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觉得自己距离成功不过只是一步之遥。
每个男人也都觉得,自己只是生不逢时,差的是一个机会。
实际上,大部分的人所想也确实如此。
有人口衔金汤匙诞生,从一开始就赢在了起跑线上。
有的人从一开始就执掌庞大的家族,从那时候起,他就注定是一位天之骄子。
尤其如今的华国,这样的局势越演越烈,从世家出世,越来越多的资源被这些二代、三代所把持,他们的足迹和触手遍布各个地方,寒门难出贵子,而出了也只是继续被奴役。
这样的机会,真的太少太少了。
所以,当令狐胤抛出这根橄榄枝的时候,所有的男人沸腾了。
毕竟这个机会,这个诱惑太大了。
此时的孙家。
瀚海集团的掌门人家中,孙叶明眼神飘忽,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头,他衣衫不整,似乎思绪良多。
而不远处他的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
“终究是我们对她研究太少了,万万没想到,她不仅仅是天南集团的大管家,同时也是实权掌握者,如果我们多对他下点功夫,如何会演变成如今的处境?”
孙叶明的父亲,孙德文也是一只老奸巨猾,无利不起早的老狐狸,儿子和令狐胤的事情便是他一手策划的。
要知道,彼时的令狐胤同样也是佼佼者,但在孙德文的计划之中,像是令狐胤这种的候选者有数位,这些女子无一不具有超凡的家世。
原本令狐胤的家世甚至不能在他们其中排上号。
所以,他们一直以来,也并非是抱着非她不可的心态而去,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令狐胤的来头真的那么可怕。
机会稍纵即逝,已经失去了先机。
孙德文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何等的优秀,如果真的用心去对付,像是令狐胤这样的女强人未尝也是手到擒来,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令狐胤……令狐胤……这个女人当真不得了,爸爸,我一定要得到她。”孙叶明忽然开口说道。
孙德文一愣,听得出儿子的话语之中的不简单,已经似乎着魔了一般的语气。
儿子一直是冷静的化身,这么多年以来,他从容斡旋,无数信息在他的手中流转,把整个瀚海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手段。
他从未有过这么痴狂的样子。
结果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如此……
“这三日之后的大宴和比试,我必定要去,这华国能有多少比我优秀的人?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令狐胤的芳心,到时候,不管是人,还是这天南集团的股份我都要!”孙叶明的语气渐渐发冷,只是他仍在猖狂大笑。
而与此同时的一处高档酒吧,沈成功正精赤着上身,他的对面是一个身着西装的女人,对他俯首称臣,此时他一只脚踩在女人的头顶,恶狠狠地说道:“哼,令狐胤,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点股份我还真不稀罕!”
女人讨好似的说道:“沈二少爷说的是,令狐胤……她算什么东西。”
沈成功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这么多年以来,他流连欢场,声色犬马,他又是极为聪明的存在,这些年来,在父亲的要求下逐渐收敛了起来,并且装模作样也确实像是个社会精英。
“她爱招她的亲,就招她的亲去,小爷我不伺候了!不过说起来,那娘们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上三分……”
沈成功拍了拍女郎的屁股,正在回味其中滋味。
酒吧包厢的门却被人推了开来,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和沈成功长相有几分相若的年轻人。
看到其中的狼藉景象,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说道:“混账东西。”
沈成功一下子被吓得魂飞魄散,顿时坐直了身子,一脚把那个女郎踹到了一边,恭恭敬敬地说道:“爸爸……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如今被称之为华国烟草大王的沈赋,还有他的长子,已经成家立业了的沈成望。
沈赋淡淡地说:“就是因为你这个不肖子,我才不得不亲自过来一趟。”
沈成功大气不敢出一声。
“令狐家那个小姑娘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之前去的时候,有什么结果吗?”
沈成功嘟嘟囔囔地说道:“令狐胤这人傲气得很,娶回家里来,那是给自己添堵……我看我们家还是熄了这个心思……他要招亲就自己招亲去。”
“狗东西!”沈赋大怒,一巴掌打在了沈成功的脸上,顿时把二儿子打倒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无论如何,用何种手段,都要把令狐小姐领进咱们家的门来,听到了没有?”沈赋气喘吁吁。
沈成功哪里敢再顶嘴,他知道这次父亲是真的动了火的。
往日里,沈家规矩极重,这一切都是由沈赋带来的,他小时候忤逆,差点被沈赋活活打死!可见其严苛!
沈赋听到他应承下来,这才阴沉着脸走了出去,只留下他的哥哥沈成望。
沈成功不由得冲着自己的大哥诉苦道:“大哥,爹这是闹得哪出啊?之前不还说走个过场,现在反倒是志在必得了……那婆娘根本不好惹……”
沈成望看着这个弟弟,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傻弟弟,父亲这是给你,给家族谋了一条后路,你怎么就不懂事……”
沈成功看着兄长,不由得说道:“这女人有什么好的……”
沈成望低声说道:“她好不好,也就那样,但她代表的东西实在太贵重了,相当于把华国的半壁江山悬赏天下,谁能够得到这个女人的青睐,就有机会执掌华国的半壁江山,
这可是天下最大的好事……我们沈家虽然钱财万贯,但如何和天南集团去比,那可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沈成功看着兄长,又想起令狐胤的脸,他一把拽起还倒在沙发上的女郎,又狠狠打了她一屁股。
他冷冷地说:“好吧,既然如此,那便动些个真格的,论追女人,我还真的没什么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