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性无能,还带我去泡妞?省省吧!我看着信光头的背影,心中忍不住不停地腹诽着。
不过,有这么一个人看着我,感觉生活好像一下子变得有点奇怪。因为在这之前,除了佩姨之外,基本没有谁管过我。而佩姨有自己的事情,那时候也很少见面。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想念佩姨,想念她的柔情似水,想念她的美丽善良,更想念每天晚上搂着她睡觉的美好时光……
信光头带着我来到附近一家公园门口。我看到这时候里头已经有不少人在晨练,来来往往的很热闹。
“你这是要我做啥?”我看着公园里头的小路,心想总不至于这信光头这么变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马步吧?这多丢人啊?
信光头对我说了两个字:“跑步。”
跑步?这家伙不是疯了吧?比起蹲马步那么辛苦,好几次都要把老子肛门给憋出来,这次居然只是要我跑步?真的假的!
“你确定是跑步,不是其他的?”又怕这家伙使坏,让我全速跑个一万米之类的,那我的确吃不消:“要跑多少路?你先给我说清楚了。”
“不多。围着公园跑一圈就行。”信光头回答。
如果只是一圈,自然是不多的。我笑眯眯地应诺下来:“好,我这就跑!”正要离开的时候,信光头忽然伸出手,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将我给抓了回去。
“你有病啊?”
信光头将我放下,淡淡地凝视着我说:“你别着急,我没说你跑什么跑?我让你这样跑了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奇地说:“不这么跑,你还让我裸奔吗?你别逗了,虽然我穿的衣服脏点,脏点就脏点,等会回家再换,不然一身汗我还要上学呢。”
信光头二话不说,便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摸出两件沉重的东西,丢在了地上:“我是让你戴上这个!”
我看到这两件东西,黑乎乎的布条,两侧还有绑带,听它掉地上到时候发出的声音,肯定是很重的,于是我愣了一下然后问信光头:“这是什么玩意儿?”
“绑带。绑在你腿上的。”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弯下腰将这几件东西,都给绑在双腿上面,然后发现这两件东西果然是异常的沉重,差不多也有五六十斤的样子。加一起一百斤,等于我背着一个人走呗?
“你够狠!”我扭过头,对着信光头竖起大拇指,然后向着前方疾行而去,而信光头……
这家伙居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辆便携式自行车,安逸地跟着我后面骑行而来,那享受的表情,我恨不得一耳光子抽在他的脸上!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是能够承受得了的,毕竟我甚至已经有点习惯,两个小时的马步修炼,让我腿部的肌肉,变得发达了很多。每条腿五十斤的负重,压根不再话下!
可是越是往后,我就觉得越是沉重,到了接近一千米的时候,脚上的两个绑带就好像是沉重了十倍有余,不断地加重、再加重!拉扯着我的双腿,不给我前行的力量……
呼哧,呼哧。我剧烈地喘息着,那种喘一口气都感觉用尽了全力的感觉,让我几乎感觉到身体在严重透支。
“怎么了小子,你累了?想要休息吗?我还以为你有多牛逼,不过是干掉一个啥都不会的初一混混,看把你给能的,还去吃夜宵狂欢,彻夜不归?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
尼玛,这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我听到这家伙这么嘲讽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又加快了速度,带着那两个绑带向着终点冲击过去。
到达终点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仰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随后爬起来,艰难地将那些绑带给解开,发现自己的腿上都已经被那些东西给磨破,红中带紫,紫中又有红,伤口看上去可怕极了!
“这是什么鬼修炼,简直是折磨人!”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那绑带松下,这话刚好被信光头听到。
“这点我倒是可以承认。折磨人的不一定就是修炼,但好修炼一定就是折磨人。”
这理论我也是服气的,不知道老爸抽的哪门子的疯,居然让这样的人教我修炼?这分明是要我翻蛇皮水啊?
我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信光头却将一个饭盒丢在我面前:“你把这个给吃了。”
那饭盒里面不用说,就是那淡绿色的草药,我看到那些东西就想要反胃,想起来差点害死我的草药就拒绝了他:“你这东西,究竟是帮我还是害我?明知道我昨晚上有架要打,你还让我吃这东西肚子疼。吃吃吃,吃你个鸡毛吃!”
我拒绝了信光头,他却是一脸迷惑:“哦?你又肚子疼?”
“那可不?”
“详细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就说!我将昨天晚上放学之后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对信光头说了出来。
信光头听到我说得这些之后,很好奇地挑起眉梢:“这绝对不可能,我是根据药材的配方,完美地进行配比。这次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他回答地很自信,随后思索了一下问我,你每天中午都没回来,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能吃什么奇怪的东西?我看是你自己的药材比较奇怪吧?搞笑哦!”我对信光头愤然地说,然后想了想,如果不吃的话,走路都走不动。反正肚子痛就痛吧,总比一瘸一拐的好看!
狼吞虎咽地将那些药材吃掉,然后头也不回地向着公寓走去。
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来到东海中学。
初一的学生们,似乎已经都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见到我的时候,都向着我投来了各种情绪的目光。有的佩服,有的羡慕,有的恐惧,有的冷漠,总之我现在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等我来到座位上的时候,芮瑞却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冲她招了招手:“芮瑞,你不知道我昨天做了什么吗?”
“哦,恭喜。”芮瑞简短地说,语气冷漠地如同一个陌生人。
我想了想,又嬉皮笑脸地对她说:“你怎么生气了?我的中餐你带了没?”说着就向着她的抽屉找去。
芮瑞一扯自己的书包:“没有!这位同学,我们好像不是特别的熟,你别碰我东西行吗?”
我正要询问她究竟是怎么了,教室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清冷女声:“张宇,你出来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