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我哪里敢分心。
张一清说:“这可关乎你今晚上是否能赢的事情。”
张一清这么一说,顿时,我心弦都绷紧了几分,我说:“好。”
然后张一清说:“当年最初开始治理黄河大水的时候,最开始派的人不是大禹,而是大禹的爹鲧,鲧以为治理河水九年没有成效果,所以就被被杀了,之后才是大禹,大禹后面也曾杀过一个人,是防风氏的首领,只是传言后面传言防风氏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被大禹以这个借口,掩人耳目,让他当了最初的一代黄河龙王。”
我听着张一清说这些事情,眼神中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我和戚瑶此时都没有插话。
老龟也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张一清接着说:“最初一代的黄河龙王和现在的龙王可不一样,他们可没有那么长的寿命,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普通仙人可以活三千年,而当时的黄河龙王,也就几百年,几百年后,防风氏安怕死,就将自己给葬在一口铜棺中,所以等下要是开了铜棺,要是防风氏躺在里面,还是不肯醒来,你就告诉他,大禹大怒,要杀他全部族人。”
我懵逼了几秒。
我盯着张一清看着。
张一清看着我茫然的神色,就对我说:“秦怀,你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
张一清又说:“反正你没记住,我也不会和你说第二遍。”
张一清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我喊住张一清,问说:“师傅,你去哪里?”
张一清说:“今晚黄河的事情太大,远不止开棺这么简单,我还要去处理一些别的事情。”张一清不再过多的停留,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内,等张一清走后,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们几人就朝着黄河边走去。
晚风萧瑟,黄河边静悄悄的,我们来到铜棺沉默的位置,到了地方后,时间大概是十一点四十。
无法道人此时还没有出现,老龟则是走到了黄河边,开口就将水鬼给喊了出来,询问了一遍,是否有人靠近铜棺,水鬼回答说:“放心,大人,小的可是一直守在河边,寸步不离,没人靠近。”
老龟说了句好,你先下去。
水鬼应了声,就朝着水中沉默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水面湍急,我盯着看着,就在这时候,一整狂妄的笑声传来说着:“小哥,你还真的是准时。”
我扭头看去,就发现是无法道人,无法道人此时肩头上还站着一只白色的鸽子,他伸手抚摸了下白色的鸽子。。
我白了眼无法道人,没好气的说:“少废话,开棺吧。”
无法道人盯着我看着,我也盯着他看着,总觉得他那双眼睛有些诡异,好像是想洞穿我一般。
他一双眼睛,显得幽深且邪性,对视过后,他又说:“小哥,今天你师父不在,你可还有把握赢?”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我现在只想让他开棺。
开棺后就能见证输赢,反正是输是赢,迟早要面对。
他说废话一般和我说着:“小哥这么着急,看来是胜券在握。好,那贫道也不和你绕弯子,不过开棺之前,小哥让你的人,将青铜棺给弄上来吧。”
我嗯了声,然后叫上几个水鬼,就将青铜棺给抬了上来,青铜棺露出水面,很快就被弄到了岸上。
弄到岸上的青铜棺,看起来厚重无比。
无法道人走到近前,拍了拍青铜棺说:“真是一副好棺材,只是葬了他有些可惜啊。”
他说完这句话,转而又和我说:“小哥,你说这口棺材如果葬你的话如何?”
我呸了声,反驳说:“怎么不把你给埋在里面?”
无法道人很快就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贫道倒是很想,只是贫道无福消受,贫道小时候,就有一位法力无边大仙人给贫道算过,这辈子都用不上棺材。”
戚瑶忽然说了句:“那位大仙人的意思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吗?”
这话说我无法道人笑容收敛,面容僵硬了几分,接着他就没好气的说了句:“真的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好了,贫道不废话,现在开棺。”
无法道人说着话,就上前开棺,我和老龟之前试过,这口棺材不是那么好开的。
无法道人见我们很认真的看着,无法道人神色自若的说:“小哥,你不用太紧张,就是开一口棺材而已。”
无法道人说着话,就摊开了自己的手掌,手掌打开后,那只白色的鸽子就自动落在了无法道人的手中,接着我就看见他直接动手就扭断了鸽子的脑袋,鲜血顿时就飞溅出来。
手段残忍而干脆利落,鸽子上的鲜血很快就滴落到了铜棺上,等鸽子血滴落到铜棺上后,我就看见鸽子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纹路很快就流动起来,无法道人接着就价格手中的没脑袋的鸽子往地上一扔。
被扔在地上的鸽子明显还没有死透,还在地上挣扎了几下。
我原本以为它挣扎几下,就不会有动静,只是我错了,等他挣扎过后,没有脑袋的鸽子,忽然就煽动着翅膀朝着高空过去。
接着就消失在夜色里,我看的目瞪口呆,无头鸽子居然飞走了。
我忽然想到上次的无头尸体,那也是无法道人,只要有一块肉就可以存活的无法道人,难道这只鸽子也是那样的吗?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无法道人见我们意外,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他看了眼天色,接着就说:“小哥,现在贫道开棺了。”
我嗯了声,说好。
无法道人,一双手扶住铜棺的边缘,接着往前一推,棺材盖就动了,棺材盖动的那一刻,我看见鲜血又一次以很快的速度流动着,然后棺材盖就被无法道人给缓缓的移开。
无法道人价格棺材盖移开,我们很快就凑上前去看,果真看着里面躺着一个人。
棺材里躺着的人年纪大概在二十岁的样子,尸体保存的很好,看着栩栩如生。
等棺材打开后,无法道人,迅速的就将大拇指的上的鸽子血给压在了尸体的眉心上,顿时原本毫无血色的眉心就多出了一个红点。
我急忙喝说:“你干什么?”
无法道人却笑着说:“哦,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手滑,把鸽子血弄到了尸体上。”
我忍不住说了句:“你这根本就是动手脚。”
无法道人一副无赖的样子说:“小哥,你这可是冤枉贫道,既然如此,贫道现在就将鲜血给擦去。”
说着话,无法道人还要动手,我现在哪里会让他动手,我就自己去给尸体擦去额头的鸽子血,可是去擦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样都擦不掉,这鲜血看着就是永不退色的那种。
无法道人见我擦不掉,就笑着说:“还是我来吧。”
我拦住无法道人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无法道人说好,然后他就对我说:“小哥,这场比赛是输是赢,就不要贫道明说了吧。”
他笑着又说:“你是让贫道吃你哪块肉呢?”
他很是自信。
我对无法道人说:“你就这么自信他是死人吗?”
“不然呢?”
我没理会无法道人,上前去,先试了棺材了的人呼吸和心跳都没有,如果从这些特征上来判断,这个人应该是死人,可是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于是我按照张一清的话,开始喊了起来,连续喊了几嗓子,棺材里的人仍旧没动静。
只是随着我不断的喊着,身后的黄河水忽然就变的湍急起来,水声也变的大起来。
无法道人淡淡的和我说:“小哥,你就不用挣扎了。”
等无法道人说完这句话,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我就想起来一件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