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杜克就感觉到了什么,主动走了过来:“劳拉呢?”
看着杜克的表情,后面不用说就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何凝烟笑了笑:“没事,有事我会直说的。”
杜克点了点头,放心地回到了原来位置上。
过了会儿,劳拉回来了,何凝烟问了句:“你们那位不喜欢吃牛排的美女呢?”
劳拉四周看了看:“她先去的,可厕所里没有她的影子。”
何凝烟微微皱眉,戴蒙站了起来:“要么我也去上个厕所?”
这次上厕所自然是为了去找克里斯丁,但杜克思虑了一下:“再过个半小时吧。”
反正要死已经死了,活着自然会回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克里斯丁回来了,脸拉着老长,好似怨气更浓了。
劳拉轻声问:“怎么那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散散心!”克里斯丁对着何凝烟白了一眼。
白什么白,那么大的火气是怎么了?难不成在厕所里衣服碰到屎了?
到了晚上,有个士兵来请何凝烟,说汉默上尉有事。
看着何凝烟离开,杜克好似非常担忧的样子。
劳拉走过去,搂住他的胳膊:“你怎么了,担心何吗?她不会有事的。”
杜克握着劳拉搂着他胳膊的手,轻声说:“不,劳拉,男人永远是男人,你不会懂的。”
什么意思?只有男人说女人难懂,什么时候男人也难懂了?
走的地方好似不大对劲,四周都是一幢幢的小别墅,何凝烟说了:“这里不是通往办公室的路。”
在前面带路的士兵笑眯眯着:“这里是家属区。”
每个基地都会有大宿舍和家属区,家属区一般都是军官住的,也有服役时间长的上等兵,还有战斗机飞行员。
走到了一幢房子前,是一幢很普通的二层带阁楼的小别墅,和四周的房子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唯一不同的是,房子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何凝烟轻声责怪士兵:“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有点准备。”
士兵努力忍着笑:“你现在就已经很漂亮了,真的,我发誓!”
也是,军中三个月,母猪赛貂蝉,更何况这里的部队还没母猪。所以这个国家军人在私人生活方面的口碑可真不怎么样,到哪里都是招蜂引蝶的。
士兵带着她走进院子,并按下了门口的电铃。
汉默开了门,这次没有穿迷彩服,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短袖T恤。
何凝烟抬了抬眉:“本来我还担心这一身不行,现在我放心了,看来你见女士都是穿得那么正式的。”
汉默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随便了点,去野营打仗还行。他让开了点,露出通道:“很抱歉,没什么准备,这是我是第一次在家里约见女士。”
站在旁边的士兵已经是乐不可支了:“是的,我证明,是第一次!”
汉默有点尴尬,眼睛一瞪,士兵就不敢再说话了,努力忍着笑,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但速度很慢。
就听到何凝烟说:“好吧,我没这个癖好看你在家里,也穿着领荣誉勋章时的礼服。”
部队服装有正式军服和礼服之分,在重要场合时,军装自然要更华丽、配件要更多点。
士兵“噗嗤”笑了出来,不敢回头,大步往前走,离开了这里。
好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何凝烟走进了门,汉默在后面将门关上。
汉默走进去后,对着她点了点唇,。
何凝烟微微侧头,但很快眉头舒展开来。既然又一队的海军陆战队员冲进来,那么很难说这幢房子没放上监听什么的。
汉默往里走,她跟在后面。
家里好似特意收拾过的,原本放置照片的地方,照片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长期放置后,在木头桌面上留下的印子。
看来汉默对她还不是很信任,至少在开门之前。
汉默带她到了厨房,美式厨房里,总是放着一张餐桌,以供全家人吃饭。
而此时桌上中央放着一对红蜡烛,一瓶红酒,二个杯子,还有二碟子的牛排。
“请坐!”汉默在对面坐了下来,用打火机去点燃蜡烛:“我也正好想吃牛排了,索性就请你过来,一起吃。”
“第一次请女士?”何凝烟俏皮地看着红蜡烛:“这是存放着预防停电的?”
“当然不是!”汉默看了她一眼,去点另一根:“我是上上下下全问了个遍,才有个兵从一个家伙家里翻出来的。”
汉默放下打火机,看着这对红蜡烛:“这蜡烛燃烧时间不长,因为是低温蜡烛。”
低温蜡烛?何凝烟一愣,随即捂着额头笑了出来。
“对不起!”她实在是憋不住:“没想到,赫赫赫。。。”
“是的!”汉默扬了扬眉,额头上立即出现好几道深深的沟壑,好似带着几分尴尬:“我也没想到这个家伙有这癖好。”
“但实在找不到正常的蜡烛,也不想再劳师动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蜡烛,就接下来了。那时想着反正这个家伙基本回不来了,回来了也不会介意我拿了吧。现在有点后悔了,希望今晚这个事情传得不要太过分。对了,你尽量不要去碰,身上如果沾点蜡液,我更是要说不清楚了。”
简直快要停不了,这太好笑了。有件事想不到的是,汉默平时有时会冒出一些黑色幽默的话,真的开起玩笑来,那绝对是能让人笑得肚子疼。
用餐时,汉默拿起红酒瓶子:“要一点吗?”
“谢谢,我不喝酒。”何凝烟吃着牛排回答,很嫩,同一个厨师。
汉默用专用起子,拔开了红酒口的橡木瓶塞:“是不能喝,还是不想喝?最好喝一点,浪费了就太可惜了。”拿起她的就被,往里倒酒。
不喝就要倒掉一点,一切事情自然要做得天衣无缝。当然,如果有监听,汉默会说即将上战场,以后有可能都喝不到,机器人当然不需要红酒,那不就是浪费?
何凝烟接过酒杯看着汉默举起酒杯,微微叹气:“希望我对酒不过敏。”
汉默一口就喝掉了半杯酒,又倒了半杯进去。
何凝烟看着里面深红色透明的酒,抿了口,味道还行,那就喝这半杯吧。以她的酒量喝半瓶才能醉!而汉默将酒杯放在旁边,继续吃牛排,看上去并不是想喝醉的样子。
牛排后是汤和面包,随便吃了点后,也算是表面流程走完。
汉默站了起来:“盘子放着吧,来参观一下我的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