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不想带坏姬芸,始终没和姬芸说他们是干啥的,姬芸一问他就骗她说是在市场上倒蹬菜的,见啥好赚就倒点啥。姬芸也不懂,有时想跟着他俩,梁飞说啥也不带着她,后来看她实在是在家呆着憋得慌,就把梁跃留在家里陪她玩,自己去市场上转。
这天一回家,吓他一跳,只见梁跃只穿着个大裤衩子四仰八叉躺在炕上,姬芸也只穿着个小裤衩和件小背心躺在炕的另一头,俩人都睡着了。姬芸的小裤叉是昨天梁飞给她买回来的,让她套在裤子里边穿的,这么敞着穿显得就太小了一点。看着姬芸小背心下微微突起的两乳,梁飞心想但愿他俩是两小无猜,可别做出啥不好的事来。
梁飞从里屋拿出一床毯子盖在姬芸身上,这一盖还把她盖醒了,姬芸揉着眼睛说:“你回来啦,我还没做饭呢。”
“不用,你睡吧,今天我做。”梁飞去了厨房,他正忙着做菜,姬芸跟出来了,站在他一旁。
“有事么?”梁飞问。
“我今天上厕所的时候,好像有人偷看我。”姬芸小声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姬芸的心里真的把梁飞当成亲人一样,有什么话都想找他说。
“啥?是不是梁跃?”梁飞很生气,脱口问出。
“不是,他在屋里呆着了,我自己上的厕所,上到一半就感觉厕所上边的通风口那有个人影趴着,我一抬头,人影一晃就不见了,我当时吓一跳,以为大白天的又闹鬼呢,后来出去一看,通风口那有两个男人的大脚印,才知道是有人在偷看。我听我妈和阿姨们聊天说起过,说有的男人不要脸,就爱偷看女人上厕所。”
梁飞摸姬芸的头,说:“没事,等大哥要是抓住这个不要脸的就狠狠揍他一顿。你以后别上大道的那个厕所了,家里有个破水桶,就放在咱家院里那个装煤的小仓子里,你方便完了就拎出去倒在厕所里,这样就没事了。”
有了这个破桶,上厕所方便了,梁飞梁跃也都在那里去解手。
这天傍晚,梁跃和姬芸去了隔壁老桑头家看电视了,梁飞自己在家,到小仓子里去撒了泡尿。
刚尿完,听着隔壁有水声,听得还挺真切,他往墙上一看,墙上有一个小孔好像透着亮。这时天还没有黑,外边比煤仓子里边亮得多,这个孔的亮光是从隔壁白馨月家院子里透过来的。
梁飞好奇,趴在小孔上往那边一看,不由得看得他面红耳赤,剑拔弩张。只见那边的院子里,白馨月脱得赤条条的在冲凉呢!白嫩的身体上挂满着水珠,显得那样的晶莹剔透,如白玉雕琢一般。
梁飞哪见过这阵势,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成年女人没穿衣服的画面,而且是他心旷神怡的女人,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很不道德的,但就是挪不开眼睛,脸全趴到墙上,鼻子都顶瘪了,恨不得不眨眼的欣赏这梦中情人的美妙身材。在白馨月转过来面向他的一刻,他的心都在抖动。
直到白馨月洗完澡,穿好衣裤进了屋,他还在墙上小孔趴着呢,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味儿来,知道人家不会再出来让他看了,这才出了煤仓子。
“看到西洋景了吧?”墙头上忽然有人说话,吓得梁飞差点没坐地上,人在做了亏心事时胆子是最小的。抬头一看,光秃秃的脑袋,正是老王头。
“你有事呀?”梁飞很不满意地问,总是偷偷趴人家墙头的人多膈应人呀!
“我是说你是不是看见西洋景了?”王光头压低了声音说。
“你说啥呀?我没听懂。”
“你还和我装,你是不是偷看人家姚家媳妇洗澡了?嘻嘻……”王光头发出黄鼠狼般的奸笑。
梁飞脖子都红了,“谁偷看了,你瞎说啥?”
“开门,我进去和你聊。”
梁飞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打开了大门。俩人进了屋,王光头显得开诚布公地说:“别不好意思啦,告诉你吧大兄弟,你仓房里的洞就是我挖的,你刚才进去时我就看见了,我一直听着那院里没有水声了你才出来,还一劲儿摸裤子,你不是偷看是干啥呢?”
“是你挖的洞?你啥时候挖的?”
“那都是去年夏天的事呢,我看你和我都好这一口,我就和你说了吧,去年夏天这房子已经空着了,我有天傍晚路过姚家门口,听见院里边有水声,姚老太太说‘你老洗啥,也不怕冻着?’就听她儿媳妇说‘天太闷,不洗洗睡不好觉。’那小声音那个甜呀,姚家媳妇你也看见了,长得不说像天仙一样,那也是少有的美女呀!我当时心就一动,有心看一眼吧,她家的院墙太高,大门也严实,啥也看不见,再说守着大道趴墙头也怕被人家看见,我就想到这院了,那时空着没住人,我就跳进来垫着砖趴在墙头一看,当时我都流鼻血了,真的,一点不扒瞎!后来我就控制不住了,没事就听着那院里有没有洗澡的水声,有水声就跳到这院里来偷看,为了不被发现就在你家仓子里抠了个洞,嘻嘻,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我好这个,你也是同道中人呀!”
梁飞看着奸笑着的王光头,心里说不出的恶心,问道:“这么说你经常偷看人家媳妇洗澡了?”
“有时候老姚太太洗我也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