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里面带,走到了底,有一个用木板隔出来的小房间,房间前面是个木头柜子,里面放着一些折叠好的亚麻布裙子,还有轮胎做的拖鞋。
丽丽在柜子上拿着,随后一转身:"她们怎么还捆着?"
押送的她们的还是四个男人,其中一个回答:"她们厉害得很。"
丽丽表情很奇怪地看着:"这里吃的好,穿的好,哪个女人来了愿意走?松开了,否则她们怎么洗干净?"
于是绑在身上的绳子松开了,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被绑麻的手腕,丽丽已经将裙子和鞋子塞给了过来。
"进去洗洗,知道怎么开水龙头吧?一人只有一脸盆的水,敢多用就等着挨打。把身上衣服全都换下来,扔在里面好了。赶紧的,我还要睡觉呢!"
丽丽说完回头,看到四个押送来的男人还呆在这里,没个好气地喊:"想偷看啊?全都走!"
四个男人也只有将枪背好后离开。
何凝烟跟加西娅走进房间,里面有四个金属脸盆,每个脸盆里有一块洗得还算是干净的毛巾。而一侧的长条木凳子上,有一块放在塑料盒子里的肥皂。在另一端,则是一个长方形的密封桶,这个桶原本应该是用于装饮用水的保温桶。
当温热的水流进脸盆里,感觉比香槟酒流进高脚杯还要美好!
洗澡,过来都已经五天了,哪怕每天汗如雨下、哪怕每天风沙能把整个人糊得象个黄人,都没办法洗澡。宝贵的水,喝起来只能润润舌头。
只有一盆水,要洗头洗澡,还都是长发。何凝烟也只有先用手将水弄到头发,将头发浸湿后涂上肥皂,用洗发店干洗的办法,利用泡沫搓。可是太脏了,第一次一点泡沫都没有,也只有用手舀水将头发上的肥皂去掉点后,再涂肥皂。
总算有泡沫了,身上赶紧地利用刚才那点水,搓出来的污垢都成长条了。
加西娅也跟着一起这样洗。
总算弄干净后,她们打开门出去。
在门口打瞌睡的丽丽,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首先就是进入浴室看了眼保温水桶旁的水量线。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有女人就不听话,多用了水,立即被打了一顿后卖了。"
随后回头走出浴室,在门口看到了何凝烟,不禁诧异:"你的皮肤怎么那么好?"
何凝烟也只有笑笑,看来艾伦给好皮肤又可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反正别的女人好皮肤不管她啥事,丽丽带着她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打开旁边一扇门:"你们两个就凑合一晚上,到明天再重新分配。"
看着她们两个走进房间,丽丽嘴角挂着放荡的浅笑:"博得男人喜欢的,会住到好的房间,甚至是胳膊房。如果敢逃跑或者犯错,直接扔到底层的奴隶区,被那些又臭又脏的奴隶玩得半死后拉出去卖了!"
小小的一间房间,除了床,什么都没有,床都是宽一米二的小床。
因为头发湿的,两人就坐在床上,背靠着墙。三隔薄板制成的墙,外面昏暗的灯光从缝隙中射入到狭小的房间。
不用更担心她们逃走,因为要逃走,就必须走上去,这里已经是在黄沙底下了。而上面要通过胸口大厅,那里有十几个人长期睡着。还要放下金属板吊桥,才能走出这个地方。
何凝烟这一路上,昏迷昏过,睡也睡了,也就闭着眼睛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加西娅压低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头,我们应该怎么办?"
她微微一笑:"怎么办?乖乖地当女奴呗。没听到,如果逃跑的话,会是什么下场吗?"
加西娅声音是微微颤抖的:"这里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加西娅是新人,看来在休息区没去找男人。
何凝烟立即就明白了,于是问:"一个女人的清誉重要,还是命重要?"
看来在犹豫,加西娅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命重要!"
不错,那就不用多废口舌了。如果觉得清誉比命还重要,就直接给一把刀,赶紧死去吧。在这种环境下说清誉重要的,都是脑子坏掉的。
何凝烟轻声说:"记住,还有十天时间。只要熬过去,回到休息区时,身体是原来的。一切都可以当做是一场噩梦!躺下睡吧。"
头发没有全干,但也差不多了。此时应该也过午夜,为了明天良好状态,应该好好睡一觉。
门开了,就听到丽丽在喊:"起来了,还想不想吃早饭?"
相互侧身而睡的何凝烟和加西娅醒过来了,穿上轮胎做的拖鞋,走出了房间。
丽丽喊着:"还不过去,马上就要开饭了。"
此时所有女人都已经在中心位置蹲坐着,数了数,大约有三十来个。怪不得这里的小房间那么密集,有那么多的女人。
何凝烟跟加西娅走过去,也蹲坐了下来。
克洛德夫人房间的门打开了,但男人缠着她,她笑着侧头亲了那男人一下,又在那男人耳边轻语几句后,这才脱了身。也就这样,穿着薄纱低胸睡衣,迈着光溜溜的两条腿走到所有女人的前面。
克洛德夫人手扶着金色的微卷头发,心不在焉地问:"今天有谁没达标吗?"
"有!"丽丽一下又变成了低头垂眉地小媳妇:"索薇娅,七天了。"
一个女人立即扑到了克洛德夫人面前,跪着求着:"夫人,我是月事来了,没办法接,今天就好了!"看来这女人就是***。
克洛德夫人眯着满是皱纹的淡绿眼睛,依旧懒洋洋的样子:"这没办法,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有本事你找个小头头当男人,只要他容忍,你一月来0天月事,我也管不着。"
转身要走,但被这女人一把抱住了腿,女人痛哭流涕着:"求求你夫人,我今晚就行了,一定有男人会要我的。"
克洛德夫人,仰头笑了起来,不用说,年轻时,这夫人美得不可方物,现在哪怕老了,也比很多女人都要吸引男人。她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千娇百媚地捏着***的下颚,打量了起来。
打量后摇头:"昨半夜又送来二个女人,最差的也比你这样脸要好得多。你几岁了,猜得没错的话,应该三十二岁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才这点年龄都老得比我厉害,叫男人怎么睡得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