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现在算是合起伙来对付我和单北向。
“阿花,让她进来。你到楼上去。”
是吴远航的声音,这个女人白了我一眼给我腾开了一条道,我才看到坐在谢睿对面的吴远航,两个人点着烟,整个房间都充满着难闻的油腻烟草味,名叫阿花的纹身女人摇着屁、股上了楼。
客厅只剩下我和这两个卑劣的男人,我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才注意到吴远航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个时候我晕了过去,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单北向下手这么重,他的脸上好几处的淤痕泛着淤血,显然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但是没有变的是吴远航那蔑视的神情,好像我在他眼里是一只不起眼的蝼蚁,总觉得我对他构不成伤害,以前的我只是凭借着单北向的能力去打击他,而现在单北向垮了,他更加没有理由畏惧我了。
“怎么,现在知道来求我了?”
吴远航嘴里不悦的哼了一声,二郎腿都翘上了桌面,抖着腿震得茶杯直晃。
“我不会求你。”
我试图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面对一个社会流氓和精明险恶的商人,我必须每一步棋都要下好。
吴远航没有意料到我会这么说,眼神立马看向了谢睿,谢睿的眼睛微眯似乎也想不出我来这里的目的。
果然,两个人肯定不是最近才勾搭到一起。一开始他们就有利益关系,两个人只不过是互帮互助的狡诈之徒罢了。
“所以你来这里打算做什么?”
这话是谢睿问的,我端了端身子朝他们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随后风轻云淡的开了口。
“你说呢,你们终究还是太嫩了。以为这件事情就可以整垮单北向?做你们的青天白日梦去吧。你以为单北向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地位的,小小一件事就想把他拉下来?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能耐,抓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知道放开。”
我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吴远航听了之后把腿从茶几上收了回来,岔开着腿身子往我这个方向靠近了些。
“你什么意思?你想劝我跟单北向和解?邹念啊邹念,你当我傻逼呢?单北向是牛,那他能牛过法律?能牛过警察?好不容易逮着他的把柄,想让我放他一马,你放屁!”
吴远航骂骂咧咧的将烟头捻进烟灰缸,我只是轻笑了一下,低头摆弄着我皮包的袋子,满脸淡然。
“你以为你们现在过得这么舒坦是因为什么?单北向手底下的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他愿意,随便动动手指头,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谢睿,你还记得你上次被打进了医院吗?你能猜到是单北向干的么,很多事情,他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
吴远航和谢睿面面相觑,听到我的言论吴远航的眉头皱了一下,眼神像是在确认谢睿是不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谢睿看了他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你们啊,没了项目,丢了工作。那是你们太没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才是最强的王者,你们不过就是金字塔上面不起眼的一粒沙子罢了。还想跟他斗,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太贪心小心撑破了肚皮。”
我话刚说完等待他们的反击,意外的是他们此刻都噤了声。看来我的反间计成功了一半,我冷笑着起身想要离开,意料之内的被叫住了。
“慢着邹念,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撤销刘静的诉讼,然后让单北向保证以后不在打压我们。怎么样,这个交易划不划算?”
我看不到身后两个男人的眼神沟通,我双臂交叠在胸前缓缓侧过半个身子,一脸轻蔑的朝他们望去。
“对,要是单北向肯保证以后不再动我们,我们就放了他。”
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我捂着肚子佯装揩去眼角眼泪,然后上前一步扫了一眼这两个卑鄙小人。
“放心吧,单北向是不会站出来保证的。我们有最好的律师团队,你们告他,顶多让他蹲个十五天。等他出来,你们的日子可就没那么清闲喽,你以为你们还能混多久,嗯?”
“邹念你别说大话了,这一次单北向也不好翻身,你以为做生意那么简单。说干就干,单北向的股票大跌,金融走势也一直在下降,他连自己的公司都自身难保了,你还以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回到从前?”
说话的是谢睿,他显然有些愠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其实我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对于他们这种败类,也只能用激将法去反驳他们了。
“你们也太小看单北向了,他走到今天全都是自己一个人爬上来的。要想重新来过,还不简单?好,就按你们的说没那么容易,一年?两年?四年还是五年,总有一天,你们会在他的手心里,被捏得粉碎!”
我的话刚说完,吴远航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将茶几上的水泼在我的脸上,有过以往的经历我下意识的别过头,只是染湿了我半边的头发,我嘴边勾起狠厉的笑,不屑的瞪着吴远航和谢睿。
“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孬种罢了。当初是谁跪在我和单北向的面前求情?这才过了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还真是心大。还有你,吴远航,你别以为在乌镇做过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
他们没有想到我会用这些事情倒打一耙,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坦然的将湿掉的头发撩到而后,毫不畏惧的抬高下巴看向他们。
“识相点就快点把那些新闻给撤掉,要不然可别怪我和单北向不客气,所以别挑战我们的底线用极端的手法去对付你们,有人到门口接我了,不跟你们废话。用你们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这其中的利弊吧。”
我刚走出门就听到玻璃摔碎的声音,多半是吴远航砸了手里的玻璃杯。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让我心中腾起一股优越感,面对这样卑劣的人,必须要用更加卑鄙的手段应对。
我甩了甩头发转过身,隔着十几米看到房子里那两个怒了的男人,转过头朝他们一笑,用唇语说了一句。
“狗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