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点血性的男人都忍不了别人对自己的女友耍流氓,更何况还是明目张胆的来。
陆振东不是有点血性,是特别有血性。而且东哥现在心情不佳,大肚腩今天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只见陆振东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二话没说就把滚烫的咖啡泼在大肚腩脸上,烫的大肚腩嗷嗷直叫。
“你特么想干嘛!”大肚腩火冒三丈,站起来冲陆振东大吼一声。
陆振东不说话,只是回了他一个比言语更有力的眼神。
大肚腩的火气瞬间被这个凶残的眼神浇灭,只得悻悻坐下,在心里暗骂道:“小王八蛋,等下了飞机我再收拾你!”
一路无话,飞机顺利降落在省城国际机场,可这趟路程才刚走了一半。
陆振东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往机场外面走,里面装的尽是韩怡带给山区儿童的礼物,绕是老陆体力过人也被压得气喘吁吁。
没办法,谁让自己女朋友这么有爱心呢,只能咬牙硬抗了。
韩怡有些不忍:“要不歇一歇吧。”
本着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原则,陆振东断然回绝:“不用,我可以!”
走出机场,映入眼帘的是数不胜数的出租车,几乎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陆振东咋舌不已,乖乖,这是出租车开会吗?
韩怡翻了翻路线图,说:“我们要去汽车站转车,大概晚上七点就到了。”
陆振东点点头,上前找一辆出租车询问道:“师傅,去汽车站多少钱?”
司机师傅竖起五根手指。
陆振东觉得五十块钱的价格还算合理,正要把行李往车上放,哪知司机师傅又来了一句:“五百块钱,上车就给啊。”
陆振东大吃一惊:“五百!你坑谁呢!”
司机师傅撇撇嘴:“都是这个价,爱坐不坐。”
陆振东闹明白了,这是欺负自己是外地人呢。
韩怡在一旁弱弱的说:“五百块钱而已,也不是很贵,要不我们坐吧。”
“打死不坐!”
陆振东的倔脾气上来了,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诚信经营的好司机!
可从街头问到街尾,陆振东愣是没找到一个不欺负人的出租车司机。后来才知道,机场外的出租车专拉有钱人,自己身上大包小包的活像农民工,鬼才愿意做你生意呢。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车,陆振东气坏了,暗骂这里的出租车司机都不是人。
正在陆振东恼怒不已的时候,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先对陆振东出示了警官证,然后问:“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陆振东没好气道:“学习用具。”
“学习用具?我看八成是什么违禁品吧。”警察挑了挑眉。
陆振东说:“老子刚从机场出来,是违禁品早被抓了。”
警察冷哼道:“管你那么多,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
陆振东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心说老子今天招谁惹谁了,怎么人人都和我作对?
两名警察不由分说就要给陆振东上手铐,韩怡急忙上来劝:“警察同志,我们真没犯法,别动粗。”
一个警察伸手把韩怡推了个仰摔,韩怡的手肘磕在地上,鲜血直流。
“妈蛋!”
陆振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就地把行李撂下,上去就是两记重拳。
两名警察都是酒囊饭袋,哪能受得住陆振东开石裂碑的铁拳,一人挨了一拳就不行了,捂着脸满地找牙。
陆振东不依不饶,骑上去就是一通毒打,打完一个换另一个,最后还是韩怡把他强行拽走才避免闹出人命。
围观斗殴的群众越聚越多,其中就有在飞机上调戏韩怡的大肚腩。
没错,这两个警察就是他叫来的。
大肚腩哪知道这个貌不惊人的外地汉子居然这么厉害,发起火来真是连命都不要!幸好刚才在飞机上没有彻底惹恼他,不然能不能站着下飞机都是两说。
当然,这是自己的地盘,怕一个外地人才怪!
大肚腩默默掏出手机给朋友拨了电话,不一会儿,大批警察来了。
陆振东看到十几号荷枪实弹的警察往自己这边靠近,暗道不妙,拉起韩怡就要跑。
“别动!”一名警察拔枪对准陆振东,大喝道。
陆振东服输,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警察们一拥而上,把陆振东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并给他戴上手铐。
韩怡急哭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哭什么哭!你也去趟所里!”
一名胖乎乎的警察对韩怡大吼大叫,连拖带拽的把韩怡弄到了警车上。
陆振东见了怒喝一声:“胖子,别动手动脚的,小心我砍了你的手!”
胖警察跑过来踹了陆振东一脚,嘚瑟道:“有本事你就来砍啊。”
可惜胖警察不了解陆振东的性格,陆振东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从来不食言。
……
辖区派出所。
陆振东被铐在一把椅子上,两名警察正对他严刑拷打。
当然,派出所白天人来人往,警察不敢太过分,严刑拷打的方式也只是用皮带抽打陆振东。
这种程度的严刑拷打对于陆振东来说不痛不痒,他担心的是韩怡,不知道那个好色的胖警察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美女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受到优待,韩怡正坐在所长办公室里,面前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办公桌后面坐着脑满肠肥的所长大人,又黑又胖,乍一看还以为是野猪成了精。
所长冲韩怡邪笑道:“小妹妹,你多大了啊?”
韩怡一阵反胃,问:“我男朋友怎么样了?”
所长说:“他很好,我们就是给他做个笔录,过一会儿就完事。”
“鬼才信你的话!”安怡心说,说不定陆振东现在正挨打呢。
“小妹妹,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了呢。”
所长坏笑着,咸猪手慢慢朝韩怡伸了过去,韩怡装作不小心碰翻茶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淋在所长的手背上。
“啊!”所长痛叫一声,使劲往手上吹凉风。
韩怡故作紧张:“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所长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露出一嘴的烟熏黄牙,让人恶心加反胃。
韩怡说:“你没事就好了,介意我打个电话吗?”
所长连说:“不介意不介意,呃……不过我要知道你打给谁。”
韩怡平生第一次搬出了老爸的名号:“西南省省委书记,我老爸陆卫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