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东顺道买了一个骨灰盒,殡葬铺老板眼睁睁看着陆振东把几节指骨放进骨灰盒,惊得目瞪口呆。
大爷的遗骨带回来了,可幕后黑手还逍遥法外,陆振东不甘心,凶手必须要受到惩罚!
王虎跃的背景很硬,据说和市长都是称兄道弟的关系,论软实力,陆振东绝对干不过他。
但是陆振东的拳头硬啊,王虎跃再有钱也只有一条命,就不信他王虎跃是属猫的,还能比别人多出几条命来。
……
王虎跃这几夜都辗转难眠,总觉得有人在惦记自己,而且是不怀好意的那种惦记。
要说自己仇家无数,若要找出一个最惦记自己的,非陆振东莫属。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王虎跃从朦胧中惊醒。
“老板,狗场出事了!”
王虎跃浑身一震,问:“出啥事儿了?”
“下午的时候先来了一个男的,把扭玻利顿杀了,还放出两条藏獒咬人,死伤好多兄弟。后来又来了一波警察,把剩下的兄弟全带走了。我当时躺在地上装死,所以没事儿。”
王虎跃感觉脑袋刺疼,吩咐道:“你先回家,别管狗场了,明天我就去公安局捞人。”
手下应诺一声挂了电话,王虎跃手扶额头,脑门上直冒虚汗。
藏獒养殖场其实是王虎跃搞出来的,现在的老板不稀罕豪车名表,就喜欢弄几条猛犬养在家里,不为打架咬人,只为彰显尊贵与权利。
于是乎,王虎跃花费近亿元打造出了这个全国数一数二的藏獒养殖场,遇到可以利用的伙伴就送两只拉拢关系,比送什么都管用。
扭玻利顿犬是上个月刚从意大利进口来的,运输途中还发生了意外,两名工人被扭玻利顿咬死吃了,最后动用*才把发狂的扭玻利顿控制住。
如此凶猛的犬,居然说杀就杀,除了陆振东谁还有这个能耐?
陆振东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而且做事从来不记后果,多少英雄好汉都葬送在他手中。王虎跃不由开始胡思乱想,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
“妈的,真窝囊!”
王虎跃骂自己,要换做以前还好办,找几个杀手悄悄做了陆振东就行。可今时不同往日,陆振东抱上了省委书记的大腿,试问谁还敢惹他?
啪!
忽然传来一声脆响,把王虎跃吓得一哆嗦,原来是一只夜莺撞到了窗户上,血肉模糊的鸟尸顺着玻璃慢慢滑落。
……
陆振东去了棚户区,夜晚的棚户区黑灯瞎火,只有寥寥可数的人影在路边徘徊。
几个人老珠黄的失足妇女蹲在门前洗衣服,见陆振东过来,竟然起了职业反应。
“帅哥,玩不玩?算你五十。”
陆振东走近说:“玩,找个有病的。”
失足女们面面相觑,做了这么多年皮肉生意,要求如此特殊的客人还是第一次碰上。
“帅哥,别拿我们寻开心了,不玩就赶紧走。”
陆振东一本正经的说:“我是认真的,八千块钱一次,做不做?”
失足女们还是难以置信,都低着头不说话。
陆振东急了,从兜里甩出一叠厚厚的钞票,说:“这里是五千,做完事儿再给五千。”
钞票就摆在眼前,这回不信都不行了。
失足女们争先恐后:“我有花柳病!我有梅毒!我有艾滋病!”
“停!刚刚是谁说自己有艾滋?”陆振东问。
一个身材娇小的失足女站了出来:“是我。”
陆振东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说:“不错,跟我走。”
……
第二天晚上,王虎跃和生意伙伴去天上人间做按摩,伺候王虎跃的是一名男技师。
技师必须佩戴口罩,防止说话的时候唾沫溅到客人身上。
口罩遮住了男技师大半张脸,只露出凌厉的眼神,王虎跃不爽道:“我和你有仇吗?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男技师不说话,只是拼命摇头。
王虎跃气笑了:“草,还是个哑巴。”
男技师仿佛没听见似的,开始动手给王虎跃按摩。
“哎呦!”
王虎跃痛叫一声,骂道:“你特么新来的吧!下手怎么这么重!”
男技师还是不说话,好像真是个哑巴。
“你可以滚蛋了,给我换个女的来。”王虎跃摆摆手,一脸愤怒。
男技师扭头就走,不一会儿进来个年轻漂亮的女技师,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王虎跃满意了,说:“这才像个人,刚刚那是什么玩意儿。”
女技师跨坐在王虎跃背上,轻轻捏着王虎跃的肩膀,说:“老板,谁惹你不高兴了?”
王虎跃一把捏住技师的小手,坏笑道:“还不是刚才那个男技师,下手忒重,差点没捏死我。”
女技师满脸疑惑:“什么男技师?我们这里没有男的,男的都去当保安了。”
“你说什么?这里没有男技师,刚才明明有一个男的在给我按摩。”王虎跃脸色一变,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女技师说:“怕是您看错了吧,也许是哪位比较壮实一点的姐妹,我待会儿帮您问问。”
王虎跃点点头,希望如此。
“那个……老板。”
女技师试探着问:“要加钟吗?”
加钟是这一行的暗语,意思就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勾搭。
听到这个,王虎跃又来劲了,连忙说:“加,怎么不加,咱不差钱!”
于是,王虎跃和技师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炮打完,王虎跃意犹未尽,翻身压上去又是一番云雨。
办完事,技师躺在床上气喘吁吁:“老板,你真猛。”
王虎跃嘿嘿坏笑,他也纳闷为什么二弟今晚这么给力,可能是憋久了的原因吧。
穿好衣服出门,王虎跃发现生意伙伴已经先离开了,只好让司机过来接自己。
夜晚的都市灯红酒绿,王虎跃感觉一身轻飘飘的,豪言道:“这个城市也有我的一份,没有我王虎跃,府岸哪能发展的这么快。”
路人纷纷侧目而视,暗道这人是不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站在大街上发疯?
王虎跃对自己的失态浑然不觉,只是觉得小腹火热,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脚下仿佛踩着棉花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不远处,刚才给王虎跃按摩的男技师摘下口罩,赫然就是陆振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