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要找依靠,不行。说不想找,那也不行!
何凝烟扯开了这个话题:“你还是想办法把这个位置坐稳了再说。”坐稳了位置,还怕没女人吗?
阿巴斯又问:“你愿意是我还是唐纳德当领主?”
看着阿巴斯阴沉的样子,压力应该也是很大的,毕竟抢夺的是领主的位置,稍有不慎可是掉脑袋的呀!
不能绕进去,她呵呵一笑:“有海伦在,你们两个哪个当领主都无所谓。”反正都和海伦这个大美女挂上钩,别忘了,如果敢杀唐纳德,海伦一定会闹一段时间,让他赔男人。
“你不在意?”阿巴斯嘴角抿着意味深长的浅笑。
她想了想:“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话不在于多,点到为止。否则又要将自己绕进去了!
阿巴斯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有空时我再来。”
哈哈,不送!但何凝烟还是不动声色的:“好的。”伸手去拿阿巴斯刚才搁在旁边的《十日谈》。
看到她艰难地伸手去拿,阿巴斯又回来,弯下腰捡起书,递给了她后,看了她二眼,这才走了。
拿着书,心中却是复杂的。阿巴斯是坏人吗?未必。唐纳德是好人吗?也未必。他们都背负着沉重的领主压力,权力斗争原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不能有一点点感情因素参杂其中。相比起来,阿巴斯对于海伦的亲情比较真实点。
有点是幸运的,阿巴斯才占位,有太多的事情,所以目前可没时间找女人,就看位置什么时候稳定下来。如果为了海伦不杀唐纳德,唐纳德永远都是隐患。
女医生过来了:“领主叫我过来,帮你看下伤口。”
呵呵,哪个领主?应该是阿巴斯了吧。改主的速度也太快了点,这就是这个世界,如果不想死得快,就应该知道识时务为俊杰。
何凝烟看着女医生放下木头的医疗箱,坐在地垫上。随后冷冷地说:“不用了,你出去!”
“伤口要看一下才行!”女医生不温不火地打开木箱。
“听到没有,出去!”何凝烟一反常态地言辞犀利,声音也非常大声了。
医生手放在医疗箱里,有点吃惊地看着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等看完后,跟阿巴斯去说。”
何凝烟立即扯起嗓子大声喊:“来人,快来人!”
女医生一看不妙,从箱子里拿出一把刀,对着何凝烟就捅过去!
果然有问题,何凝烟手上没有武器,拿起书就当做盾牌去挡刀。
“噗~”小刀还蛮锋利的,一刀就刺穿了打开的书。
何凝烟将书一合,连同小刀一起顺着对方大拇指反方向转,只转了一圈,对方就脱手了。
医生没料到何凝烟的反应速度会那么快,又要去医疗箱拿。
何凝烟抬起条好腿,一脚踹过去,将医疗箱踹远了。从地铺上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后,里面东西撒了一地。在几圈纱布里,还有剪刀、针剂和针筒等东西。如果是何凝烟,里面大半东西都可以当做武器,可以杀人。
“你这该死的女人!”既然败露,那更不客气了。女医生扑了上来,两个人在地铺上厮打起来。
虽然她搏击技巧肯定比对方强,无奈脚上还有伤,一动就疼得半死,更何况这种大幅度运动。
女医生被踹倒在一边后,站起来,对着何凝烟受伤的小腿就猛踢了过去。踢了个正着,这下把她疼得是眼冒金星,捂着腿差点没背过气去。
看来不光是男人对她的伤腿过不去,就连女人也不放过这条可怜的腿。
伤口上缠着的布,一下就变红了。还没缓过神,女医生已经扑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面目狰狞地往死里掐。
已经没力气了,如果手上有武器,或者身体没那么差,这样的女人应该可以对付。何凝烟手脚发软,眼睛发黑,脖子上的疼相比脚的剧痛反而不算什么。实在是不行了,只有等死了!
在渐渐失去知觉前,就听到一声怒喝:“住手!”
何凝烟渐渐从昏迷中苏醒,就感觉小腿的伤口上,有一下一下的刺疼。
“嗯~”她微微皱眉。
“别动!”是阿巴斯的声音:“还有二针就缝完了。”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阿巴斯正在帮她小腿上的伤口缝针。
最后一针缝完后,阿巴斯伸手在旁边女仆拿着的水盆里洗了洗手。
另外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拿着酒精棉球,帮她将伤口旁边的血迹擦掉点。棉球每触碰到红肿的皮肤,肌肉都会条件反射一般的微微痉挛。
阿巴斯擦完手,挥了挥手示意女仆全都下去。查看她小腿的伤口:“你以前帮我缝伤口,现在我帮你缝,算还了情,还帮你多缝了几针。”
女仆将拆下来,满是血的布条,水盆什么的全都带走了。
世界上还有这样还恩情的!她没个好气地说:“我还帮你取出子弹,抵了多缝的二针。”
阿巴斯肩膀微微颤抖,看来是笑了。从旁边拿起一块纱布,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伤口:“唐纳德还真是可笑,如果以后留疤的话,刺个青就行了。伤口再大下去,只能刺条蜈蚣才能掩盖!”
小腿上刺条蜈蚣,跟缝针的伤口还真是吻合。
她微拧眉头,阿巴斯的动作很轻柔,可哪怕是稍微的触碰,都感觉到疼痛。
终于包完了,当阿巴斯将她的腿,小心地放下,搁在地铺上,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不由地带着几分气恼:“还不如不要缝了,今天你抓一把,明天他踢一脚,伤口刚干就流血,我这条腿还是截了算了。”
阿巴斯看着她:“生气了?是为了我踩你伤口生气,还是唐纳德见你受罪无动于衷生气?”
何凝烟一愣,随即拿了一个靠枕,一靠:“我懒得理你们两个。”
阿巴斯坐了过来,也靠了下来,和她面对着面:“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至少我不会再让这伤口破裂。至于其他人,难说!”
想到了那个要杀她的女医生,何凝烟问:“她人呢?”
“谁?”阿巴斯可能先前想装傻,又想想,装傻是瞒不过去的,于是很快就回答:“当奴隶去了。奴隶那里缺医生、也缺女人,她正好!”
何凝烟嘴角抿起讥讽地笑意来:“那么绝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