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一族族地,宗祠之中!
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坐在地上,眼神一片惊骇,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而不自知。
他的脸上写满的恐惧,充斥着惊骇!
他被吓到了!
刚刚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以赵一鸣,赵青林为首,不在赵氏一族的脱胎境族人的命牌,全部破碎。
这种情况代表着在同一时间,这七名脱胎境的族人全部死亡。
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在短短时间内将他们赵氏一族七名脱胎境修士全部斩杀,或者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但是这绝对是震惊整个赵氏一族的大事!
“天塌了!”
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脑袋里翻来覆去只有这样一样念头。
很久之后,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才算回过神来,不敢有任何的停留,从地上爬起,飞快的向赵氏一族议事大厅内跑去。
“何事如此慌张?”
赵氏一族议事大厅灯火通明,所在长老都在坐,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还重重的摔了一跤。
赵氏一族族长赵乐震怒,喝斥出声。
“族...族长,大事不好了!”
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此时也顾不得看赵乐的脸色,惊慌的开口:“赵一鸣老祖,赵青林族叔,以及其他五名脱胎境族人的命牌全碎了!”
“轰!”
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话音刚落,赵氏一族议事大厅之内的赵氏族人全部站了起来,目光喷涌着电光,一个个目光含煞,盯着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
“你说什么?”
“再说一次!”
“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消息就像是扔进平静湖水的炸弹,瞬间炸出千层巨浪。
议式大厅中的赵氏族人被这个消息震得发懵,不能相信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从他们赵氏一族崛起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们赵氏一族的意愿,更不要说杀死他们赵氏一族的族人。
“是真的!赵一鸣老祖与赵青林族叔,还有其他五个脱胎境族人的命牌,几乎不分先后的全部破碎。”
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额头见汗,在这么多赵氏一族长老沉重的压力面前,他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巨山,整个人趴在地上,挣扎不起来。
他已经被赵氏一族长老汇聚起来的气势,压得受了内伤,内脏都快挤了出来。
“好了!你们再不收回你们的气势,我们的族人就要死在你们手里了,到时什么也得不到!”
赵氏一族族长赵乐在开始吃惊之后,强压心中的震惊。
这是一件大事,一件几乎可以动摇赵氏一族根基的大事,必须要查清楚。
抬手向前一拂,一片霞光涌动,似雾如烟,将赵氏一族长老的气势与看守宗祠的族人隔绝开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
赵氏一族族长赵乐手掌一翻,多了一个朱砂,鲜红的丹药,曲指弹出,弹进看守宗祠人的嘴里。
“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看到赵一鸣老祖与赵青林族叔还有其他的命牌全部破碎,我不敢停留,马上来回报了!”
服下赵氏一族族长赵乐弹进他嘴里的丹药,看守宗祠的赵氏族人好受了一些。
“赵青林是去追捕阳破岳,赵一鸣是去北炎国,两者不是同一路,为何会在同一时间,全部死亡?”
赵氏一族赵乐心中倒是有个猜测,却是心头一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族长,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难道你还不打算禀报给老祖吗?”
坐在赵氏一族赵乐下首的赵无心,手抚额下长须,淡淡地开口,目光有一种难以压制的幸灾乐祸的眼色。
“不用你操心,这件事我自会禀报老祖知道!”赵氏一族族长赵乐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老祖现在正在闭关,难道你要我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去打扰老祖不成!”
“你若是敢去打扰老祖闭关,我不反对你去将这件事向老祖汇报!”
“我去不合适吧,我毕竟不是族长,你才是!”
赵无心摇摇头,道。
“莫非你想让贤?”
闻听此言,赵氏一族族长赵乐脸上涌现一片杀机,却很快掩了过去。
“所有人全部派出去,一定要给我查出到底是什么人,是何方势力敢杀我赵氏一族的人!”
赵乐目光如刀,死死的盯着赵无心良久,将自已的目光挪到别处,震声吩咐道:“至于老祖那里,我自会去禀报!”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
悠悠的声音响起,回荡在虚空之内,仿佛是天神传音,蕴含着无上的威严。
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混身光芒无尽,神力磅礴,虚空嗡嗡作响,在人影周围,一抹抹剑光呼啸,空气被切碎。
“老祖!”
赵氏一族的族人全部起立,然后拜服下去。
“很好,我好久未曾有过雷霆之怒了,倒是让世人忘记了我的恐怖!”
赵氏老祖走了进来,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散发着微光,细看之下,这些微光全部都是细小的剑气,围绕在他的身边。
赵氏老祖眼眸中大星流转,似有天体在运行,不断有爆炸发生,更似有新星诞生。
“老祖!我们还没有找到到底是何方势力针对我赵氏一族,我本想等我查出来再去禀报你!”
赵氏一族族长赵乐跪着匍匐到赵氏老祖的跟前,趴在地上。
“是吗?”
赵氏老祖赵进不曾看他一眼,目光望着天外,道:“等你查出是何人动的手,我们赵氏一族早就被人给灭族了!”
“召集所有族人,等着我的消息,我先去看一眼!”
赵氏老祖话音未落,冲天剑华直耸入云,腾宵而起,似一道闪电,瞬间没入到虚空之中。
赵氏一族族长赵氏在赵氏老祖赵进离开以后,站在原地良久,脸色阴晴不定,望着赵氏老祖赵进离去的方向。
“族长,自求多福吧!”
赵无心看了一眼赵氏,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有嘲弄,有讥讽,扔下一句话,随即大笑着从议事大厅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