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安年看着他额角都暴起来的青筋和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冒出的细密汗珠,“我是需要孩子保命的,你千万别是……不行?”
那要是不行,她可不就白费功夫。
司擎之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你再说一次。”
词安年犹豫了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哦,当我没说。”
司擎之眸底迅速萦绕起盈盈黑雾。
这话既然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了,那怎么可能会当做没有说!
司擎之觉得今晚要是让她怀不上,简直就是侧面证明了,他不行。
男人被锁住的手臂肌肉都不由得绷紧,小臂坚硬无比。
难以想象,若是这双手没有被锁住,此时此刻该是有怎么样强大的破坏力。
空荡安静的房间里,回响着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响。
司擎之沉着脸,牢牢的看着坐在他身上动作慢的要死的小姑娘,如果说她是要折磨死他的话,司擎之可能就信了。
尤其是,她把他的衣服扯乱了个七七八八,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都敷衍的没有脱下来。
真的给司擎之了一种自己是被强迫的错觉。
词安年坐在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上,看着眼前这一副凌乱的令人窒息美卷,突然停了下来,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的头发散在身上,眉头皱紧坐在原地。
有的人就坐在那里,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狠狠的
想撕碎所有的雪白整洁,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凌乱。
司擎之看着她这个样子,隐过眼底因为压抑而染上的暗红,缓了缓攥紧的手,嘲讽的轻笑一声,“你该不是不会了?”
“闭嘴!”词安年打断他的嘲讽。
人是她锁起来的,话是她放出去的,她怎么能不会了。
可惜偏偏某一次的经历太过遥远,而且她太过逃避那次噩梦一样的画面,这种情况主要也没有遇见过。
她还真的一时间不知道从哪下手,直接来怕是太疼。
“给我打开,”司擎之挑眉,哑着嗓子,“我教你。”
“说了让你闭嘴!”词安年直接抽了一条毛毯,盖在了男人的脸上。
没有男人那道尖锐的视线,词安年反倒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周围的光线消失的一瞬间,感官和听觉就会变得异常敏锐,司擎之眸子里光芒瞬间暗了下来!
整个过程漫长的令人心痒难耐。
她每一次碰在自己身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窗外的风狠狠地撞在玻璃上,发出一阵“哐当哐当”的声响,一遍一遍拉扯着紧绷的神经。
到底还是磨了太长时间,他身上的小姑娘没等目的达成,就又疼又累的靠在了一边。
黑暗之中,沉寂已久的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缓慢的响起一道沙哑得令人心惊的声音,“给我解开。”
词安年眉毛打了结,身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偏偏她的裙子还干净整洁的没有被弄脏弄乱。
“算了,我不要你送我孩子了,太难了。”
词安年手指无力的掀开盖在男人脸上的毯子,抬手用钥匙快速解开了手铐上的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