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来人,走路虎虎生风,看向我的眼神,丝毫的没有善意。
他到了我面前,就对我说:“秦怀,睚眦身体抱恙,不方便过来,你有什么事情大可以和本王说。”
我看着南海龙王,就淡淡的说了句:“你是刚刚从睚眦太子那边过来的吗?”
南海龙王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王宫里破败的景象。
南海龙王嘴角带着笑,眼眸里还闪过轻蔑的神色说:“俗话说新王上任自然有新气象,睚眦太子和囚牛太子也是一番好意,想重新装潢王宫,好迎接你这个新王。”
“好,原来是这个意思,那麻烦南海龙王替本王和睚眦太子还有囚牛太子说句多谢。”
南海龙王双手压在自己的腹部说:“好说,好说。”
我没有和南海龙王废话,直接就说了句:“不送。”
南海龙王面色一窒,看着我。
我又补充了句:“以后我们东海的事情,还请南海龙王就不要过多操心。”
南海龙王深看了我眼,轻哼了声,没说什么,随后一甩袖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等南海龙湾走后,河神就对我说:“大王,不能这样算了,简直欺人太盛。”
河神显得很是气愤,我深吸了口气,就说:“没事,现在东海局面不稳定,小不忍则乱大谋。”
老龟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找了张凳子坐下,接着对老龟说:“老龟,你以前是东海丞相,现在本王让你官复原职,还有河神,以后你就是黄河龙王,另外的一些这次有战功的人,都依次封赏,这件事情,老龟麻烦你去草拟奏折,然后给我看,看了之后没问题,就颁发。”
老龟朝着我拱手说是。
而河神则是直接跪在地上,用很是殷勤的口吻和我说:“大王英明!”
我让河神赶紧起来,别给我行这种礼。
“大王真的是亲民和善,相信以后东海在大王你的统治下,一定会四海升平,蒸蒸日上的。”
我白了眼河神,赶紧让河神打住,这家伙说起话来,就没个谱。
我目光很快看向白起,我对白起说:“将军,东海的事情如今还没平定,所以还需要大将军你的镇守,如果将军愿意,就当东海总统帅吧。”
白起点了点头,朝着我拱手说:“是。”
我对白起说:“你帮我挑选几个人,暗地里调查下南海龙王,这件事情,在场的人都要绝对保密,不能对往外说。”
河神点了点头,就说:“大王,你放心,就算刀子戳进我的心口,臣下也绝对不敢乱说。”
老龟和白起都点了点头说是。
将这些事情吩咐好后,我就准备离开东海。
我正准备走的时候,老龟却忽然喊住我说:“大王,如果你不在东海的时候,我们怎么应对睚眦太子和囚牛太子?”
我思虑了会,就说:“盯着睚眦太子,另外囚牛太子那边若是来找什么麻烦事情,你第一时间让人通知我就是。”
老龟拱手说好。
我说完这些事情后,就从东海离开,我让老龟他们在这边处理事情,一个人厉害的。
大鱼在外头等我,见到我来后,叫我一声大王,我对大鱼说:“现如今我当了东海龙王,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大鱼却对我说:“大王,能当你的坐骑,小的已经很满足,不敢有所求了。”
我笑了几声说:“你不必有什么忌讳,想要什么,就说。”
我坐在大鱼拉的车辇上,大鱼带着我往黄河那边走去。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路上大鱼居然和我说:“大王,小的想要的东西,大王现在还给不了,需要等大王你有更高的成就才可能给小的。”
我听后一怔,诧异的看了眼大鱼,我说:“你就这么确定我日后会有更高的成就吗?”
“大王,之前小的不是和你说过吗?这天下是有气运存在的,小的能看的出大王你身上存在气运,大王你之前还只是黄河龙王,现在转眼间就成了东海龙王,这一切看似不容易,但又是冥冥当中注定的。”
我听着大鱼说着话,觉得这条鱼应该不是咸鱼,而是有想法的鱼,说话还蛮深奥的,我忍不住问了句说:“大鱼,你本事还挺高的,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当坐骑?”
“哈哈哈,小的哪里有本事,和大王你比,简直连微末都算不上。”
“那你以后想要本王帮你做什么?”
“放心,大王肯定是你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你等的起?”
“小的等的起。”
我哦了声,索性就不再多问。
大鱼带着我就到了黄河边,我很快回到家中,戚瑶收拾好房间正在等我,现在也很晚,这会去黄河县肯定是来不及,所以只能明天一早去。
这几天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也没怎么休息,此时将事情解决,所以紧绷的神经立即就放松,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早餐,我喊上戚瑶黄恩就朝着黄河县过去。
我也没怎么去过黄河县,小时候看病的时候去过一次,之后看不好,就没怎么去过,我们坐上大巴车,就去县城里,我们所处的地方距离黄河县的车程在一个半小时。
到的时候,大概是早上十点的样子。
黄河县比较繁华,到了县里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就有不少人,卖糖葫芦的,还有糖人的,很多。
戚瑶明显没怎么来过县城,所以刚来立即就被吸引住,黄恩跟在我身边,对这些也比较好奇,我很快就买了三串糖葫芦,三人开始吃了起来。
戚瑶说:“好吃。”
黄恩也说:“味道不错。”
我舔了外面的那一层糖衣,也觉得很甜,我们往前走着,从外表上来看,这黄河县还是一排平和,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先前在地府听说这死了很多地府公职人员,此时到了这里后,倒是也没有感觉到特别不对劲的地方。
我记着我师傅张一清的话,很快就去寻姓陈的人家。
只是我师傅说的太笼统,姓陈的人家,这黄河县虽然说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姓陈的人肯定不少,我路上还找人打听了下,一听说我找姓陈的,就问我说:“是不是找陈三炮的。”
我一听这个名字,就怔住了几秒。
我问说:“陈三炮是谁?”
那人立即就诧异的看我们眼就说:“你们是外地来的吗?陈三炮陈老板你都不认识吗?可以算是咱们黄河县数一数二的大老板,很有钱,话说你们穿的这么穷酸,该不会是认识陈三炮老板吧?”
这话说的我们有些尴尬。
“陈三炮老板住在哪里?”
我问说。
那人朝着我一笑,就说:“你看见了吗?从这里走,一直往前走,有条巷子,巷子转弯进去,就有一栋宅子,这宅子以前可是本地商人留下的老房子,很是气派,一般人都住不起的。”
我说了声多谢。
立即就朝着前面走去,我们进入巷子,接着就看到了一栋大房子,大房子独门独院,有些像是古代的那张建筑风格。
我们到了门口,发现大门紧闭着,我上前去,就敲门找人。
只是我敲门没几下,却被人喊住,我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人,迈着步子就大步伐的朝着我们走来,喊住我们就说:“你们干什么?”
我回头看去,就说:“我们找陈三炮陈老板。”
“陈老板,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看着眼前这人有些不对劲,就说:“我们为什么不能见?”
“就凭你们这副穷酸样。”
我盯着他看着,然后就缓缓的说了句话,他听后,面色就变的有几分不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