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梅花k忽然在身后喊道,同时身体也快速的在半空中一个箭冲,撞在程云溪那娇小的香体上。
“恩”
顺着梅花k的那股力道,程云溪在地上翻滚了两圈,这才有些惊诧的看着前方。
哪一刻的金属破空声,还依旧萦绕在耳畔,是那么的尖锐和犀利。直到此刻,她那颗蹦跳的心脏才算安静下来。
熟悉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
“这小子还真够毒的,竟然敢对我们放暗箭!看来他这次约我们出来,本身就没有拿着诚心!”梅花k捡起那颗亮晶晶的金属,在身上擦拭了一番,放在眼前瞅了瞅,高耸的身躯,就在这样暴露在半空,一点也不担心成为暗处那人的靶子。
“齐哥,不对啊!好像有人要险我们不义!”红毛看着那黑色的身影,有些担忧的提醒道。对于他来说,虽然这次对方没能够按照约定和自己相见,但是毕竟自己在来的时候也没有按什么好心,已经和成昆联络好,好好消一消对方的锐气,人家能够有所防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他们此时没有任何的防范,那才会让红毛失望呢!
狠狠的敲了一下红毛的头:“我又不是没有看见,还用你提醒,只是不知道这一招是不是那成昆使得!”
疑惑的看着齐邦达,红毛犹如是听到了天外来的最为不确切的信息,这里除了自己三方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人过来吧!况且,自己三方的约定,也都是秘密进行窃商的,绝对不会有人傻的把这种事情也公布出去。
齐邦达当然明了红毛心中的疑惑,可是他也不便道破,因为第四方势力可是自己苦心求来的,并且还是他们的死对头,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忠于自己的手下知道呢!
“等会你就会知道了!”轻轻拍了拍手掌,换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姿势,平躺在草丛中,一双精锐的目子,微微合拢在夜空下。
红毛却是瞪大着眼睛,注视着黑衣人的方向,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好奇下面即将上演的一幕,虽然这一幕很有可能限于自己一方进入被动局面,并且会因此给自己一方带来厄运,可是就是死,在红毛的心中也想死个明白,所以他在密切的注意着双方那微妙的变化。
紧张的气氛,使那本来流动顺畅的气流都为之一紧,死死的扣在人们的咽喉处,让人呼吸困难急促。
躺在草丛中,平静的齐邦达,此刻脑海中却是如那万马奔腾跌宕起伏在身心,使他感觉到心悸发闷、发苦。
到底是何人在这个时候莫名的参与了进来,这是齐邦达最为头痛的事情,因为在他和成昆的商议中,并没有和成昆谈妥这件事情,自己是主张用火力试探一下对方势力的,可是胆小的成昆,可能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竟然一口回绝自己的提议,并且还没有一点转换的余地,为了能够达成共识,齐邦达答应成昆,在汽车爆炸起火的哪一刻,他会趁机离开这一片区域,至于以后怎么处理,那和他成昆便没有任何的关系。
聪明的成昆,愚笨的齐邦达,自己看来还是不适应这么一个环境的生存法则,到底是不是成昆在背后给自己捣鬼,齐邦达心底其实也没有底,不过他还是给自己打气,相信那个安逸日子过久的成昆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出来,虽然他一直想要独霸三道弯这一片区域,但是他的实力,恐怕就目前来说,还达不到那个要求。
动了,齐邦达透过大地这块唯一的固体传音,已经辨别出对方的人员行动规律,成s型的行走路线,这只有军人才应有的特殊技能,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专业的杀手或者是打手,并且很有可能是经过正规的训练,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训练出如此矫健的好手,齐邦达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因为像这么一号人物,他竟然不曾听说过,这在道上,那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如果说警员里面有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还有情可原,可是同为道中人,是不可能听不到这么一号人物的大名的,因为他是强者,强者往往都是众人最为关注的对象。
猛然的睁开双眼,杀气宛如那蒸腾的白雾,弥漫在眼皮内。透视着夜幕下的黑暗,飘向那流动的脚步声的方向。
“老猫,事情似乎有所异变,跳骚询问是否要采取防范措施?”
远远的注视着场中情景的孙杰蕊耳畔,响起了宋立文那有些焦急的询问。
站在孙杰蕊身旁的毛应,忽然按住想要发言的孙杰蕊:“不可!”
“跳骚后撤三米,躲开那条新鼠的视线!”
孙杰蕊疑惑的看着毛应。一双凤目中,透着一股不解的怒意,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是应该有自己这个主脑来发号施令的,那里能够轮到他这么一个跟班的发号施令。那以后让自己还怎么去镇压这些手下。
看着孙杰蕊的怒目,毛应当然明了她的心中想法,只能无奈的苦笑:“他不是来人的对手,你听他的脚步声就能够辨别出来,这个人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无所谓的怂了怂肩膀,孙杰蕊的一张笑脸再一次转向场中,虽然自己难以辨清远处的黑点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透过那微弱的光芒,她还是能够辨别出风向的流动,和那杂草的晃动。
“呲、、、、、、、”空气异常的摩擦声,再次传来,这一次程云溪看的真切,这是从她的正前方偏右的位置射击而来,路线走的是直的,但是难道因为摩擦所擦出来的白色光弧,却是给予程云溪一种视觉上的冲突,因为那道光洁的圆弧,竟然走的是曲线,这在她的理论概念中,是不可能实现的。
没有去刻意的躲避,好像他已经认定了这颗耀眼的金属光芒不会真正刺向自己。梅花k只是随意的从腰间拔出那仅属于自己的贴身伙伴,没有见他怎么的瞄准,只是在半空中虚渺的一划,同样的流光星辰,便从他的面前消失,飞向那颗金属光泽的发源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