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先前问起苏贵,他怎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呢?感情他撒谎了呀。【】
“但我夫君和小芍清清白白,你们不会是怀疑他们有什么吧?那是绝不可能的。”
红娘又道。
行吧,都知道你们彼此信任,很爱对方。
说了两句话,红娘便走了。
南谨进屋把苏老夫人唤醒,楚黎夏在门口守着,也不知是何时,足足谈论了半个时辰,院子里的奴才绕了几圈了,都没人敢上去问一句。
那可是镇南王诶,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他去搭话呢?
只是由镇南王亲自守门,总觉得有要事发生。
终于,等到那门开,有动静了。
南谨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
“老夫人刚刚睡下,不想让任何人打扰。”
她跟楚黎夏道。
周边那些假装扫地,假装擦窗户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嗯,把门带上,我相信,没人敢打扰老夫人休息。”
楚黎夏点点头。
然后搀扶着南谨走了。
那些奴仆看着老夫人的门,面面相觑。
刚才镇南王走时,那应该是在警告他们,不准进去吧?
虽然没人,可他们怎么就不敢上前呢?
跟着,南谨去了后院。
“苏三公子在吗?”
大老远的就扯着嗓门吼道。
一众奴仆抬头,一脸的疑惑。
只见小芍从里边走了出来。
“王爷,南夫人,公子他刚刚睡醒呢,不知二位找他是?”
她面色镇定,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件要紧的事。”
南谨淡淡道。
什么要紧事啊?小芍一脸的疑惑,但知道自己不该问,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只是……能有什么要紧事呢?小芍一脸疑惑,盯着他俩进了院子,总有些不安心。
院内,主屋门一关,不要任何人伺候,他们又关起门来,又在说悄悄话了。
没多久,就有一人悄悄进了院子,扒着门缝,隐约听到里边的谈话声。
只听到砰一声,屋内的茶杯似乎是被不小心砸碎了。
“南夫人,你说……母亲她立了遗嘱,要把所有的家产留给我大哥和二哥?”
那是苏贵的生意,他惊呼。
门口扒门缝的小芍,一脸惊诧。
“你我交情不错,我这才偷偷告诉你的,方才老夫人找我说话,已经都交代下去了,三公子,看来老夫人还是介意你的出生。”
南谨幽幽叹了口气,很是深沉。
“母亲她……竟这般对我?”
苏贵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难以置信,甚至是有些哽咽。
“好在这趣楼还是你的,老夫人也说了,你天生聪明能干,就算只给你一个趣楼,你也能把生意做大做强。”
“狗屁,这趣楼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回来的,她不过是给了我一些银两而已,我也是她的儿子,她为什么这么对我?”
苏贵愤怒吼道。
任谁听到这样的遗言,都会不高兴。
“三公子,她毕竟是您母亲……”
南谨连连叹息,也很是无奈。
竟是这样吗?
扒门缝的小芍偷偷的走了。
傍晚。
小芍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可苏贵却说自己不舒服,黑着脸就离开了院子,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公子,你小心……”
小芍追出去要交代,可一眨眼,人已经不见了。
入夜。
夜深人静,小芍在院门口等了很久,苏贵仍旧没出现。
于是,当所有人都睡下后,她偷偷去了老夫人的屋子。
夜深人静,老夫人已然熟睡,就算她靠近,她也没察觉。
床上的老人满头白发,一脸沧桑。
“老太婆,你怨不得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财产都给别人,否则我这么久以来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小芍突然换了副面孔,面容狰狞的盯着苏老夫人。
然后一把尖刀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她一脸杀气拿刀要刺下去,都到心口位置了,只差一毫,却怎么都下不去了。
黑暗中,有一黑衣人抓住了她的手腕,任凭她再用力,都下不了半分。
小芍眼中划过一丝杀气,刀匕一转,身手敏捷,那黑衣人都是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这人会武功,而且不弱,招招狠辣要人命。
那黑衣人似乎是不敌,被逼的连连退。
“你到底是谁?”
小芍冷声问道。
黑衣人静静站着,不说话。
“不管你是谁,今晚你必须死。”
她动了杀机,狠话一出,追着他……
可是似乎没有刚刚那么好对付了,黑衣人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武功高强,她根本就近不了身,再然后,她便被抓了,而且连自杀的可能性都没有。
小芍像麻袋一样被丢在地上,双手双脚被反捆着,嘴巴里也塞着麻布。
屋里的灯两起,那大肚子的女人果然是很显眼,只见她搀扶着老夫人,慢慢走来。
而那黑衣人,可不就是镇南王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呜呜呜……”
她张嘴挣扎着。
“没想到啊,小芍姑娘身手这么好,三公子,你知道吗?”
紧跟着屏风后走出一人。
小芍一看到他,怔住。
因为自己是完完全全的被算计了。
苏贵神情复杂的望着她,许久,只剩下失望了。
南谨上前拿掉她嘴里的麻布,便蹲在那儿盯着。
“小芍姑娘,这一次,你又想说什么?”
她听着她辩解。
“我……公子,老夫人她要把所有财产都给大公子和二公子,怎么能让您什么都没有呢?”
小芍哭着道。
“所以你来杀我母亲,是为了我?”
苏贵冷冷问道。
“是啊,公子,老夫人这么偏心,太过分了。”
小芍点点头。
“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或者,为了你背后之人?”
听上去,她还是个为主子抱不平,主动为主子报仇的好奴婢了。
可是苏贵能信吗?她会武功,而且南夫人告诉他了,大夫人的毒极有可能是她下的,自己的大哥可能是她杀的。
“公子,你在说什么?”
小芍一脸茫然摇着头,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很无辜。
“我问你,大嫂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我大哥是不是你杀的?还有,你和林远山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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