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放下了电话,随手,用手指轻轻一点电话,只见,一个光点,顺着电话线向着远方移动而去。
端木说:“我可以随时改变电话号码,控制电信公司的线路结构。所以,瓦格永远也别想通过电话而找到我。”
独孤雨燕,说:“你真的会在明天早晨杀死那个小妞吗?”
端木笑了笑,说:“当然。我如果说话不算话,我会对不起楚云的辛苦奔波。哈哈,我现在就可以想象得到,楚云彻夜不眠,四处寻找我们的样子。哼。想一想都觉得有趣。”
独孤雨燕,说:“你真的有把握,今天晚上,就可以破解幻术的秘密?”
端木说:“当然。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就不会和楚云玩这个游戏了。这个游戏本身,也是对楚云的判断能力和侦查能力的检验。如果他真的找到了我们的基地,说明他的能力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不过,你们放心。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他根本就不会找到我们的所在,因此,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可以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工作、生活。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彻夜研究幻术了。哈哈,想一想幻术的魅力,我就觉得兴奋异常啊!你们可以搞一个小型的酒会,玩乐一下。毕竟你们也很辛苦了。”
这个时候,秋杀手,龟裂说:“我对小型酒会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我对于那个女孩安如烟倒是很有兴趣。”
端木冷笑了一下,说:“对不起,今天晚上她要陪我度过。而明天早晨就会变成一具死尸。不知道,你对于死尸有没有兴趣。”
秋杀手,龟裂厌恶地撇了撇嘴,挥了一下手,说:“恶心。”
端木又冷笑了一下,说:“没想到,你们四季杀手对于死尸还感到恶心。你们的一生,都是和死尸打交道的啊!”
龟裂说:“所以才感到厌恶。”
夏杀手,雷,说:“我想,关于死尸的问题,我们的袅婷妹妹也许会有不同的看法。”
春杀手袅婷,将手中的一把匕首,举到了眼前,说:“我和龟裂的观点恰恰相反,我觉得它们(死体)具有一种绝美的美感。美到一种令人窒息的程度。我喜欢尸体那苍白的面颊!”
“恶心!”龟裂厌恶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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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挂断楚云的电话之后。洛丽站起身来,对旁边的温丽说:“我现在得放下手中的活计,(她们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制作机械铠。)因为楚云现在叫我马上赶到第八区去。而且,还得叫上洛克和那个讨厌的女人。”
“哪个讨厌的女人?你是说三脚猫吗?”温丽问。
“是啊。除了她还会是谁?”洛丽说。
“到底出了什么事?”
洛丽说:“可能是有了小烟的消息。好了。我不能和你多说了。我要去找洛克和那女人去了。”
在洛丽踏出大门的一刻,温丽大喊一声:“一定要将小烟救出来!!”
“嗯!一定!”洛丽的身影已经消失,却留下了一个肯定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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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并不如水,如同燃烧的火。月亮是血红色的。将月亮周围的云雾都染成了红色的火苗。
楚云、和洛丽、三脚猫三个人分散开来,分别带领着一些红纱照的女子,去寻找端木的踪迹。而洛克已经去追赶安天瑞了。他要帮助安天瑞在第五区,寻找端木的落脚点。
洛丽前往金城。三脚猫赶往水城。而楚云前往钢之城。熟睡的城市,林立的高楼,如同水泥的森林。而水泥房子里的人类,如同森林里的野兽,忽然有一只枭飞过了城市的上空,眼睛里射出锐利的红色光芒,翅翼轻轻地一转,便向着黑暗的街角俯冲下去。转瞬之间又再次升起。只见,在枭的利爪之下,抓着一只,已经无法挣扎的老鼠。枭,鸣叫了一声,然后消失在暗黑的夜空。
楚云的身影如同一只在巷弄里穿梭的猫。只看得见一个黑影,如同鬼魅。楚云仔细地检查了每一条巷道,并没有异常的情况。然后,楚云潜入郊区。用医疗炼金术的技巧,将自己的视觉、嗅觉、听觉等感官磨砺得敏锐无比。警觉得像是一只丛林里的野兽。每一个细小的细节,都在楚云的眼前一晃即过,却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异常的细节。……依旧没有任何关于端木的线索。
楚云然后潜入了南面的雪山之中。在各个山峰的脚下,飞速掠过。注意到山下的每一个草丛,是否有歪倒的迹象,是否有人类的脚印和人类活动的迹象。以及那些只有炼金术师才可以察觉出来的细小痕迹。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整个钢之城,被楚云搜了一个底朝天。其他的红纱照组员已经远远不能跟上楚云的速度,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协助楚云完成搜寻的工作。
最后,楚云只能放弃了钢之城。因为,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那个时候,就没有任何机会了。于是,楚云又带领红纱照成员,前往铁城。
城市,往往大同小异。尤其是华夏国的城市。在一个城市里面有的超市,在另一个城市同样可以找得到。在一个城市里有的高楼,在另一个城市里依旧可以找到。不过,当你深入到了城市的内部,你还是可以感受到,它们之间的明显的不同。比如,这个城市的建筑的风格和那个城市的风格也许会有些许差别。那个城市是一个多河流的城市,而这一个城市是一个多树木的城市。铁城里,有许多,钢结构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钢之城同样可以看到。但是,风格迥异。在夜晚,这些钢结构的建筑,如同一个个钢铁的怪物,张牙舞爪地在黑夜里舞蹈。
此刻的楚云心乱如麻。已经凌晨三点二十了。还有三个多小时,就到凌晨七点了。那个时候,端木的所谓游戏,就该结束了。也就意味着安如烟这个活生生的生命的消逝。其实,有的时候,看起来,生命是那样的脆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