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对郓城县所有人徐徐道:“郓城县的乡亲们,我们乃是梁山的义军,这次来贵县只是要为我们一位哥哥报仇而已,冤有头债有主,其实你们的抵抗完全就是白白牺牲,我哥哥的名字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就是呼保义宋江。”
下面顿时一阵骚动,宋江在这里的名气那可是相当的大,基本上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而且可以说名声极好,听到这次攻城行动是宋江在背后指使都是大惊失色。
而这正是杜嘉的目的,你宋老奸不是最喜欢一边沽名钓誉,一边做那恶毒之事么?我今次也让你尝尝同样的味道,让你明白有苦也说不出的滋味如何。
而且这还能够让梁山上的人觉得他讲义气,还能一定程度缓解和宋江麾下那些人的关系,可谓一石二鸟。
所以杜嘉故意正色道:“我家宋大哥就是被你们中间的某些人害得发配了几千里,一路上吃尽了苦头,还差点送了性命,这都是你们搞的,所以这次我们就是来报仇的。”
听到这话下面众人又是一阵慌乱,而梁山的人都是为杜嘉的义气深重而暗暗称赞。
杜嘉沉声喝道:“把那犯人都给我带上来!”
马上就见时迁,焦挺带着十几个小喽啰把两个人押送了上来,分别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年轻,一丑一俊,正是那阎婆惜的老娘和她的情人张三张文远,只可惜她自己已经把自己作死了。
原来宋江杀了阎婆惜之后那阎老婆子就只得住在原来宋江替阎婆惜买来的房子中,然后就缠着那张三,要他来替自己养老,这张三本就是个薄情冷酷之人,本身又没得什么钱财,当年和阎婆惜打得火热的时候吃用也都是靠着阎婆惜,现在没了粉头自然更懒得理会阎老婆儿了。
那阎老婆儿本就是个老母大虫兼乞婆,占便宜就上,哪里肯饶过这张三,反正她没了女儿也没了倚仗,索性就白天黑夜一日三次的去骚扰张三,搞得他是苦不堪言,也算遭报应了。
正在这时梁山的人来了,时迁现在乃是杜嘉心腹,早就接了杜嘉的命令要提前控制住这两人,为了保证安全杜嘉又特意派了焦挺协助他,这就是他们到此的由来。
杜嘉一拍桌子道:“就是你们两人个罪魁祸首害得我宋大哥,大家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下面顿时是人声鼎沸,无论郓城县的人还是梁山将士们都是大怒,一定要严惩这两人,这两人更是吓得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杜嘉冷冷一笑道:“阎老婆儿,你这老泼妇想不到也有今日吧?现在我就把你交给这郓城县的父老乡亲们了,任凭他们处置,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但有本少做主。”
说完他一挥手,焦挺狞笑一声然后大脚一抬将那阎婆子一脚踢到郓城县的众人面前,大家一听今天他们遭受的灾难原来都是这老家伙引起的啊,不由分说一拥而上,你打一拳我踢一脚他砸一石头,竟然活生生的把这阎婆子给围殴至死!
众人的气还没出,正想继续如法炮制那张三的时候却被杜嘉止住了,他转头看向李逵道:“铁牛兄弟,宋大哥待你如亲兄弟一般,你们两人相交最厚,这个替他报仇的机会我就交给你了,这小白脸就任你处置吧,我就有一个要求,千万别让他死的太痛快了。”
李逵大喜,大嘴一咧呵呵大笑道:“还是嘉少知道兄弟我的鸟意,我早就恨不得替宋大哥除此贼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嘉少并各位弟兄们都放心,对付这种人渣俺可是最拿手了,之前有个黄文炳就被我细细割着吃了,没想到还有第二个,哈哈哈哈。”
那张三一听吓得更是浑身发抖,拼命的磕头求饶,脑门儿上血都出来了,只不过李逵这杀人魔王乃是何等的铁石心肠,哪里会去理会?
少倾几个小喽啰就端过一盆碳火过来,并一把雪亮锋利的短刀,且早把那张三剥的干干净净如粽子一般,然后绑在了拴马桩上面。
李逵拎着短刀走到张三面前狞笑道:“你这厮不是惯会哄骗女人,还给人家丈夫戴绿帽子么?想必养的好大龟了,不如让老少爷们们欣赏欣赏如何?”
张三这时候吓得命都没了半条,他不过是个酸腐文人,靠着宋江帮助才勉强在县衙谋个差使,要说哄女人占便宜吃软饭是他的特长,其他方面可以说一无是处,见了这阵势早就惊得呆了,下面丑物也是软趴趴的如毛虫一般,还哪有半分雄壮之势?
虽然自己还都是俘虏的身份,但是不少郓城县的民众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暗笑,尤其不少年轻女子们还从未见过男人这物事,更是一边羞红了脸一边还从指缝中悄悄窥视,一边还在偷偷议论着,据说女人的舌头乃是她们身上最强大的部位,不到死的时候绝不停止运动,所以她们一看到今天这种奇异景象早已经忘了自己的安危还在两说之中,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娟姐快看,那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啊,不是听秀秀姐说那玩意儿乃是男人最重要最神秘的部位,又粗又硬又热能让女人快活上天呢,可看上去怎么根本不像啊。”
“就是说啊,我也听我嫁到隔壁昌黎县的表姐说这东西很好用的,就算没吃没喝光有它在就受用的紧,这张三也听说是个花丛老手,同时喜欢他的女人据说就有好几个呢,还不算那阎婆惜在内,怎地那东西看起来那么丑,就像是个毛虫一样,恶心死了。”
“你们懂什么呀,那都是那些贱人们胡乱吹嘘的,你们没看到有几个新娘子出嫁不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而且又有多少嫁过去以后受尽了气,隔三差五就哭着躲回娘家来的,要是真的那般快活她们何必那样做啊?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看张三那臭东西,要是放到身体里面肯定难受的紧,我想想就觉得要吐,别说真的尝试了。”
“三姐儿说的正是,估计就是那宋江又老又丑又黑,想必下面的东西更不中用,那阎婆惜才选的这张三吧,只能说一个比一个差罢了,男人又有什么好,就会花言巧语哄人罢了,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