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的话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激烈反响,武将们都是大喊痛快,但是吴用等文人和宗泽他们这些朝廷的人则有点面面相觑。
他们倒不是对于西夏国的人有什么仁慈之心,只是觉得杜嘉的做法是不是有些太过“暴虐”了,于讲究“忠恕仁义”的儒家礼法有些不合,毕竟这些人都已经投降或者受伤了,这样传出去会不会影响唐国的名声。
最后他们互看一眼还是由和杜嘉感情最深厚的公孙胜做代表,公孙胜轻轻咳嗽一声后对杜嘉道:“大王,这个做法是否有点过于严苛了呢?贫道记得之前殿下曾经教导过我们杀降不祥,说要善待俘虏的么?我们山寨许多人马其实也都是各处投奔过来的,今番殿下为何又改变主意了?”
杜嘉转头看了一眼公孙胜后笑道:“道长怕是认为我入了魔道了吧?不错,之前我是说过那样的话,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候我们面对的都是大宋朝的人,不管是官是盗好歹也都明白我们中原的礼法和规矩,所以只要他们诚心投降我们都可以给他们机会改过自新。
但是这些西夏人就完全不同了,他们的生存环境和我们截然不同,文化也迥异,甚至连老祖宗都不是一个,根本就不懂得什么仁义——之前他们的那些暴行你们也都是见过的了,这在我们这里是极少看到,但对他们来说却如家常便饭一般,所以对待他们就只能以暴制暴,彻底的打服以后再施以教化,就像是驯服野兽一样,这时候心慈手软只能是让我们自己的子民和战士蒙受损失罢了。”
公孙胜闻言大悟,拜服而回,其余众人也都是点头称是,宗泽不由得感慨道:“唐王殿下果然厉害啊,我们朝廷对待这些西夏人就是太过仁慈了,该打的时候没有打痛,等他们缓过气来又反咬一口,若是唐王能。。。”
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话未免大逆不道急忙闭上了嘴,但是那些聪明人其实都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了,吴用公孙胜等人都是相视而笑。
这时候几员大将传令下去对西夏军施展刑罚将手脚上的筋都破坏掉一半,这样他们以后无论行走还是用力都只有了不到一半的力气,只能做些简单的活计而无法舞刀弄枪,就像是拔了牙的恶犬一样没啥威胁了。
西夏军顿时乱了,有些人就不服气的大喊,说唐国的人不守承诺,之前宋朝都不是这样的,林冲爆喝一声道:“所有西夏的人都给我听着,我们唐王殿下只是答应饶了你们的狗命但却没说过不惩罚你们,所以都给我闭嘴,你们都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是如何对待我们的那些百姓们的,相比之下我们已经很仁慈了。
还有你们最好记住,别拿我们唐国和那个软弱无能的朝廷相比,大宋朝这些年来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都清楚,可你们又是怎么回报他们的?可见你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狼,对你们再好都没用,今后老老实实的当奴隶你们还能活下去,要是敢闹事就地格杀,不信的可以试试看。”
林冲这话是用丹田之气喊出的,所以虽然几千人在闹也都无法掩盖的住,西夏人闻言顿时都是‘虎躯一抖’,他们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唐国和之前他们面对的那个宋朝看上去都是一样的‘南人’,可实际上却完全不是一回事,不光是战斗力不同,连对待俘虏等的规矩也都变了。
作为失败者他们当然欢迎之前大宋朝那种‘文质彬彬’的做法,可不少人却忘了他们之前是如何暴虐的对待宋朝百姓的,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这种好事,又要享受权利却又不想承担责任,也许之前的宋朝没有办法惩罚他们,但是唐国却替宋朝好好的补上了这一课,只不过学费有点贵。
当下也有一些彪悍粗野的西夏人想要生事,秦明史进等大将毫不客气的带人直接把他们从人群中拖了出来,直接活生生的穿在道路两旁的竹竿上慢慢的让他们血流光再死,这既是肉体又是精神的双重残酷折磨,顿时震撼住了其余的人,他们马上就老实了下来,乖乖的接受刑罚。
正如杜嘉所说的一样,对于这些尚未开化的暴徒来说,用刀子显然要比用仁义有用的多。
看着西夏俘虏们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杜嘉心中却没有半点怜悯,这几天看到的暴行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前世所看到的二战时期倭寇对我们国家的类似行为,而战后美国毫不客气的在日本驻军,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玩他们的大学生还要日本来买单,而我们却由于种种原因对他们轻轻放过...
还有不少人跳出来说要对别人人道云云,对此杜嘉只是想说一句国骂,难道日本人也算是人吗?起码那个****时期的军人绝不是,那都是畜生,对于畜生就只能用对付畜生的手段。
很快刑罚就已经处置完毕了,两千多西夏军瞬间变成了半残的俘虏,杜嘉就派了一连人马专门押送着他们徐徐而行,到时候送到朝廷‘赏赐’给自己的酒泉府去做奴隶,虽然干不了重体力活,但是好歹做些零碎活计都还是可以的,那里被西夏军破坏的够呛,正好需要好好修缮一番。
而且唐军也从那些俘虏的军官之中问出了另一路流寇的动向,原来当时李德忠和查穆尔打破了几座城府之后就兵分两路了,查穆尔野心勃勃想要一路向东直接打穿雍州来到梁州,而李德忠相对谨慎一些,选择的是继续在西边打劫,所以他们那一路并没有遇到后面的球哥以及唐国的队伍,也算运气不错。
不过他现在的好运气也到头了,杜嘉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如今把查穆尔这一路顽匪算是完全解决了,自然就该处置李德忠了,所以当大军处理完战场饱餐战饭后,随着杜嘉往西边一指,大军继续向着西方开拔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