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单北向这话是否还带有其他的意味,但是他却讲出了我的真心话。
如果我和单北向可以互相扶持的走下去,那么就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
单北向说我不要扎头发更好看,将我的发丝都捋到了耳后。
迎面而来的店小二恭迎我们进屋,殷勤的为我们点酒上菜。
“北向,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
“我喜欢你的坦率魄力,还有敢作敢当,你身上总有一种莫名吸引我的魅力。”
我夹了一口菜放进单北向的碗里,感觉这几天自己都像是活在梦里,那么的梦幻,又显得真实。
“可是你当初曾经把我推到谢睿的身边。”
“那个时候我对你已经有感觉了,我这个人面子太薄。其实你去的时候我很难过,但是看你奋不顾身的样子,我有什么权利阻拦,那时候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眼角微眯带着无奈的笑容。
“对我而言,你一直都是以一个丈夫的身份站在我身边。”
这一顿我们吃的很开心,我们真的像老夫老妻一样,过着婚后平凡又简单的日子。
我不仅吃到云南特有的美食,还体会到了真正被单北向捧在手心的滋味。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这一个星期玩遍了大理和丽江古城,甚至还带了一大堆土特产和礼物回去。
这是我记忆力最难忘的一段时光,白天我们游玩,晚上我们依偎,别提有多美好。
后来我们回到了所在的城市,单北向没有过多的休息就去了公司,
因为玩了这么久,公司上下很多公事都给耽误了,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回去处理。
而我就负责把从云南带回来的土特产和礼物给送出去。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突然想起了单北向和吴君彤的婚期,好像越来越近了。
他似乎还没有向外界正式宣布他和吴君彤的关系,不知道那天突然违约会不会不太合适。
单北向先去公司了,我留在别墅里收拾行李。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带着礼物去门口打了一辆车,直奔邵晚的律师事务所。
我和单北向在丽江古城的时候,特地为他买了一条项链,不是男士的,是送给女人的。
等到下一次,邵晚一定不会在因为女人的礼物发愁。
还有一份礼物是我送给他的,是古镇上老师傅捏的泥人。
我从百度上找到邵晚的照片给师傅看,捏得唯妙唯俏。
我觉得这种东西摆在律师事务所,还挺具有代表性的。
我依旧没有打招呼就过去了,推开门坐在了大厅的藤椅上。
邵晚从楼上下来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努了努嘴还是没有数落我。
“怎么样,云南好玩吗?”
“特别好玩,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我把礼盒往桌子上面一搁,他瞄了一眼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是两份?”
“一份是给你未来的女朋友,一份是给你的。”
我先是指了指粉红色的小礼盒,然后在把眼睛看向包装严实的红木盒子。
邵晚没有多想便拿过红木盒子打开,他看着里面的小泥人眼睛都在放光,小心翼翼的触了一下小泥人的脑袋,然后指尖互相摩挲回味着手感。
“泥人好可爱,谢谢你。我很喜欢。”
“你不看看你未来女朋友的礼物是什么吗?”
我看着邵晚开心的模样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他瞄了一眼粉色礼盒,轻轻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送给女朋友的,等到以后有喜欢的人,我在打开看吧。”
我有些惋惜他不能第一时间看到那条精美的项链,但是没关系,邵晚的身边迟早会有一个女人,配的上它。
虽然邵晚的律师事务所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有开业,因为政府的准许证还没有批下来,所以邵晚的招牌还暂时无法挂上去。
我坐在藤椅上,邵晚给我泡了一杯普洱茶。
我平时看他不太喜欢喝茶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拿了普洱茶招待客户。
“你的胃不好,喝茶普洱可以养胃。我不在别墅的时候你三餐肯定又乱吃,单因为工作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注意你,但是你的身体你自己要照顾好。”
我抿了一口茶,差点被他的一席话给呛到。
虽然我觉得可能是朋友之间的关心,但是总显得有点不一样。
我点点头答应他,邵晚这才又拿起了手头的材料看了起来。
以前听单北向提起邵晚,都说他整天往国外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选择定居在这个城市,或许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你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开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向他询问道,邵晚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抬起头对我一笑。
“因为在外面打拼累了,想找个地方站稳脚跟。”
“可你不是已经小有成就了吗?”
邵晚其实在律师这个行业算是有名的了,我不太明白他还在追求什么,是财富,还是正义,又或者是替别人打抱不平的豪情壮意。
“远远不够,我不能让我父母失望。其实我和我的父亲已经冷战很久了,他在俄罗斯有着自己的文化公司,想要我去继承他的产业。当然我没有乖乖听话,好在母亲还是支持我的,但是我必须要干出一番成就,才能让我父亲刮目相看。”
原来,邵晚和他的父亲也有争执的地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邵晚显得有些无奈,但是言语当中却透露出对于父亲的思念。
邵晚还有机会可以跟他和好,而我,再也见不到我的父母了。
以后只能靠着小时候的回忆过活。
我喝完这杯普洱茶就走了,打了一辆车回到单北向的公司。
当我推门而入进了单北向的办公室,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好几的妇人。
她看起来一副乡下人的模样,身上戴着廉价的项链,粗糙的手上穿着俗气的金色戒指。我一时之间猜不到她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邹念?”
我进来的时候她上下把我打量个遍,眼神看得我并不是很舒服。但是处于尊重我也只能点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
“哦,我是北向的母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