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男人,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而当时我把他当成是神经病。
距离赵经理出院已经过了好几天,万童被赵家人给接了回去,邵晚也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证据,开始起诉那个开车撞赵经理的司机。
只可惜,这个司机一直咬定,所有的事情是他一个人策划的。要想起诉成功,恐怕还得撬开他的嘴。
不过,这些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自从万童走后,单北向越发的没有了顾忌,整天在家里跟我搞生物工程学。
“你最近很闲?”
当他再一次准备跟我白日宣淫的时候,我忍不住皱眉反问他。
“有阿晚在,我们最近都会很闲的。”单北向却意义不明的答复了我一句,随后就不耐烦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好了,下面是我们的任务时间。”
我被他的不要脸给震惊了。好好的说发情就发情,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的胜利是在一个电话后。
电话是邵晚打来的。
我看到单北向黑着脸去接了电话,然后破口大骂了一句:“妈的,这个姓苏的。”
我顿时警觉了起来,邵晚应该是有了线索,他这些日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挂断电话后,单北向红着眼睛一直打量着我,看得我身上有点发毛。
“妈的,让老子亲一口。”说着,他就扑过来扳正我的肩膀,照着嘴唇就狠狠的亲了下来。
我眨眨眼睛,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又被他的技巧给引入了深渊。
但他终究放了我一马,我们没有继续刚才本想做的事情。被打断后的兴致通常都不会再度高涨。
但他没打算放弃,只丢下一句:“等晚上老子再配合你完成任务。”
说完,他去开冰箱准备下厨。
“邵晚一会儿来吃饭?”我猜测道。
“嗯。”他闷闷的应了一声,十分的不高兴。
对于兴致被打断,换谁都不太会高兴。
他进了厨房,我就开始收拾我们的小家。最近在这房子里玩得太疯狂了,我担心邵晚进来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痕迹。
当我匆忙的打扫完家时,单北向的菜也做得差不多了。
邵晚来敲门的时候,显得十分的憔悴,俩眼袋浓重得我差点以为是国宝来了。
“北向,你快来。”我给邵晚开的门,看到他这尊容,我给吓了一跳,生怕他下一秒就挺不住要倒。
单北向出来的时候,看到邵晚这个样子倒是没有我那么惊讶。他在电话里已经从他沙哑疲惫的嗓音里听出了些许端倪。
“赶紧坐下吧,都是清淡方便吃的食物。"不过,他倒是真的来玄关处帮我扶了一把邵晚。
“你这是熬了多久?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更多的是惭愧。
在我跟单北向甜甜蜜蜜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在为了我们俩的事情奔波劳碌。
“看你们俩脸色红润有光泽,看来这几天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而他则打量了我跟单北向一眼,突然笑了。
我真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邹念,你先别急着否认,赶紧去给我泡杯浓茶来,我觉得我现在最想做的是找个地方睡觉,既不是吃饭,也不是跟你们聊新发现。”
邵晚从来没有让自己如此没有形象过。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条咸鱼一般靠坐在椅子上,眼睛往上翻,看起来极像翻白眼,那略显粗重的呼吸却平白让我想到了气若游丝这个词。
我连忙跑去茶几跑取出最好的龙井替他浓浓的泡了一杯递过去:“你小心烫。”
“谢谢。”他慢慢端正自己的坐姿,取过茶后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丝毫不想理会我关于烫的提示。
“我上次在你对头家看到的那个年轻男人,就是流云集团的总裁苏宇珩。”喝了一口浓茶,他像是再一次有了精神一样,突然就开始跟我们聊起了情况。
我替他盛了一碗蕃茄蛋汤递过去:“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苏宇珩这个名字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见过,但是真的只剩下一个极为模糊的印象了。
我们开始吃饭,我也不及多想什么。
吃着吃着,我突然就灵光一现。
当时,在餐厅,有一个很奇怪的男的,他硬是塞给我一张很奇怪的名片,那张名片上写着的人名和联系电话不就是苏宇珩的?
“向北,这个苏宇珩我见过,我还有他的电话。”说着我一拍脑袋直接就冲回了房间。
因为对那个自信过了头的男人印象很不好,因此那名片被我随手塞在了化妆包里,就一直没有拿出来过。
今天突然想起来也许可以有用,我连忙去取。
其实我自己都有一点不确定,这个名片上的名字到底跟邵晚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掏了好一会儿,终于从化妆包底层一堆口红里掏出了那张烫金的名片。
明片其实做得很考究,如果忽略它内容上的不靠谱的话。
兴冲冲的拿着明片下了楼,两个男人都是愣愣的看着我。对于我这种激动得说风就是雨的样子表示很不理解,直到他们看见了我手上的名片。
“原来这个人早就出现过。他跟念念的相遇,会不会也是他精心设计出来的一个局?”邵晚小心的接过名片仔细的打量着。
“我看这个人就是故意的。”单北向也同意邵晚的看法。
“他说我一定会去找他的。怕我找不到他,就给了我这么一张明片。”我其实也赞同他们的关点,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这个苏宇珩十分神秘,以前是A国人,半年前突然将A国的事业转移到了我们国家,而且根据调查,他似乎有着A国皇室的血脉。”邵晚继续告诉我们关于这个苏宇珩的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这么复杂的背景,难怪赵经理他们调查的时候,他的背景干净得要命,连名字都是找人顶包的。”我摸摸下巴终于理解了当时我为什么觉得之前这个法人代表的背景干净得让人不信了。
因为那个人根本就是一个良民,和云流集团都没有半毛钱关系的那种。
“是啊,这么复杂的社会背景,突然转移到了我们市,他一定是怀着别的目的来的。念念,你一定要小心啊,他突然针对你的公司,当初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留下了这张明片,他根本就是针对你而来的。”
单北向拧着眉头看我,越看越觉得不放心,最后直接跟我说:“行了,你后面也别去公司了,如果要处理事情就在家里。书房什么设备没有,你就是想开视频会议,条件也允许。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在家呆着吧。”
我想拒绝,但这一次单北向出奇的坚持。而邵晚,他为了我们辛苦这么多天,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当时我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当天晚上,单北向在床上的动作格外激动,我好几次喊疼,他停下,心疼的抚摸我,然后又继续。
第二天一早我才知道,他出门了,而且是出远门了。
“邹念,北向出差去了,临走前把你托付给了我,后面我要暂时住在你们家,你的生活就由我来照顾。但是我千万不能出门。”邵晚说坐在餐厅等我,他的面前已经摆了满满一桌丰盛的早餐。
他的厨艺向来不错,听说以前单北向不会做饭的时候,全是靠的他养活。
“好吧,但你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同意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两个男人都不允许我离开家门一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