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许是南瑾小肚鸡肠,又或者璃夏的伤对夫妻和谐生活影响太大了,所以她的怨气才那么重。【】
“就算伤好了,脑子也不会好。”
这和伤有什么关系?南瑾没好气的道。
只是……看到他半身瘫痪的样子,南瑾还是心疼的,自己就真的忍心跟他冷战吗?要是冷战,伤的也是自己,就那榆木脑袋,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脑子?
花凤凰一脸惊讶。
难道……是璃夏以前没碰过女人,缺乏经验?
看样子,他得想想办法帮帮璃夏了。
也不知道那些小春图,璃夏会不会看,要是公然拿给他,也许自己会被直接丢出镇南王府,所以……偷偷的吗?
那这倒是要好好的谋划谋划了。
他们来的早,一入大堂就能看到里边的学生正在早课。
皮拉啪啦,打的十分凶残。
南瑾看的呆住了。
这大清早的就兵刃相见,见了血,真的好吗?
两个人切磋,下手那叫一个狠,实力较弱的直接被打的吐血,鼻青脸肿不说,胳膊都流血了……
南瑾默默的看了眼花凤凰。
不是说向六六对自己人很不错的吗?这么训练,太没人性了吧?
“停。”
当胜负差不多分晓时,也不知道那矮小的男人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向六六,人如其名,一身白衣,长得秀气温婉,眉宇间还有颗红色朱砂痣,唇红齿白,若换身女装,说是女人也不为过了,他似乎……阴柔了些。
这形象让南瑾有些意外,她还以为阴狠毒辣的明武堂堂主会是个高大威猛的型男呢。
“今日晨练到此为止,都下去吧,本堂主有客。”
手握一把折扇,向六六朝着他们走来,从到处是人的院子里穿过,迈着他的小短腿走向他们。
南瑾鉴定过了他的确是男人,绝非女扮男装,尽管他长得很秀气。
刚说完,众底下退下,而他身后,一直带着俩人,看打扮也是这里的学生。
“镇南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里边请。”
南瑾以为他会是个粗鲁的汉子,可人家明明就是个彬彬有礼的少年郎,而且那双璀璨如星河的眸子充满了温柔和笑意,怎么就阴狠毒辣了呢?
“本堂主听陈谷和李庸说过了,听风楼楼主找过他俩,所以本堂主想着就这两日,镇南王会亲自过来,所以便把两人一直带在身边,您有什么话要问的,请。”
坐下后,仆人上了茶,向六六态度温和的看着楚璃夏。
一股子清香味,这是什么茶呢?
南瑾嗅了嗅,端起来正要喝,又听向六六道“这是从杭城刚刚采摘的龙井,整个京城都没有卖的,您尝尝。”
向六六眼底冒着星星,看着镇南王。
这是想让王爷夸赞他的茶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南瑾觉得这叫向六六的,倒是很可爱。
可爱。
如果让世人知道有人用这两个字形容明武堂堂主,肯定觉得她是疯了。
“嗯,极好。”
楚璃夏很认真的品了一口,道。
极好。
这两个字要从他口中说出,得有多难啊。
看来他是非常喜欢了。
“王爷若喜欢,一会儿回去,您带点儿。”
果然,向六六眼睛都亮了。
这眼神……南瑾觉得也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不由得看向花凤凰,难道是他的情报有误吗?感觉这人和他形容的完全是两回事。
“我出银子买。”
他是很喜欢,但也不能白要,迅速半天,拒绝不了,只能买了,而且哪怕是拿银子买,他也觉得欠了堂主的人情。
向六六笑了笑,倒是没再客气。
“对了,这二位便是您想找的人,想问什么,尽管吧,我保证,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聊完了喝茶的小插曲,也该进入主题了。
向六六一脸纯善的看着楚璃夏,再然后,目光转移到了南瑾身上。
尽管他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但南瑾知道他不简单。
刚进来时,他那番话,足以证明他知道的很多了。
本来只是花凤凰来探消息,他却知道镇南王会来,而现在目光转到她身上,也就说明他知道镇南王为何而来。
如此,南瑾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们是为玉歌一案而来,堂主身后的两位学生与玉歌相熟,所以想问问他们,关于有玉歌的事。”
“我说过了,你尽管问。”
向六六点点头,表示其实不用再重复一遍。
那这不是出于礼貌吗?南瑾默默嘀咕了一句,干咳两声,坐直身体,调整心态,进入正题。
至于楚璃夏和花凤凰,该喝茶的喝茶,该吃东西的吃东西,好像和他们无关。
“我想知道两位在半个月前同时去找玉歌,当晚都聊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
根据清河郡主和他俩的自述,南瑾知道清河郡主先见了玉歌,紧跟着就是他俩,也就是说,玉歌在决定留下后,见的客人就是他俩。
如果真如她猜的那样,玉歌留下是为了帮坊主完成某件事情,那在那段实际跟她接触过的,或许就和她要完成的某件事有关了。
“这个……就是喝酒听曲儿,谈些风花雪月之事。”
陈谷和李庸默默对视一眼,略有些尴尬的道。
明月坊虽不是青楼,但去找姑娘,听上去真的不太好。
“是吗?为何两人同时去?以往不都分开见的吗?”
两个人忽然同时去找个姑娘,这很奇怪。
……
两人又看了看对方,忽然间沉默了。
“或者陈谷能告诉我,为何那晚后,你便不再去了,而李庸却巴不得夜夜留宿呢?”
南瑾又追问。
看他俩那表情,好像……不太方便交代。
“老老实实回答南夫人的问题。”
这时,向六六突然开口了。
“是,堂主。”
两人立刻站好,非常规矩并且听话。
“我和陈谷是同时收到玉歌的信,才去找她的,玉歌说京城有个纨绔子弟缠上了她,求我们俩帮她把那个人解决掉。”
既然堂主发话了,他们不敢不从。
李庸便交代起了那晚的事。
并非他们主动去见玉歌,而是玉歌约了他俩,而且还哭了一整晚,非常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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