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梦洁在学术圈也是一位猛人。
地位极高。
当然对这位美女大牛而言,除了业务精湛,大部分人更多的是讨论她和赵靖之间的猫腻。
黄梦洁是赵靖的第三任妻子。
而且还是赵靖一手调教大的学生。
这在学术圈屡见不鲜。
赵靖地位崇高,在学术圈颇有威望,向来只有他挑选弟子的份,这位黄梦洁就是读书时代就被相中,没多久,就和赵靖成婚。
而就在此之前,赵靖还有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小娇妻,那位小娇妻同样是赵靖的学生出身。
很多人都在猜测,赵靖会不会很快喜新厌旧,重新上演这样的戏码。
如今赵靖已经年近六十,但黄梦洁才四十岁。
两个人关系一如往昔,正说明黄梦洁手腕了得,今日一见,这女人的风韵,哪里是刚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可比。
难怪能把素有色中饿鬼之称的赵靖拿捏得死死的。
不过,也有好事者听闻赵靖如今在校内有不少情人,这些情人甚至是黄梦洁亲自笼络招揽的,而为了把赵靖留在身边,黄梦洁不仅仅是做小伏低那么简单。
如今的她能力不凡,甚至赵靖要把不少事务交给这位打理,于情于理,黄梦洁和赵靖都是极为不错的组合。在华国学术圈这样的夫妻店确实不大多见。
沈方忠大笑道:“怎么,赵老弟还没从学校回来吗?”
“我老公还有点事,天南来了一些贵客,你知道的,天南集团正准备大举进入天北,和其他的过江强龙不一样,天南集团有华夏龙盟背书,一旦进入华国,必然又是一场波澜。”黄梦洁的话语之中透着丝丝的优越。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而且他们都知道天南集团,能够和这样的庞然大物,资本大鳄交流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赵靖果然是赵靖!
赵家还是那个声势煊赫的赵家!
沈方忠和在场的一些认识周敬的人,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周敬。
就连赵凝也微微张开嘴,对着周敬,却看到周敬极为平静,似乎事不关己似的!
赵凝知道周敬和天南集团有些关系,但两者关系究竟有多少紧密,她倒也是不得而知。
“能够得到天南集团垂青……赵老弟也有点本事。”就连沈方忠都忍不住夸赞了两句。黄梦洁掩嘴轻笑道:“那是四爷过奖了,哪有什么本事,都是同行衬托得好。”
黄梦洁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儿,她和每个人说话都突出一个面面俱到,滴水不漏,能够来这次宴会的人,那是都是她亲自甄选推敲的。
最次都是未来的人中龙凤,赵靖从来都会培植自己的亲信,在大学期间,他就会网罗有这种天赋的存在,为自己所用。
而黄梦洁还会再选一些,赵家桃李满天下,便是为此!
而剩余的,就是高门大户,亦或是富商。
他们的地位也极为了不得。
这就是一张写满了利益的大网!
她按照门户高低和关系亲疏,一个个都和人交流了几句,不过,到了最后,只剩下站在场地中央的周敬和赵凝,赵凝的脸色多多少少有几分难看,反倒是周敬神色平静异常。
此时的黄梦洁才看到这两人。
他也是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两个明显不应当出现在此的男女。
她冷冷地看向了黄西海。
黄西海连忙上前,附在黄梦洁耳边,低声说道:“禀告主母……当时的情况,是沈四爷让我把人放进来的。”
他细细把门口的情况告知了黄梦洁,还颇为鄙夷地看了看站在场中不知好歹的周敬和赵凝。
若不是因为这两人,自己怎么会被黄梦洁猜度?
黄梦洁了解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她走上前去,冲着两人微微一笑道:“哦?这是哪里来的远房亲戚?面生得很啊。”
赵凝是一个直接的人,她说道:“我父亲赵金山,之前有和叔叔通过电话……我们是天河市来的。”
赵凝说得冒失,并且天河市当真是一个再小不过的地名,在场的人多数都没有听过,议论纷纷。
黄梦洁虽然笑得友善,但她的眼里的不屑早已溢了出来,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位对赵凝二人的不看重。
不过,黄梦洁也确实从老公那儿,听过确实有一个极为远的关系的亲戚要上门认亲。
原本她以为这件事要安排到下个月去,谁知道对方这么心急火燎等不及!
这下可好,倒是把自己儿子的庆生会给搅和了。
黄梦洁满脸的厌恶,要知道,她的地位现在很高,但即便如此,赵靖同样不愿意扶持他们的黄家人。
甚至黄西海都是勉为其难塞在家里的。
相反的是,这些赵家人孜孜不倦的上门,有不少还是赵靖亲口应承下来的。
他自己倒是风光不断。
黄梦洁当然不能对赵靖发脾气和牢骚,只能把气出在这些破落亲戚身上,反正这些人哪有底气和她吵闹?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不过,你们来得也太快了吧?”黄梦洁的语气透着不满,声调也逐渐变高。
黄西海在一旁早已得了会意,不阴不阳地说道:“就是,有些人遇到桩好事就和饿死鬼投胎似的,拦都拦不住,这次占了沈四爷的光,下回还不知道要沾谁的呢。”
众人纷纷看向这边。
赵凝感觉这些目光就像是砍刀似的劈在自己的身上。
但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怕过任何人,哪怕是黄梦洁。
她说道:“这件事确实是赵叔叔安排的,我父亲问过他,说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们几代之前,都是一家人!”
她说得更为大声,但语气不卑不亢,丝毫都没有半点弱于黄梦洁。
黄梦洁刚要说话。
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大厅边缘,她原本还有点犯怵,但那个人很快就开口说道:“没错,我是和你爹说过,但我没有说过,你可以在我家里大声咆哮,这件事就此作罢,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