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摘下了面纱。【】
的确是那张脸,但却又不太一样,没有那颗痣,皮肤白皙,即使带着面纱,妆容也非常精致,她是个爱美的女孩儿。
这张脸,非常水灵。
“当然了。”
南瑾笑了笑。
只见阿渔的表情略有些苦恼。
“没想到我会暴露在你面前,我真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坊主就是我。”
她苦涩的笑道。
脱掉了那层伪装,其实坊主非常平易近人。
“明白,就像我出去,也不想人家知道我是镇南王的女人。”
南瑾点点头。
做一个有名气的人,其实不容易。
“你不明白,若我是镇南王的女人,定会到处宣扬的。”
阿渔笑了笑。
“总之,你是不明白我的难处。”
一个女人把明月坊搞的有声有色,的确不容易。
南瑾也没再多问。
“你找我,为何事?”
能挑明身份说话了,南瑾便觉得不管她所求为何,她都帮忙。
只是不想,人家压根不是来求的,而是送大礼物。
但这礼物,也像炸弹。
几杯酒后,蓝亦就被关在了镇南王府的地牢内。
北梁公主,私藏了能毁灭一个国家的罂粟花粉,南瑾想想就头疼。
或许她不该那么快把人接下的,这个人应该交给官府。
可是官府能把她怎么样呢?万一弄死了,下落不明的罂粟花粉就是个炸弹。
思来想去,果然还是只能想办法让她招了。
清早,文念刚刚搬进桃园,想找南瑾说说话,可却找不着人,她一脸的莫名。
“夫人她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文小姐您多跟她待几日就能习惯了。”
琳儿在心底吐槽自家主子,居然把文小姐晾在一边,但面上,还是要替她说话。
“嗯,她和王爷,总是很操劳。”
文念笑了笑,对此也不在意。
“可操劳了,王爷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家夫人跟他一起做的……”
那倒是,琳儿点点头,不知不觉的就替南瑾秀起恩爱来了。
而此刻,南瑾正忙着怎么从蓝亦口中撬出点东西。
“看你娇滴滴的,应该也受不住酷刑,不如你就老实跟我交代了吧,反正这个秘密你是藏不住的,又何苦挣扎呢?北梁公主。”
南瑾真是好心在劝她。
就算她不畏惧生死,但也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可如果劝两句就有用,也就不会出现酷刑了。
蓝亦果然是不信,缩在角落里带着大铁链子,没搭理她。
“如果你是等着你同伙来救你的话,不可能。”
南瑾又道。
“要杀就杀,反正那批东西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我知道你的手段,你能把绿桑逼疯,是很有手段,不过我不怕。”
蓝亦淡淡道。
“你还知道绿桑?”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初入镇南王府,那个曾经要陷害楚黎夏的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
南瑾很是诧异,难道那不该是个秘密吗?
“我一外来女子,要想留在京城,当然要清楚京城形势,南夫人当年入府轰动京城,我怎会不知呢?”
她淡笑。
这是调侃她的意思吗?
“就算你有关注……”
“我和你们京城的某个人合作过。”
蓝亦打断她的话。
那只是件小事,她没必要一直追问。
“总之,你那样对我也行,如果我疯了,或许你就不会一直追问了。”
这是威胁吗?
不能让她死,不能让她疯?
南瑾看着无所畏惧的蓝亦,忽然想到了一个计策。
“我有一个卑鄙无耻的主意,如果你不跟我说实话的话,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忽然把那些‘刑具’收起来了。
对付她,或许有些东西比这些刑具还有用。
蓝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言语。
“那你好好休息吧。”
南瑾叹了口气,收好东西离开地牢。
那好像放弃了的样子,让蓝亦忽然有些畏惧。
但是她坚信自己不会招的,那是她保命的关键,如果招了,小命也就没了。
拾荒队的尤福生逃走后,整个马场就暂且被官府看管了。
这个下午,南瑾带着林老到了花房。
“我需要你帮我弄点儿东西。”
她指着那些开的艳丽的罂粟花。
这些花漂亮的要人命。
“您吩咐,我肯定都照办。”
林老赶忙的点点头,他就是个罪人,现在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来赎罪。
为了护住镇南王的名声,南瑾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入宫一趟,就算陛下处理不了,他也该知情。
本来宇文景以为事情已经完了,他能稍稍放心些,可南瑾的突然求见,让他的心不安起来。
在见到南瑾那一秒,他甚至还在祈祷,可千万别有坏事啊。
但他的预感真的太准了。
一听说京城还有个北梁公主,罂粟花粉没被烧毁,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而且这次好像更慌。
想了想,那是因为楚黎夏不在京城,没有后盾。
“她人在哪儿?”
“镇南王府的地牢,陛下可放心,她逃不出去。”
南瑾是不会把人交给陛下的,只是来只会一声,让他知情。
“朕这就派人把她带回来,一定要逼问出罂粟花粉的下落。”
一个危及自己江山的人在外,他怎么可能放心?
“陛下,您打算把人放在哪儿?您忘了前些日子皇宫屡次出事,还未抓到刺客吗?若是把人放在皇宫,您看得住吗?”
“放肆。”
“臣妇不敢。”
南瑾低头。
但看她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敢的。
宇文景不知是生气还是恼怒,反正是全身在颤抖着。
实在太嚣张了,你一小小女子居然敢指责他,简直是胆大包天,罪该万死。
可是偏偏她还说到了自己痛处,很有道理。
比起皇宫,镇南王府是更加安全。
“可你关着她,不问出罂粟花粉的下落,有何用?”
他没好气的道。
“臣妇已经想好办法了,五日之内定能问出下落。”
南瑾非常自信的道。
如果那样都问不出,就没人能从蓝亦口中撬出任何东西了。
“当真?”
五天吗?也不算太晚。
宇文景在心底稍微衡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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