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娴终于爆发了,也许是因为何卓的动作惹恼了她,同为孕妇和女人,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姑娘,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管不着,但是为了这样的男人,你扪心自问值得吗?”
那个女人没有讲话,眼泪委屈得啪啪直掉。
其实我明白一娴为了那个女人打抱不平,但是感情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就像这个女人喜欢何卓,而何卓喜欢的是一娴,这是一个死循环。
总有一个人会被困在牢笼里,逃不开,也不想逃开。
最后,单北向带我离开了。
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心乱如麻。
一面是担心一娴,一面又怀疑我对于何卓这个男人是不是判断错误了。
“你说,何卓真的靠谱吗?我怕一娴要是跟他在一起,会跟吴远航在一起的时候一个下场。”
“他是我的兄弟,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何卓对一娴铁定是认真的,要不是发生了那件糟心事儿,估计他们两个还有可能复合。”
单北向的语气很平淡,他替我系好安全带,踩油门倒车开出了停车场。
“念念,我不希望你活成一娴那样。我是你的靠山,该依靠的时候就得依靠,但是我希望你也能有自己的主见,出了事能理智的应对。”
我不知道单北向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或者更多时候我并不想麻烦单北向,因为我不想让他认为我是个没用的女人,一直要他帮我收拾烂摊子。
但是曾经的我确实没有任何的主见,我把谢睿当成我的世界,结果被他抛弃之后,我一无所有。
我一直在一无所有当中成长,然后懂得这个道理。
回到家之后,我们收拾了一下,洗完澡就到床上躺着了。
单北向身上有一股特有的男性气息,不是香水味,是体香。
我抱着单北向宽厚的肩膀躺在他身边,今晚何卓的事情我的确思考了很久。
其实单北向当初也爱玩,我几次在酒吧和娱乐城会所碰到他,他身边都是左拥右抱。
可是现在我莫名有了一种安全感,大概是因为吴君彤离开的事情,让我觉得单北向是真心实意待我的。
“在想什么呢傻瓜。”
在我发呆的时候,单北向的手又不老实的伸到我的腿间,有一下没一下按压我的柔软,我下意识夹紧双腿,看着眼前的这个大流氓,简直是又爱又恨。
“你怎么老是对我动手动脚!”
“这不是,急着想跟你要一个宝宝吗?”
……
隔天,我坐在单北向的办公室里,琢磨着要给我的公司起什么名字比较好。
他开完会走进来把门带上,随后用文件夹敲了敲我的脑袋。
“今晚有个酒会,陪我去一趟。”
我有些疑惑,单北向基本上都会拒绝这些无关紧要的聚会,里面无非就是攀比和宣布界内消息,如果是后者他一般都会让人传达,不会亲自去。
前者就更不用说了,单北向的邀请函他连看都不会看。
“你平时不是……”
“我和吴君彤结婚这件事,是时候给大家一个交代了。”
单北向把文件一撂,半坐在我的办公桌上。
伸手夺去了我的草稿纸细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我取的公司名字,却没有一个是满意的。
“如果想不出来就用你的名字命名吧。”
“啊?这么随便?”
单北向将我的草稿纸揉成一团,我还没来得及抢,他一把揉成圆投进了垃圾桶。
随后将我从位子上拉起来,耍坏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走,买衣服去。今晚做我的女伴,打扮得漂亮一点。”
最后我们去了离公司最近的万达,单北向带我走进一家奢华女装店。全程都是我跟在他屁股后,他帮我挑衣服。
说实话我只要看到衣服上挂着的价位,我连看都不看多看一眼,别说买了。
尽管现在我的生活已经慢慢开始好转,但是打心底里的那省钱的念头,因为习惯一直存在着。
“北向,这里的会不会太贵了啊?”
“你是我的女人,今晚自信一点。”
单北向替我挑了一件浅黄色抹胸裙,这里的礼服其实贵在手工,每一件的纹路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没有让我试就买了下来,紧接着带我去设计工坊做头发。
这样的场景其实似曾相识,当初我也这么打扮过,不过我的男伴是谢睿,我站在他身边一点优越感都没有,那天甚至还被人比作了“货物”。
而单北向的贴心让我感觉到了他的真诚,我的路慢慢明朗开阔,从假装结婚变成了真感情,从利用品变成了捧在手心的蜜糖,一切都这么的顺其自然。
我的头发被盘在了脑后,像极了民国时期的封面女郎,略施粉黛的妆容好似大家闺秀,让单北向极为满意。
之后我们回到别墅,单北向换上了小西装,而我把新买的裙子换上。
站在全身镜面前,我才发现这件小礼服是改良旗袍。
中现代的结合让这件礼服别具特色,镶边旗袍领口呈碗型设计,露出我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岔开的裙边勾勒大腿的曲线,收腰紧身的设计显得我的身材前凸后翘,裙底的流苏跟着我的动作摆动,细细痒痒的挠着我的肌肤。
让我这个服装设计专业的人都觉得赞叹不已。
“怎么样?我的眼光不赖吧。”
我单手抚摸着衣袍上的纹路,而单北向站在我身后,指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系着衬衫纽扣,空出来的那只手顺着我腰部曲线上滑,丝绸质地的衣服让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甚至要攀到我胸前。
“喂,时间要到了。怎么我换个衣服你也要耍流氓。”
我转过身白了他一眼,从衣柜里挑了一条领带帮他系上。我送给他的领带夹完好的保留在衣柜的盒子里,我打开之后帮单北向别上,抬头便撞上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越来越像单夫人了。”
“我本来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