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这道身影后,我顿时就变的有些激动起来,我喊了声师傅。
我看到张一清后,心情不可避免的变的高兴了几分。
我快步的朝着张一清过去,张一清也和我打了声招呼,我问张一清说:“师傅,你怎么在地府?”
张一清对我说:“我来这里办点事情,听说你在地府,所以想等你一块走。”
我嗯了声,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我师傅。
钟馗大人看了眼张一清,朝着张一清拱手,张一清什么话都没说,也回礼,淡淡一笑。
我对钟馗大人说:“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的,你就交给我吧。”
钟馗大人应了声,说好。
我和张一清往外走去,很快就到了阳间,五爪紫金龙不知道在我肩膀上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问张一清说:“师傅,你最近去忙什么?”
张一清和我说:“有些东西,为师得去做,如果为师现在不去做的话,以后会更难。”
张一清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我也没明白,但是我没深入寻问,若是张一清想要告诉我的话,肯定会和我说。
到了阳间后,夜色凌冽,我将最近的事情和张一清说了,张一清对我说:“你是在找一个道士吗?”
我嗯了声说:“是。”
张一清说:“你去黄河县找那个道士,明天下午午时三刻准时去。”
“能见到吗?”
张一清说:“肯定能见到,你若是见到后……”
张一清说到这里忽然沉吟了会,没有往下说,我问张一清说:“师傅,若是见到后,怎么办?”
张一清脸上的神色变的有几分严肃,过了会就说:“你若是见到了,你就问他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张一清说:“你就问,你还有多少寿数?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你要问,不周山什么时候会再次倒塌?”
张一清说到这又顿住了几秒,但是我看着张一清的样子,就知道张一清明显还没说完,我等着张一清说。
张一清忽然悠悠叹口气,然后说:“第三个问题你就问,黄河什么时候干涸?”
我:“……”
我看着张一清,张一清双手放在背后,衣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张一清似乎瘦了不少。
也不知道我师傅张一清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我沉吟了会,对张一清说:“师傅,你没事吧?”
张一清说:“你认为我会有什么事情吗?”
我对张一清说:“师傅,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徒弟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我肯定不会推脱的!”
我说的也很认真,张一清这一路来,不知道帮了我多少,救了我多少次。
生生死死的多少次,张一清帮了我多少。
张一清听了我的话,身形忽然像是颤抖了下,随后扭头过来,伸手放在肩膀上,轻轻的拍了几下说:“你还需要成长,现在的你,还是太弱了!”
张一清说完,不再停留,往前走去。
我开口问说:“师傅,那凶手会不会是道士?”
张一清说不是。
张一清加快速度就往前走去,也没管我,只是走的时候,还对我说了句好好照顾戚瑶。我目送着我师傅张一清的背影,也长出了口气。
我怔住在原地,心情忽然就变的有些复杂。
等回神后,我就朝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后,大家都没睡,等着我。见我回来后,都纷纷朝着我打招呼。
黄恩和我说:“恩公,老龟又来过,留了一封文书,说你回来后,你一定要看。”
我接过文书,很快打开了看了下,发现里面写着的,就是南海龙王和其余的两个龙王已经联合起来,现在要一起讨伐东海,问我怎么办?
我很快就写了一行字给黄恩说:“你将这封文书快速送到东海去。”
我写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黄恩应了声,很快就走了。
戚瑶喊了我声,对我说,水已经烧好,可以洗澡了。
我应了声,很快就洗个热水澡,第二天我按照张一清说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县城里,等到了县城里,我一路往走去,我原本以为要花时间去找道士。
可是我还没租几步,忽然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对我说:“小友,可是在找贫道?”
我快速的回头看去,就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年纪大概在五十岁的道士,留着黑色胡须,不过穿着实在有些不敢恭维,身上的道袍有很多补丁。
我点头,还没说话,道士就和我说:“算卦吗?”
我嗯了声没说:“算卦!”
“跟贫道来!”
道士带着我就朝着一个巷子里走去,巷子里还算比较热闹,不少人在这摆摊什么的。我们到了地方后,就停住了脚步,道士在这里有一张桌子,他坐下后。
我问道士说:“不知道道长怎么称呼?”
“你叫我欧阳道长就可以。”
我嗯了声,叫了声欧阳道长。
欧阳道长直接就说:“小友,告诉贫道,你要算什么?”
我对欧阳道长说:“我要算的是我的寿数。”
我话刚落后,欧阳道长直接对我说:“不算这个。”
我:“……”
我听他说不算,顿时怔住了几秒,不过我还是想求证一下,他是不是认识我师傅,我将张一清的名字说出来后,我原本以为他会认识,可是等说了以后,他却说没听过。
“小友,你除了寿数还要算别的吗?”
我嗯了声,他若是说不认识的话,他是不是我师傅要我找的道士?我都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我接着就说了第二个要算的问题,只是我说完后,他又对我说:“你能不能说个靠谱点的?总是算这些有的没的,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
我看着欧阳道长,心想这家伙真的是有些不靠谱,应该不是我师傅要我找的道士。
我听到他说了这话后,立即就想站起来,只是我刚要站起来,欧阳道长忽然就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坐下。
我对他说:“你不是什么都不能算吗?”
欧阳道长对我说:“谁说贫道什么都不能算,你问贫道都是一些什么问题,不过你下一个要算的问题,贫道肯定知道。”
我:“……”
我眼神诧异的看着欧阳道长,心里涌上一团疑问,我有些不相信看着欧阳道长。
欧阳道长对我这我摩擦了手指,我看着欧阳道长对我摩擦手指,我就大概知道欧阳道长,大概是什么意思,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过去。
我刚拿在手中,下一秒就看到一道残影从我眼前闪过,然后我的手中的钱,瞬间就不见了。
欧阳道长将钱拿在手中,很快就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就是这个味道!”
欧阳道长坐下后,就说:“问吧。”
三个问题我都问完了两个,也不差最后一个了,我很快开口问说:“黄河什么时候干涸?”
“五天内。”
这次欧阳道长回答的很是干脆,没有任何犹豫。
我听后却怔住了在原地,我觉得他完全是信口胡说,至少我觉得他是没有一点根据的,我看着欧阳道长说:“为什么?”
“你问贫道什么?”
“为什么?”
我话落后,欧阳道长忽然凑近我,双目逼视着我,然后说:“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
我嗯了声,说是。
欧阳道长忽然对我说:“你按住自己的手腕试试。”
我按照欧阳道长的说完,就按住自己的手腕。
我按住后,就问说:“然后呢?”
欧阳道长接着说了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