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王,想必你也听到了,颜颜在和你有婚约的时候,你自己不珍惜,现在颜颜已经快要成为我的妻子了,你也挡不住,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请璃王高抬贵手,放了颜颜,同时他也放了你自己,你们的曾经,早就已经过去了。"原本云墨尘是不想要这么说的,可是看到四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更何况云帝还在一边虎视眈眈地,既然在大喜之日,就不要制造这么多麻烦了,解决了云景璃再说吧,现在这样的情况,闹大了不好看。
如果可以的话,云墨尘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直接对云景璃动手,揍他。
云景璃的思绪已经完全回到了多年前,那时候的凤倾颜整天跟着他,不论去什么地方,都愿意去,只要他说了一句话,她一定是跑得最快的,她的眼中,对他只有满满的爱意,在战场上的时候,他想得最多的人也是她,因为这个女子,是他最爱的,也是最重要的。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尽管在他的心中,真的真的不舍得凤倾颜,可事到如今,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其实现在想想他现在的反应,都会让人觉得他不要脸吧,毕竟人家都说了不喜欢他了。
所以说,很多时候,一份真心,可以换得到另一份真心;一份等待,能够得到另一份等待;一份守护,换得另一份守护,只有以最真诚的那颗心对待别人,才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若是一开始就会知道自己会为凤倾颜心动的话,云景璃是断然不会这么对待凤倾颜的,可惜的是,一切都没有如果。
"倾颜,你爱他吗?"云景璃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就连云墨尘,也屏住呼吸,想要听凤倾颜会怎么说。
好在,凤倾颜也没有让他失望,"恋我所恋,喜我所喜,心随我动,一切本着从心出发的原则,我爱他,愿与他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闻言,云墨尘将怀里的凤倾颜搂得更紧了,好一个生生世世,不离不弃,这一句话,让一向冷情的云墨尘,也是一脸笑容,他终于在外人面前笑了,因为凤倾颜的一句话,融化了他的心。
至于云景璃,泪,毫无预兆地流下,云景璃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女子落泪,想到曾经凤倾颜无数次为自己流泪,云景璃不由苦笑,果然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
罢了,还是不要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倾颜,祝你幸福。"
"你放心,我会很幸福。"凤倾颜毫不客气地开口。
云景璃深深地看了一眼凤倾颜,尽管他现在很想要将凤倾颜头上的红盖头给掀开,看看她今天的模样,可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勇气这么做了,毕竟,他即便是无法得到她,也不要再给她制造麻烦了。
躲在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我悄悄地守护你,倾颜,你一定要幸福,只要你过得幸福,其他的一切都还好,我怎样都无所谓了。
终于,云景璃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慢离开了,他走得很慢,却还是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的心,已经遗失了。
目送了云景璃离开之后,大家的目光又放在这对新人身上。
云帝更是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没想到云景璃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这么久缴械投降了,还这么走了,他看个屁的戏啊!
"咳咳,既然如此,你们便进行最后一拜吧。"云帝是时候出声,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要是再不说话,就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了,云景璃刚才来的时候,竟然都没有注意到他,不只是因为他没有穿龙袍,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云景璃的目光,只有凤倾颜。
想到这里,云帝的心里更加不爽,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云景璃,太后那个死老太婆回来的时候,他不介意给这对母子一点礼物。
云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看着云景璃消失的方向,冷笑。
不过,即便是云帝发话了,司仪也并没有动,当云墨尘点点头的时候,司仪这才开口,"夫妻对拜。"
见到这样的反应,云帝的脸黑了,该死的,虽然他并没有穿龙袍,也没有带多少自己的随从,但是云墨尘府上的人,谁不知道他是皇帝?这个该死的司仪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吗?很好,好一个云墨尘,竟然敢这般打他的脸!
云墨尘才不管云帝的想法,既然今天来他的婚礼,他是新郎官,那自然是他最大,皇帝什么的,也要靠边站,如果云帝敢再阻挠他和凤倾颜的婚礼,他不介意提前对云帝动手。
还好,经过云景璃的刚刚闹了一番之后,再也没有人敢随随便便挑战云墨尘的权威,即便是云帝,都掂量了一番作罢。
凤倾颜和云墨尘牵着手,弯腰朝对方拜了下去,这一拜,他们从此就是夫妻了,这场婚礼,也算是完整了,有惊无险,成为夫妻。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一瞬间原本安静的大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喜婆扶着凤倾颜往新房走去,云墨尘留在大厅,当然了,他自然是不会亲自招呼宾客的,所以这些事情就是齐朗在做。
大家虽然不敢去给云墨尘灌酒,可是齐朗,他们还是不怎么害怕的,加上今天是云墨尘的大喜之日,齐朗作为云墨尘的手下,那下场不是一般的惨,被人灌了一杯又一杯。
云帝站起身,走到云墨尘面前,"卫王,朕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咱们出去走走吧,反正这里的人,你的手下招呼得很好。"
"臣遵旨。"云墨尘点点头,跟着云帝一起走出去。
其实云帝真的一点都不聪明,好大喜功,心眼儿又小,真不知道为什么上一任皇帝不将皇位传给其他人,而是云帝,亦或者是云帝安逸太久,已经忘了什么是皇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