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混蛋,你趁人之危。【】”
她忍不住大叫一声,骑在楚璃夏身上,卡住了他脖子,双眼都在喷火。
还好,楚璃夏早就醒了,否则定会被这突然的尖叫吓一跳。
“我对醉鬼下不去手。”
相比南瑾的激动,他真的淡定了很多,简直就跟没事人一样。
“你……那我这身衣服是谁脱的?”
下不去手?他根本就是禽兽,居然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我。”
“那你还狡辩?”
“你吐了一身,不脱怎么睡觉?”
楚璃夏一本正经,他的样子像是在狡辩吗?本来就是陈述事实,昨晚脱她衣服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而且为了证明他所言属实,还特意下床勾起件衣服让她自个儿看清楚。
那还用看吗?隔着段距离都能闻到那股子味道了,她嫌弃的直皱眉头。
“连你都把自己嫌弃成这样,你说我怎么可能有想法呢?”
楚璃夏又道。
所以他们俩昨晚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别太过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表示对自己的嫌弃了。
南瑾觉得他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次又一次的鄙视他。
刚说完,楚璃夏就沉默了。
好像是听了他的话,不过分。
“哼。”
南瑾这才气呼呼的下了床,直接从他衣柜里翻一件衣服套上,因为宽大许多,所以她又是折又是塞的,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好不拖地,但却是不伦不类。
再然后,她突然看到桌上有一锅鸡汤。
……
“你先去洗漱,我让厨房送早饭过来。”
楚璃夏满不在意,自己下了床。
“不用了,我这样的人不配跟你吃饭。”
可南瑾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突然吼道。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什么叫她那样的人?阿瑾何时变得那么没自信了?楚璃夏皱了皱眉,也许是昨晚醉酒还没彻底清醒呢,得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
话说王海王大人,嫌疑犯阿渔忽然就被陛下带走了,他着急忙慌的入宫去昭陛下要个说法,可入宫后,却被陛下问责,怪他办案不力,王海吓得一个劲儿请罪,最后晕头转向的就出了宫。
而他们衙门抓的阿渔完全忘了问,也完全找不到行踪了。
原先答应了南夫人的,所以他特地来请罪。
却在镇南王府门口,看到了一辆惹不起的马车,他调转方向,决定还是回家缓缓再说,反正人是被陛下带走的,南夫人就算再气,也不会怪自己。
“清河郡主到。”
就算这里是镇南王府,但对清河郡主来说,必要的排场是少不了的。
才刚下马车,她自带的仆人就扯着大嗓门吼道。
南瑾要是站在这儿,一定认得出这就是在雅苑吓了她的男人。
镇南王府的侍卫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知是谁先下了跪,然后就所有人都下跪行礼了。
清河高傲的踏进镇南王府。
这么多年了,这绝对是进镇南王府最嚣张的人,没有之一。
“郡主怎的忽然来了?老奴这就去找王爷。”
老管家擦着满头汗赶紧出来,笑得非常勉强。
“不了,我不找他,我找南夫人,你直接带我去便是。这些东西,是带给小叔的,交给你吧。”
清河高昂着头道。
身后的仆人立刻送上两个盒子,一打开,全是茶叶。
让她主动去见镇南王,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但送他点他喜欢的东西,也当是孝敬了。
“找南夫人啊?”
老管家一愣,一脸的为难。
“不行吗?你若不愿,本郡主自己去找。”
说着她就要往里边闯。
“当……当然可以,老奴这就给您领路。”
老管家赶忙拦住。
与其让她到处去闯,还不如他直接领。
只是他们才到桃园门口就被胖瘦护卫拦住了。
“这是清河郡主,特意来找南夫人的,快让开。”
想他老管家就连去王爷卧房都不会被人拦,现在却被俩连等级都没有的护卫拦住了,心情那叫一个郁闷。
可谁让王爷现在什么都听南夫人的呢?
“郡主,请您稍等。”
两人一听,默契的同时行了礼,瘦护卫就进门通报了。
“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本郡主到王府能出入自由,却不想……进不了这小小的桃园。”
她满脸嘲讽。
话虽这么说,但她也没硬闯。
那可不是嘛。
老管家在心底默默附和。
但还好,她这架子也没有摆的太没谱。
很快她就出来了,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还没见过性子比你还急的,进来吧。”
自打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算清河郡主的长辈后,她就不用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恭恭敬敬了,再者,她今天心情不佳,不想陪笑。
“还好意思说,镇南王不是答应了一早送去吗?可结果呢?还得本郡主亲自来取。”
清河郡主没好气的道。
真是一群言而无信之人。
“我昨晚喝多了。”
南瑾心情郁闷的解释道。
“喝多了才好,自古以来,好诗不都是醉酒以后做出来的吗?你现在还醉不醉?要不本郡主再去给你弄两坛?”
清河一听,眼睛亮晶晶的问道。
她要的诗是佳品,自然是越佳越好了。
可南瑾真是懒得搭理她,把人带进屋后,大笔一挥,李白的将进酒和行路难就都送给她了。
“你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墨水?”
清河一脸的不可思议。
“再多也不会再送你诗了。”
南瑾淡淡道。
可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顿时,清河失笑。
这次,她可真是误会了。
“好吧,那我们说说其他的。”
她把诗收起来,往桌边一座,自顾倒茶喝,还把随行的仆人丫鬟都打发了出去,门一关,只剩下她俩。
“你干嘛?”
南瑾忽然有种她会对自己不利的感觉。
“本郡主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而且咱们又是一家人,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清河郡主道。
只是刻意避开了南瑾的目光,说这话时,好像很心虚。
“你说。”
听这语气,她是有大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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