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眼看就要当光剑影,血战当前的时刻,那连连整事的韦一笑,总算给力了些。
只听他扯着那本就难听的嗓子,高呼道:“吴劲草!你是猪油蒙了心,铁了心的要和叛教的杨逍同流合污不成?”
韦一笑这不提还好,一提吴劲草整个人就炸了。
只见其面色狰狞,大骂回道:“呸!”
“韦一笑你引我教仇人来此,还构陷我杨左使,居心叵测,才是那叛教之人!”
说到这殷梨亭也算看出来了。
这杨逍已经在明教里头占据了舆论高点,远离明教的韦一笑,在这群明教人心中,才是那叛教之人。
难怪此地有人埋伏。
看来是这韦一笑在教里名声已经烂透了,连着他那些“铁杆”,怕都是诓骗他的。
这下倒是多亏灭绝狠心。
要不是她盯着那韦一笑,看那瑞金旗的气势,只怕若直接入林,还真要吃大亏。
只是虽然见的明白,当下殷梨亭却不能开口。
这玩意越说越黑,再说自己攒了这局,这会就更加不好出面了。
而没有殷梨亭的嘴皮子帮忙,丁敏君那丫头更不在此地,这会的韦一笑多少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味道来了。
只是顿足道:“我本不欲同门相残,你为何执迷不悟。”
说着也不顾外人在旁,自说起了教中秘密。
却道:“我教上任教主,就死在我教暗道之中。”
“那杨逍分明知晓此事,却不明言,反叫我教中陷入乱局,各自为政,便与其夺取教主之位。”
“如此不忠不义之辈,你怎能相信他?”
韦一笑正是为了避免同门相残豁出去了,这说的一番话,不说吴劲草心头如何思量,何太冲与灭绝等人,却已然被这消息弄的吃惊不已。
虽说阳顶天消失多年,江湖上人也差不多都当他死了。
然这当真听闻准确的消息,难免还是骤然大惊。
毕竟阳顶天当年身具乾坤大挪移,可想是何等威风,如今却死在自家教中密道,自然难免叫人唏嘘不已。
只是眼下这场景,显然也不是思量这事情的时候。
...
韦一笑本以为,自己甩出这“重磅炸弹”,总该叫吴劲草好好想想,弄清事情原委才是。
没想那厮还是一脸愤恨,却呼道:“蝠王,如今你跟着这些个‘名门正道’,倒是也学会诓骗人了。”
“要不是杨左使早在光明顶上引我等入密道之中,说了前线后果与我等来听,只怕今日我还真要着你道!”
韦一笑见这吴劲草是执迷不悟,眼瞅着那是被杨逍彻底洗脑。
心头万般恨意,却又张口莫辩。
此也是实在无奈,自打他从暗道之中走出,离开光明顶,便是把主动权交了那杨逍手中。
要不是殷梨亭这一心弄死杨逍的心思驱使下,联合了峨眉与昆仑,就靠着韦一笑与殷天正,在杨逍“大义”之下,他们的攻势多半是不要不了了之。
除非这蝠王与鹰王,当真是能痛下杀手,打的一个两败俱伤。
而韦一笑连番被怼,倒也是一时没了方寸。
此等局面,可是其当真未曾所料。
一旁的灭绝可是不管这韦一笑与锐金旗的到底是在演什么戏码,便是飞身抢上前去,就要来杀。
幸好这场面之中还有殷梨亭。
本想不再出这风头,却眼看那是不出面也不成。
只得连忙上前,免得当真叫那杨逍阴谋得逞。
...
“吴掌旗!先叫我殷梨亭来会会你!”
殷梨亭说是上前,却又非劝和而去,反是当先抢杀而去。
吴劲草见一那殷梨亭只身而来,倒是也不以多欺少,从地上抽出一把短枪,便是回身来攻。
只是殷梨亭交手是假,展现本事才是真!
见吴劲草枪锋已近,内中一运功,便是使出乾坤大挪移!
吴劲草只觉一股强力袭来,直就把自己打的老远飞去!
一旁瞧的灭绝一眼看破这哪是武当功夫,便是脱口呼道:“此就是那明教神功?”
殷梨亭展现完了神功,一下打飞了吴劲草,倒是也不乘胜追击。
反是好生与灭绝回礼道:“不瞒师太...此就是那明教神功,乾坤大挪移!”
这灭绝哪想自己一句问话,却叫这殷梨亭架都不打,反专心来回答自己问题。
好歹这会还把殷梨亭瞧成自己人,不免好心责备道:“临阵对敌,岂能分心。”
“殷少侠注意身后!”
好在那吴劲草比之灭绝是更激动。
倒是没有趁着殷梨亭回话时候再上前来,只是勐然愤情呼道:“小子,就是你偷的我明教神功?”
原来那吴劲草虽是五行旗掌旗之一,却到底资历尚浅。
当年也没见识过前任教主神功,只是知道自家教内有这么一门功法罢了。
此刻还是听了殷梨亭自己说出口,才是知晓。
只是虽未见识过,在其话语中却也能听出早知有人偷学了教内神功一事。
而要说如何得知的嘛,恐怕多半也是杨逍说了此事。
毕竟此事难以遮掩,还不如真真假假,污了韦一笑与武当的名声。
倘若自己是那杨逍,多半也会如此做法。
想通了此中关节,殷梨亭不等那韦一笑开口,就朝着吴劲草疾呼道:“吴掌旗,若说是偷学...只怕你教中的杨左使,才是那偷学神功之人!”
这话说的乍一听就让人不解。
杨逍好歹是那明教中人,说其偷学自家教内的武功,实在没甚说服力。
吴劲草当即反骂道:“荒唐至极!”
“杨左使乃我教代掌教,其学我教神功,岂能是偷学?”
“想不到你武当中人也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今日我便替着张真人,好好教训你来!”
吴劲草说罢,又是随手拔出一杆短枪,眼看就要动手。
殷梨亭却是丝毫不慌不忙,也不起招来应,只大笑道:“那吴掌旗在教内这多年,可是什么时候知道那杨逍亦会教内神功的?”
“该不会...我在下都晓得了,吴掌旗却还不知吧!”
说着又是一脸做作的疑惑道:“那杨左使遮遮掩掩十来年,不叫人晓得其会神功的消息,倒是也不知道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