给他下跪磕头,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俩的老脸往哪儿放?”
苗高望阴冷的盯着桌面,低声说道:“以你我二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先找到能够压制他的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报今天晚上的仇,而且能够把他赶出南市,到时候这里的风水天下,还是你我的!”
尚古寒却不屑的冷哼一声,阴沉说道:“说的容易,我们上哪儿去找能够压住他的人,此人的风水技术,出神入化,
除非我们能够请到天雨山无量宫的人,否则在这市面上,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到最后也是自取其辱而已,
对了,你不是有一个侄子,是无量宫的外门弟子吗?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
苗高望微微的点了点头,冷然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明天下山!”
而这时,在恒玉烨的工地,几个人正鬼鬼祟祟的在地下室里,用电钻砸承重墙。
就在这时,恒玉烨的怒喝之声,骤然响起。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给我打!”
话音落下,保镖冲上去,跟这群人一顿拳打脚踢。
一个零头的被拽到恒玉烨的面前,鼻口窜血的求饶道:“恒老板,不是我想这么干的,是萧经理让我干的!”
恒玉烨听到这个名字,就是个火冒三丈,抬手给领头的一个大嘴巴子,怒喝道:“给我滚!”
几个屁滚尿流的离开后,恒玉烨怒不可泄的对保镖说道:“叫人看着这里,如果有人还想搞破坏,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保镖们立刻点头。
恒玉烨带着人,直接来到了萧经理的家中,然而,萧经理住的地方,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保镖们来到恒玉烨的面前,纷纷摇头,表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而恒玉烨却微微的眯了眯眼,很是自信的说道:“想躲着我,没那么容易,我现在有林大师的支持,我看谁还能跟我作对!”
转眼到了第二天上午,恒玉烨早早的就来到了天师阁。
外面的天气很不错,林楚此时已经坐在天师阁里等着他了。
毕竟拿了人家十亿的费用,怎么着也得把人家的风水好好看看。
顺便也看一看,那股妖气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林楚先来到了恒玉烨的公司。
还没进门儿,林楚老习惯,先左右看了看此地的风水。
恒玉烨这家伙还真是会省钱,把售楼处当做了公司,可是你也选个好点儿的地方啊,这售楼处的位置,正好在五行煞位上。
前后左右上中下,五行俱全,唯独这售楼处的位置,就在煞位上,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选的?
走进公司,上下三层,林楚都简单的看了看。
高度以及地基,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那走廊的窗户开的方向不对。
这种风水格局叫做煞气入宅,本来应该把这股煞气挡住,可是他却偏偏开了个窗户,让这些煞气肆无忌惮的进入公司里。
再也走不进恒玉烨在办公室,地方倒是挺大,而且还布置得古色古香。
尤其是墙上挂着的一副美人图,更是给这个办公室增添了几分雅气。
然而林楚,就觉得这副画,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就在他们转身去看别处时,那画上的美人眼,却微微的动了一下,目光直盯着林楚的背影。
才走到门外的林楚,就感觉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猛然回头看去,然而那幅画,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林楚淡然的一笑,不屑道:“有点意思,这才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