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怒云走在第四高级监狱里面的时候,心中所想的人,既不是雪狐,也不是肖塔克、马尔高之流。而是威廉教皇。威廉教皇,是m国第四世君主。手握教权、政权和军权。又是世界上最大的炼金联盟血玫瑰的实际领导者。雪狐也只不过是威廉教皇手中的一张牌而已。
威廉教皇,现在四十多岁,本身就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幽冥级炼金术师。现在,世界上幽冥级的炼金术师太多了。就连此刻的楚云、苏菲、安如烟之流也都已经是幽冥级的炼金术师了。但是幽冥级和幽冥级之间也有很大的差异。因为幽冥级作为最高级,它以上,并不再细分,但是,幽冥级的炼金术师之间,却有着明显的强弱之分。这里面,在那些绝顶的炼金术师心中自有分寸,他们根本就看不起其他的幽冥级炼金术师。因为在他们的心中,幽冥级还自有分别。他们把幽冥级以上的高级炼金术师划分为:太一级、太虚级、元婴级、至尊级四个等级。就算是雪狐,这个号称世界上最厉害的炼金术师,也只不过是元婴级的炼金术师而已。至于苏菲和安如烟,现在也只不过是太一级,根本不可同雪狐相提并论。而楚云现在的炼金术水平也只能说是太虚级别的。和雪狐之间虽然说,已在伯仲,但是还是处于下风。雪狐已经没有办法轻松地打败楚云,但是凭借现在楚云的能力,要想打败雪狐,却是不可能的。
但是,威廉教皇这个人的实力却深不可测,这一点从雪狐心甘情愿为其效力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端倪。雪狐曾经在私下里谈论威廉四世,称其为“可怕的人物”。还曾经宣称,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同威廉教皇匹敌。言下之意,威廉教皇的炼金术级别已经达到了幽冥级的顶点,也就是至尊级。
司马怒云收回了思绪,来到了一扇门前,“监狱长室”,门上挂着一块门牌。
司马怒云走进去,对里面的监狱长说:“通知行刑队,准备行刑。”
“行刑??”监狱长立即站了起来,“不是说明天或者后天才会行刑吗?”
“时间提前了。绝对不能给这帮家伙任何机会了。走吧,我们前往他们的囚室。”监狱长赶快跑向另一个房间,取出哨子,吹了几下。行刑队员,立即聚拢过来。一共十个人,每个人全副武装,都是身手不凡、经过特殊训练的汉子,从炼金术级别来说,都是幽冥级的异能者。
监狱长带着这十个人,引领着司马怒云来到了肖塔克三个人的囚室的门前。监狱长笑着说:“这三个家伙,刚来的时候,嚣张得很。我们也费了一些麻烦。不过现在都已经老实了。”监狱长,笑着打开了大门。
监狱长随意地往囚室里一看,脸上的笑容立马僵在脸上。因为,监狱长看到囚室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三张空空如也的铁床。在囚室的地面上有一个直径不到一米的大洞。
“这,这,这……”监狱长的脸色顿时变绿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司马怒云的眼睛都立起来了。眼睛里似乎都冒了火。重犯逃逸,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监狱长:“不,不,不……”
“不什么不?提着脑袋,等待发落吧。”司马怒云带着怒气拂袖而去。
走出了第四高级监狱。司马怒云立即拿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格兰吗?肖塔克、马尔高和独孤化一他们从监狱里逃逸了。”
“什么?不可能的。监狱的守卫那样森严,而且现在保密这样严密,根本不可能泄露消息的。”格兰在电话那头暴跳了起来。
“看来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司马怒云说。“格兰你马上进行全城戒严。对j城的每一个街区进行搜查,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无用功,因为现在肖塔克他们可能早就在逃得远远的了。甚至肖塔克可能已经在他的辖区了。不过,据我所知,在他们三人之中,只有马尔高不会融合术,你可以封锁所有从j城到达第十区的交通路线,进行盘查。也许可以将马尔高抓住,减少一些损失。”
“好的。我马上去做。”格兰挂断电话。不一会,全城的警察和军队就行动起来。所有住户的大门都在夜里被突如其来的士兵敲开,然后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甚至衣柜、抽屉都检查一番。有一些士兵还趁机拿走了一些居民珍贵的物品。但是百姓却对此不敢有任何反抗。毕竟,他们相对于军队,还是明显的弱者。
司马怒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事情越来越糟糕了。本来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司马怒云拨通了总统瓦格的电话号码。
“喂。司马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瓦格的语气里明显有着几分不满,但是瓦格对于司马怒云还是十分尊敬的,因此即使有些不满,也措辞很弱。
司马怒云说:“瓦格阁下,这么晚打扰你,真是有些抱歉。但是这件事很重要。事情是这样的……”司马怒云停了一会,瓦格说:“有什么话,尽管说。难道是肖塔克他们出了什么问题?”瓦格很快就意识到了司马怒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是的。”司马怒云有些沉痛的说。“肖塔克、马尔高、独孤化一都已经逃出了第四高级监狱,但是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他们可以逃出进行过密码锁定的囚室的原因。我正派人进行调查。肖塔克和独孤化一肯定已经利用融合术离开了j城,也许他们已经回到了肖塔克所在的第十一区。但是马尔高由于不会融合术这种高级炼金术,所以,目前很可能还停留在通往他管辖的第十区的路上。我已经通知了格兰将军,让格兰对通往第十区的各条路径进行盘查。我想,马尔高还是有可能被重新捉拿归案的。唉!”司马怒云叹了口气。
瓦格也叹了口气,说:“我们千算万算,还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即使我们提前了死刑的时间。但是还是被敌人抢了先。”
“瓦格,你猜想这是谁干的事情?”司马怒云问。
瓦格苦笑了一下,说:“还能有谁?在这个华夏国的大地上,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守备森严的重犯救出去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你是说,是威廉教皇派人干的?”司马怒云说。
瓦格笑了笑,说:“当然。除了他,还能有谁?这是一个信号。看来,我们要麻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