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茵现在孤立无援,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则谁也拯救不了我们。
刘茵似乎也是认命了,面无表情地对着朱振说:“朱振,我愿意把身子给你,我也愿意这辈子都工作来偿还那笔账。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放了张宇!他和这次事情,本来没有任何瓜葛。至于之前的动手,也是为了自保,这笔帐你算在我头上就是了!”
朱振埋首在刘茵曲线优美的琼背上,两只手不断地游移、抚摸,然后不时地扭捏一下,让刘茵叫出声来,感觉十分变态。
听到刘茵这话,朱振狰狞的脸孔猛地抬了起来,哈哈笑道:“你想多了吧?得罪我们撼山帮,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吗?我明摆着告诉你,我把你奸了之后,就会处理他。他不是之前很拽吗?”
刘茵着急起来:“你们想要怎么对付他?”
“小姑娘你很在意这个少年嘛?那我就告诉你。”重新坐会木椅上面的撼山帮帮主,清了清喉咙说道:“其实也很简单,按照我们刑堂的规矩。废掉我们兄弟的外人,被我们抓住之后,都要遭受到‘弃楼’之刑!”
那位帮主一边说话,一边翘起了二郎腿,虽然灯光没有往那边打,但依稀能够看到她的腿部轮廓,居然十分唯美:“所谓‘弃楼’,就是从这里的楼上丢下去,他是生是死,是残废,还是安然无恙。都要看造化!这就是我们撼山帮的规矩。”
我听到这话之后,心中是彻底丧气。
别看我们所在的位置仅仅只是三楼,但因为这里是按照超级市场的门类来建立,所以每一楼最少也有五六米的高度。至少十五米的高度落下去,摔成终身残疾什么的,那是必然的结果!我要不死都算是命大!
“现在还有没有的商量?本身这件事情很简单,只是两百万的账目。你们之前咄咄逼人,甚至还要整我和刘茵,才把这事情搞大。现在你们要这么做,最后也肯定收不了场!”我抿嘴说道:“不如现在收手,你不要再碰刘茵,至于两百万的事情,我来解决。”
“哈哈,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解决了你,会收不了场么?”
朱振说着已经将上衣脱下,露出上半身的肥肉,他也毫不顾忌,将刘茵翻过身来,然后狠命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咔嚓一声,刘茵上衣被扯开露出黑色的胸罩。
隆起的胸脯,让现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一声声赞叹。
我看到这里,已经忍受不了,我喜欢刘茵,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碰他!阳痿校长不行!骆冰也不行!这个朱振更加不行!
我挣扎不开身上的那些人的强力束缚,于是冷笑一声,朗声叫道:“你们觉得动了我,会安然无恙么?呵呵,当初‘红姨’也是这么觉得的。”
“等等!”
那个撼山帮的帮主立刻站起身,对朱振叫了一声,然后问我:“你说的,是黑水帮潜蛟堂的堂主,申金红‘红姨’?”
“没错。”我相信申金红死了,在东海的黑道一定会引起很多关注,身为撼山帮的帮主,这个女人不可能不知道!
“帮主,你别听这个小畜生瞎扯淡,这红姨是什么人?在咱们东海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结果被这么一个小毛孩子整垮,您居然相信了?”
朱振裤子都脱了一半,在刘茵身上折腾半天,弄得下面都跟棒槌似的又硬又粗,结果现在帮主让他停下来,他怎么可能愿意收手?
不过他这番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那撼山帮的帮主果然犹豫了起来。
“其他我证明不了,不过我在和田沙场,尝过黑水帮的‘酒中蛇阵’,而且现在我的胳膊上,还有残留的毒液。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看。”
我现在有点庆幸了,要不是昨晚上和玉姐一夜春宵,今天这手臂上也不会有毒性溢出。
撼山帮的帮主朝着身边一人点了点头,那人上来到我身边,查看我右手上的胳膊,然后对那名帮主说:“这的,上面有紫黑色的脉络痕迹。是中过剧毒的迹象。”
“本来我是不想说这些。因为一旦暴露将潜蛟堂弄垮,逼得‘红衣投河’的人是我,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既然麻烦已经找上我,我也只能自己招了!”我看着撼山帮的那群人问:“现在,你们终于相信我了吗?”
“中毒不能说明什么,不过申金红尸体还没找到,你确定就在和田沙场旁的那条河里?”撼山帮的帮主问道。
“这算是我证明自己的途径。你们可以自己等等看,尸体经过河水浸泡之后,迟早会发胀浮上水面被人发现的。按照红姨死去的时间推算,也就在这几天了。”我咬着牙说:“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等到尸体出现再做定夺。”
经过一番的考虑之后,撼山帮的帮主,终于决定给我这个机会证明自己。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要真的有能力将潜蛟堂给弄垮,想要将连潜蛟堂的规模都不如的撼山帮搞垮,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最后结果证明你说的是假话,‘弃楼之刑’就不是从这里开始,而是楼顶!”
说完这话之后,撼山帮的帮主就离开了,朱振也终于从刘茵的身上,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对周围兄弟说将我和刘茵关起来,骂了一声“晦气”之后就离开了。
我和刘茵,终于逃过此劫,最后被几个小喽啰,关在这废弃大楼中,一个很小的铁笼子里。看这构造,应该是钢筋打造的,根本不存在逃出去的可能。
晚上这种地方,还是比较冷的,笼子又小,我和刘茵都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刘茵身上衣服都破烂不堪,冻地直打哆嗦。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然后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紧紧搂住刘茵,尽量让她觉得暖和点。
刘茵睁开眼眸,冷冷地问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过来,咱俩不是没关系了吗?”
“别废话!咱俩不可能没关系。”我随后回应道,同时看着四周,寻找有没有可以逃出去的可能。然而周围除了这个钢筋铁笼之外,空无一物。
“那你说说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师生吗?老师值得你这么豁出性命?”刘茵问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居然有点哽咽。
“老师的话,当然是不值得。”
我俯下身,在她温柔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又充满温柔地对她说:“但你是我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