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吗?
她男人办事,果然是很利索啊。【】
只是今天这堂课,好像跟验尸没什么关系了,南瑾一进学堂,所有学生都用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她,像极了那些个求知欲爆棚的小学生,满眼都写着我要学习,我要出人头地。
就连一向专注在验尸上的舒然小同学都不例外。
“好吧,咱今天不上课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有什么想问的就都问出来。”
南瑾笑道。
“当真?”
学堂里沉默了一阵,大伙儿默默的看看对方后,阿罗弱弱的开了口。
这小丫头,没见过她这么八卦的。
南瑾本想让她跟着自己好好学,可她害怕尸体,所以想方设法的跟同学打好关系,每次一到实践课就躲着,但总有人替她掩饰,南瑾也无可奈何。
“当然。”
南瑾点点头,表示自己很开明。
“那……镇南王要查靖王府旧案的事,是真的了?”
阿罗小心问道。
“是陛下要查,旨意不是已经昭告了吗?”
南瑾淡淡道。
“可大家都说这是镇南王的意思,镇南王威胁陛下这么做的。”
阿罗又道。
‘威胁’?
果然啊,他真的没什么好名声。
“可镇南王不是被关禁闭了吗?”
南瑾反问。
“那就是做场戏,陛下也是要面子的嘛,难道真任由着镇南王为所欲为吗?”
阿罗话多了起来,胆子也大了。
一开口,众人附和,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感情他们眼中的陛下和她眼中的那么像啊。
南瑾被阿罗这话逗乐了。
“你不是说我们想问什么就问吗?”
不知道?
众人眼珠子瞪的老大,阿罗没好气的道。
“是啊,接着问。”
南瑾点点头。
“靖王世子当真是被冤枉的吗?是不是马上要替他们洗刷冤屈了?”
阿罗又问道。
“还有,当年办案的官员可会被牵连?”
“先帝会不高兴的。”
本来一伙儿跃跃欲试要接着发问,突然一个冷突突的声音冒出来,顿时抱着胳膊,一副高冷模样的易云成了焦点。
那句话就是从他口中说出。
别看他高冷,可他还真挺喜欢被关注的。
“不是吗?案子是先帝审理,若陛下翻案,岂不是打脸先帝?我觉得先帝会托梦给陛下。”
他淡淡道。
这些言论,若是让其他老师听到了,定会吓的半死,让他们赶紧的闭嘴。
可南瑾却听的很乐呵。
“有道理,不过先帝会不会托梦,得去问陛下。”
她点点头。
“那其他的呢?”
阿罗又接着问道。
她真是一个非常八卦好事的丫头。
“我不知道。”
“那你不是让我们尽管问吗?”
阿罗气鼓鼓的道。
“是啊,你们问,我不一定答嘛。”
南瑾笑呵呵的道。
然后她那群学生露出了想揍她的表情,敢怒不敢言。
“最后一个问题,陛下会不会一怒之下,关了学院?”
乖宝宝舒然举起手,弱弱的问道。
其他的他都不关心,一听说镇南王的事后,他就只关心这个。
他很清楚,国五学院是因为谁而开,如果镇南王和陛下彻底决裂了,那国五学院不是也完了吗?
“当然不会。”
这个问题,南瑾想都没想过。
怎么可能关了学院呢?这又不是儿戏。
下了课,南瑾赶忙回宅院待着,总觉得今天会有人在路上堵她。
而且这件事影响真的大,方姐居然没来开门,书屋紧闭着。
只是她都预感有人会堵她了,难道会因为她快几步就失败吗?
但没想到,堵她的人居然会是苍眼。
“你很关心靖王府的案子?”
她是被直接带去了黑坊酒楼喝茶。
苍眼一众兄弟守着,她一小女子,想溜都溜不掉。
“嗯。”
苍眼一脸深沉的点了点头。
难道你是靖王府旧人?
南瑾有个大胆猜测。
虽说这案子要重新审理了,但旨意才刚下,很多人都才开始看风向,应该没人会那么快表示立场的,除非和这案子息息相关之人。
“为什么?”
南瑾一脸期待。
如果他是靖王府旧人,她要立刻告诉王爷,可不能让他傻乎乎的去找白雪瑶送死。
“我今儿来,是要你给我一句准话。”
苍眼深沉的叹了口气,道。
“如果你是要问能不能翻案,我不知道。”
多半是没机会的,因为靖王世子和小郡主到现在都还偷偷活着,若有证据,他们怎会罢休呢?
“我不关心这个。”
苍眼一愣,摆摆手。
不关心?南瑾微愣,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吗?
“我是问你,国五学院可会被关?还能办下去吗?”
苍眼问道。
这话,怎的那么熟悉呢?
南瑾顿时想起课堂上的舒然,下一秒就乐了。
“严肃点儿,我认真的,到底关不关?要是关了,我不跟你做生意,你也休想在向阳街混下去。”
苍眼气势汹汹的道。
至于吗?
想起舒然对验尸那份热衷,她觉得可能是至于的。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和尸体打交道,无论哪个年代的,都一样。
“那我保证不关,你可是要给我什么好处?”
她已经回答过舒然了,但苍眼那么嚣张,让她忍不住要谈条件。
“最多给你让利一成。”
苍眼虎着张老脸。
这么容易?
“两成。”
南瑾伸出俩拇指,意思意思一下,稍微谈判。
“好。”
不想他居然答应那么爽快,不带一丝丝犹豫。
至于吗?
就为了成全儿子的‘梦想’,让利两成?看来,他还真是个好父亲啊。
南瑾再一次对他另眼相待。
“你放心,既然咱俩是盟友,你的儿子,我定倾囊相授,让他成为最出色的仵作。”
就冲着他是个慈父,南瑾下定决心,收舒然为关门弟子。
可不想,苍眼却黑着脸。
“教会他验尸就行,我不需要他当什么仵作。”
他没好气的道。
南瑾微愣,苍眼已经干了一杯酒,带着他那群弟兄走了,就只剩下她在凌乱。
什么意思?学了手艺,不当仵作?那他是要干嘛的?
难道是她对舒然有什么误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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