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的保护,大公一家和秦枫坐上了车,返回了庄园,经过罗丝的安抚,情绪近乎于崩溃的安娜,才慢慢的缓过来。
等到了庄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安娜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不顾旁人在场,一头扎进了秦枫的怀里,低声啜泣道:“阿枫,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菲尔逊夫妇一旁看着,女儿用如此直接方式表达自己对秦枫的依恋,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们晓得秦枫身边的女人很多,但是,他们也晓得秦枫对安娜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陪着他们赶去营救安娜。
女儿长大了,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身为父母真心为她感到高兴,菲尔逊拉了罗丝道:“我们先回房吧!”
被安娜紧紧抱住,俯在胸前哭得稀里哗啦的秦枫,感到很尴尬,身体微微后倾,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眸光温柔的拍了拍安娜的后背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哭得梨花带雨的安娜,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的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我……”秦枫苦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片刻道,转移安娜的注意力道:“安娜,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绑架的吗?”
这一问,躲在房间里的大公夫妇又重新走了出来,他们也觉得有必要问清楚,避免下次再遇到同样的危险。
大家都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安娜诉说惊魂的一刻。
安娜喝了口水,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平静道:“我给阿枫打了电话以后,就开车离开了家,但是,我刚一出门,就感觉后面有车在跟踪我,我有点慌,就想着加速将后尾的车给甩掉,我刚一加速,前面就迎面驶来一辆拖着集装箱的大卡车,我急忙踩刹车,这时,身后的那辆车也跟了上来,从车上走下来几个人,来到了我的车前,拿出气雾瓶朝我喷了一下,我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等我再醒过来,已经被蒙住了眼,反绑了双手……”
“只要你没事就好。”菲尔逊打算息事宁人,但是一向温柔示人的罗丝却出人意料的立场坚定道:“这件事肯定是安德雷斯一家干的,这笔帐我不能就这样算了。”
菲尔逊一脸不解的看着罗丝道:“你打算怎么做?难道是去兴师问罪吗?要知道,我们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别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是,他们伤害了我的家人,这件事,我绝不能就这样算了。”罗丝一脸认真的说道:“不然,他们真当我们好欺负的。”
菲尔逊大公一脸无奈的叹口气,多年的夫妻,他当然知道老婆的脾气,这次安德雷斯一家绑架安娜,虽然目的是为了让秦枫把钱给吐出来,但是,他们这样的做法,已经过份了。
秦枫觉得这件事,与他关系很大,如果不是他狮子大开口,安德雷斯一家也不会出手绑架安娜,这时的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主动说道:“菲尔逊大公,罗丝夫人,这次的事都是因为我而起,我有义务出面来解决这件事,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一点儿时间。”
菲尔逊和罗丝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看到了欣赏,秦枫确实是一个可以信赖,可以托付的男人,遇见了问题,他想到的不是逃避而是勇敢的站出来面对。
一脸怒气的罗丝很快就化戾气为祥和,露出笑容道:“秦枫,你先去解决,如果需要我们的话,你尽快开口。”
罗丝不愧是出身于名门的大家闺秀,在遇到事情后,她表现出的强势和手段,真的让秦枫刮目相看,不过,这件事是秦枫惹出来,不到万不得已,秦枫也不愿他们再次卷入到是非漩涡中。
至于怎么处理这件事,秦枫没有说,菲尔逊夫妇也没有问,他们要的是结果,至于秦枫如何处理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
秦枫也打定了主意,绝不会轻饶过安德雷斯一家……
……
从菲尔逊庄园出来,秦枫打车就直奔安德雷斯一家,虽然,安娜坚持要陪他一起来,但是,秦枫还是拒绝了。
现在的安娜情绪还不太稳定,万一见到唯克,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急火攻心,有什么好歹,秦枫还真不知道是救人好,还是找安德雷斯一家理论比较好。
安抚着安娜,待她情绪稳定,秦枫就离开了,来到了安德雷斯的大别墅,故地重游的秦枫发现这次,安保力量比先前都强很多。
别墅的院落里面有许多黑衣墨镜的保镖按别墅的前后左右站着,下了出租车,秦枫就来到别墅的大铁门前,按下了门铃。
大铁门开了,这次并不是管家开的,而是两名强壮的黑衣保镖,他们冷漠打量着秦枫,询问道:“你找谁?”
“我找唯克。”秦枫微笑道:“你让他出来。”
“少爷不见客。”保镖冷漠的回道:“你可以回去了。”
还没说两句就被人赶,秦枫不气也不恼,笑容道:“我是来给唯克少爷看病的医生,如果你赶我走,那有什么事的话,再想请我,可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保镖与秦枫对视了半晌,很快让开了位置,不再阻止,秦枫也就大摇大摆了走进了别墅。
安德雷斯他们似乎也觉察事态严重了,他们在积极增派保镖保护自己以外,还在商量要不要尽快的离开美国。
他们在别墅商量的时候,秦枫来了,告诉他们的是管家,唯克一听到秦枫的名字,顿时就慌了,惊魂不定道:“我们该怎么办?”
“慌什么?天塌不下来。”安德雷斯低声呵斥,随即对管家约克道:“把秦医生请进来。”
唯克很不解,疑惑的询问道:“父亲,你为什么还要把秦枫给请进来,难道,不知道他是来找麻烦的吗?”
“蠢货,你不请他进来,难道,他就不进来了?”安德雷斯骂了一句,说道:“你不请他进来,更证明你心虚。”
唯克这才明白父亲的用意,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苍白的脸色,暴露出他内心的虚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