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点了一桌子菜,要了一打啤酒,俩人就开喝了。
媛媛说这是分别宴宦一方半信半疑,问媛媛回家以后有什么打算,媛媛说:“继续深造美发技术,另外还想学学美容化妆,以后准备自己开个店,大一点的店,也过过老板瘾,还是做老板有吸引力。”
宦一方笑道:“我和荆小姐相处也不是看上她是老板了。”
媛媛说:“今天给我践行,不提她好么,咱们忆下旧,来行个酒令怎么样?”
“还行酒令,记得上次行酒令你喝的最多。”
“就是因为那次我惨败,所以我回去以后特意钻研了一下,这次要卷土重来打败你。”
“好呀,怎么个玩法你说吧。”宦一方是个好玩的人,一说行酒令也来了兴致。
“咱们来个脑筋急转弯大赛,谁打不上来就喝酒。”
“脑筋急转弯也算酒令?”
“怎么,怕啦?”
“来吧,谁怕谁呀!”
媛媛说:“我先来,说女人身上的什么部位,爸爸可以碰两次,男朋友可以碰一次,而老公一次都碰不到?”
“什么呀,我说你出不来什么好题吗,怎么女人部位都上来了。”
“你就说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宦一方还挺干脆。
“那就喝酒。”
“我喝可以,但是你的答案要是不合理就得罚两杯。”宦一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保证合理,我说的是嘴唇,在说“爸爸”、“男朋友”、“老公”这几个词的时候,不信你说一下试试。”
宦一方说了一下,还真是说爸爸是嘴唇碰了两下,老公碰不上,宦一方说:“那你说女人身上的部位干嘛?男人也有嘴唇呀!”
“是呀,但我问的是女人,谁说不可以问男人呀!”
宦一方一乐:“算你有理,我说一个,说从隆安到长春火车要走一个半小时,走了半个小时以后,火车应该在什么位置?”
媛媛想了一会儿:“应该在……在铁轨上!”
宦一方瞪大眼睛:“行呀,你是怎么猜到的?”
“窍门呗,不能告诉你,你就喝酒得了。”
宦一方又喝一杯,然后说:“再来,我先说有一个字人人都会念错,这是什么字?”
“错字,这么简单的你也往出拿,看来你是黔驴技穷呀!我再说,监狱里关着两名犯人,一天晚上犯人全都逃跑了,可是第二天看守员打开牢门一看,里面还有一个犯人。为什么?”
“回来自首的……不对,是从一个牢房跑到了另一个牢房,迷路啦!”
“错,我说的是犯人全都逃跑了,是逃走的那个犯人名字叫全都,实际就逃走了那一个犯人!喝酒吧!”媛媛大笑着说。
俩人连说十几个,媛媛只有少数几个没猜到,其余的基本都对。宦一方也猜到两个,但被媛媛用两头堵的答案给否了,硬是逼着宦一方喝酒。这样下去,又过了好一阵子,宦一方就露出了醉意。
并不是说媛媛比宦一方聪明,只不过是她做了功课,事先准备了一些比较难的少见的急转弯来应对,宦一方对这又没有研究,他说的比较大众容易猜,再者他也不会因为答案对错和媛媛较真,所以喝的自然就比媛媛多。
啤酒喝多了就要上厕所,媛媛借着宦一方上厕所的功夫,把几粒药偷偷放进了他的杯子里,为了不让宦一方起疑,随后她也跟了出去,然后又一起回到了包房。
又喝了一会儿,宦一方渐渐觉得浑身燥热,看着媛媛娇艳如花的面容有股莫名的冲动。媛媛见时机成熟了,就出去给了服务生一百元小费,在门口挂上了“贵宾会客请勿打扰”的牌子,回头在里边把包房的门反锁了。
宦一方见她锁门。隐约觉得不对,想要站起来,却感觉头晕得很,但他心里明白,就问媛媛:“这酒不对劲儿,你在里边放了什么?”
媛媛说:“放了我的心,我要你把我的心喝进肚子里。”说着脱去外衣,只穿了一件罩衣,挺一对丰胸伏在宦一方肩上,双手按摩着他的肩头,柔声说:“一方,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就让臣妾服侍你一回吧!”
媛媛边说边搔首弄姿,扭腰送胯地跳起了舞,跳着跳着身上的衣服就不知不觉地脱落了,只剩下一个白条在缓缓扭动,直看得宦一方浑身热血澎湃,双眼充血,再也受不住这要命的诱惑,一把拉过赤条条的媛媛,按在了地板上亲吻,媛媛反过来把他骑在了身下,解下了他的裤带……
第二天一早,媛媛又出现在宦一方眼前,宦一方揉着脑袋问:“你怎么还没走么,我昨夜头疼了一宿,你说实话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药了。”
“是!”
“唉……你可真是用心良苦,你认为这样做有意义么?”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我当初也是被小文下了药了,所以才会被他骗上了床的,我不是有意背叛你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嘛!”
“为什么不能提,我是喜欢你的,是小文有意害我,昨天咱们俩在包房里的事我也录了像了,就是证明给你看,你所做的事并不一定是你真正的想法,吃了药以后是失控的,你也体验了。”
“你竟然录像?把录像带拿出来!”
“不拿,我要留着作纪念呢!”
“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和你保持关系,因为我爱你,这么久没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就算不能完全得到你,至少我要得到一部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录像拿给荆玉倩看。”
“你威胁我?你这个三八婆!”宦一方一个嘴巴搧过去,把媛媛差一点打到在地,媛媛倔强地仰起脸:“你打吧,你打我我也喜欢你,就不信你会打死一个死心塌地爱你的女人。”
“去你妈的,有你这么爱人的吗?”宦一方生气地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媛媛挺着脸不躲,宦一方接连又打了好几个耳光,媛媛的嘴角流出了血,半边脸红肿了起来,但她眼里含着眼泪还是不躲。
宦一方手软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你非要做小的我成全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只能做地下的情人,不许和任何人说起我们的关系,如果因为你把我和荆玉倩的关系搞砸了,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媛媛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哭着点点头,扑到了宦一方怀里,宦一方抚着她的头说:“你怎么这么傻呀,真是个傻丫头!”
媛媛在他怀里抽泣着,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这第二步也成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