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连番交手,谁也没有后退半步,曲星硬撼对方拳劲,每一拳挥动,都是六千多斤的气力崩出,激起劲风如浪。
梁申低吼连连,真如野兽般,每一拳都能打出一声嘶鸣,似狼啸如虎吼。
“咚!”
旁观的两人都觉脚下一震,耳边传来闷响,一股劲风袭来,吹得两人衣衫响动不停。
“嘶!”一人倒吸一口冷气,震惊于曲星的凶悍。
梁申是何人,那可是这演武堂一位伍头,力超万斤,乃是梁府老牌的护院,听闻还有奇遇,日后都有望突破胎息之境。
那少年居然能与其对撼这么久而无败落之态,这足已让两人感到震惊了。
曲星却是越打越兴奋,拳脚齐出,虽无章法,却随心所欲,变招之时没半点滞塞之感。
若光以气力拼,他绝对撑不过三招,但身躯之中内气滚滚震荡,随着拳劲而动,打出去的可不止是拳劲那么简单。
对方隐有气罡,举手投足巨力横生,似能撼动山岳,每每碰撞之下,都能震得曲星双臂发麻,疼痛难忍,胸中更是躁意难平。
但就是这般,却让他生起了一较高下的心思,他敢说,这是他重生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
反观梁申,此时心中诧异,只觉对方双手似铁,每一拳似利箭,破不开他的格挡,却有一股诡异气劲直接崩入体内,使他血气翻腾。
远观两人,看似是梁申攻多防少,实则是曲星占了便宜。
“可以停手了。”不远处的管事此时开口。
两人不约而同再崩出一拳,嘭地一声碰撞在一起,曲星倒退数步,而梁申杵立原地。
“呼!厉害!”曲星吐出一口浊气,却是分外舒爽。
没人注意到梁申垂下的手正在隐隐颤动着,他心中震惊之意甚多,看曲星的目光都透着古怪。
“六千斤的气力,三牛一象劲圆满,又能与梁申对撼数盏茶时间而不败,今年所有新晋升的护院当中,以你为最。”
他这番话算是给此事定下了基调,曲星心中暗喜,这样一来,这事就成了。
“梁申,再测下这两人深浅,而后一同去登名造册。”管事道。
梁申应是,对这两人招收:“你二人一齐出手,来吧。”
两人相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些紧张。
“大人,得罪了。”
一人开口,率先出手,只是初一动手后梁申眉头就是一皱。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此人比曲星差了太多,将近五千斤的气力,能一拳将之尽数打出,虽有章有法,却总觉着气力虚浮,打不到点上。
另一人绕侧,欲偷袭取巧,却是被梁申瞪目,对上其目光后,出手都为之一顿。
“心性太差,受不得激。”
梁申如此想着,手上便已加重了三分力道,只闻砰砰两声,接着是两人痛呼,而后便摔了出去。
梁申不着痕迹的摇头,回身对管事道:“大人,勉强合格。”
管事颔首,又一次打量了一眼曲星,便道:“那就一同带去吧,日后总归少不了磨砺,见过血后会好很多。”
“你三人随我来。”
梁申说完对管事一礼,便朝那能称得上雄伟的宫阁走去,三人赶忙跟上,一路上另外两人都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曲星,不知这年岁不大的少年,为何能与梁申拼斗那么久。
两人有攀谈的心思,但见前面带路的梁申,都没敢开口。
曲星自然没工夫理会,左顾右盼之下,这演武堂倒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梁申将三人带到一处偏殿中,从一高大书架上取下一本薄薄的册子,在三人眼前摊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名。
“将命牌拿来。”梁申道。
三人各自取下命牌交给梁申,后者分次将命牌印在那本薄册上,就见命牌中幽光一闪,册子上当即就显示出三人的名字来。
“护院分为甲乙丙三阵,甲字阵百人,乙字阵三百人,丙字阵六百人,尔等新人,都被归于丙字阵,明日以命牌为信,去梁府别院报到。”梁申交代好,而后将命牌还给三人。
三人应是,那两人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曲星却是面色不变,似乎此事并不会让他其多大兴趣般。
“既如此,各自便回去,日后需勤加修炼,若是有功,便能来此领取一份六牛二象劲。”
那两人两眼放光,一脸的期待之色,曲星察觉到梁申投来的目光,也跟着点头,不好做的太过。
各自散去,两人一出演武堂就跟曲星攀谈起来,显然是对其好奇的紧。
“二位小哥,日后还需二位多多照应了。”曲星很客气。
“当不得,以后我们还需曲兄弟你多多照应。”
两人可不敢托大,方才一切都看在眼里,眼前这位可是实实在在能与梁申这种老牌护院硬撼的主,比他两强出太多了。
客气一番,曲星便独自离开,他要去刑堂求见梁振管事,虽说对方不一定会见他,但这一番表态还是要的。
路上,他打开系统面板,稍稍查看,对上面的数值变化了然于胸。
宿主:曲星。
状态:精力充沛。
等级:炼力(入室)。
功法:三牛一象劲(大成,三牛之力,一象之力)。
下面便是大招读条的数值。
原本的207/10000数值,此时已经变成856/10000,这两天他可是将阴瑶带回的灵角鳄肉给啃食干净,跟第一日一样,疯狂的打拳,将其炼化成气力拳劲。
此时他的气力已超过六千之术,若是猛兽肉供应充足,要不来太久就有望突破万整之数。
至于商城精力点,此时足有一百一十二点之多,足可以再兑换一株玉元花,但他并未贸然兑换,而是准备先攒着,家有余粮心不慌。
玉元花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他现在打拳,对猛兽血肉的吸收与消化,要超出之前太多,体内的内气都有成倍的增长,这让他认识到玉元花的重要性,或许此物今后还能派上大用场。
带着思绪,他一路来到刑房所在,古怪的是并未在正门处看到有人守卫,朱红的墙漆鲜艳如雪,亦如之前的那般压抑。
他直接步入其中,发现这刑房今日是真的古怪,半个人影都没有。
一路行至大堂处,还未走近便听闻一个稍显稚嫩的童音在叫嚷:“我不管我不管,今日你必须将那贼人捉来,不然我要拆了你这破地方。”
声音带着女子特有的尖锐,“敢抢本小姐的衣裳,捉住了我一定要将之打成残废!”
这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曲星闻言莫名心中一突。
“不会就这么寸吧?刚好在这儿碰到苦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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