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书音让凯莎直接把礼服送到了公寓,她没告诉凯莎要出席的是什么场合,凯莎便保守的选择了两套颜色相近的礼服。【】
书音把那套浅灰色条纹西装扔给燕辞,“去试试合不合适。”
她没量过燕辞的尺寸,仅凭着肉眼的记忆给凯莎报的型号,燕辞穿上却意外的合身。这套浅灰色的条纹西装中规中矩,一般的人穿上就是普通上班族的气质。而燕辞穿在身上,却像量身定做的一样。他总能把两万块钱的衣服穿出二十万的价值。
“好看吗?”燕辞理了一下衣领,还没来得及系上的领带挂在脖子上,别有一番风情。
这套浅灰色的条纹西服,若是气质不好的人穿在身上,那就是活脱脱的中年上班族,而穿在燕辞的身上,就是量身定做,像刚从华丽的宴会场上走下来的一样。
书音盯着他裸在外面的半截锁骨,“扣子系上!”
“领带不好看。”燕辞把纯黑色的领带扯下来,随手绕在了手掌上。
漆黑的领带缠绕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黑与白的交织,全方位冲击着书音的视线。
“你自己看着搭吧!”书音起身,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卧室。
她怀疑,燕辞在勾引她!
这一夜,书音做了个有颜色的梦。梦里,她用领带把燕辞绑在了床头,跨坐在他的腰上,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的衬衣纽扣……
梦里的尺度太大,以至于书音第二天一早看到燕辞还会脸红。
她一个大好青年,怎么在梦里就不能做个人呢?非要做禽兽!燕辞她都下得去手,还力争上游要当主宰,真是飘得厉害!
书音暂时没法和燕辞和平相处,她灌了半杯牛奶进去,“我要去趟公司,一会儿我安排人回来接你。”
她刚拿上车钥匙,就被燕辞拽回来,“别动。”
书音神色僵硬。
燕辞抬手,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抹去了刚留下的奶渍,“是纯牛奶吗?”
“是吧……”
书音还没回过神,燕辞突然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书音清楚的感受到,唇瓣有温热的东西划过。
他好像……故意舔了一下她的唇。
书音瞳孔骤然缩紧……
“是挺纯的”,燕辞伸手揉揉她的头,“开车慢点。”
“哦……”书音飘到门口,依旧觉得唇瓣麻酥酥的,这感觉和平时恨不得咬死对方的接吻方式完全不同,就好像……吃了一个甜甜的草莓布丁,连呼吸都是甜的。
完了,燕辞有毒!
书音把车上的冷气调到了最低温度,摸出手机给棠溪打电话,“你今晚来不来?”
”必须到!“上次书老夫人生日的时候,她刚好在出差,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
“姐姐,友情资助一下战服不?”棠溪吊儿郎当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爽朗。
书音道:“来公司。”
两小时后,棠大律师提着公文包,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书音的办公室。她买了下午茶,给办公室里的员工挨个发了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板前来慰问员工了。
“呐,你最爱的奶茶!”棠溪把加满了珍珠的奶茶放到她面前。
书音说:“马上要去时装周了,要减肥。”
“搞不懂你们这些混时尚圈的,都瘦成排骨了还减,二级台风都能把你当风筝给放了!”棠溪翘着二郎腿,比在自己家里还要自在。
“四点半我约了造型师做造型,你走得开吗?”棠溪问。
书音点点头,出门前把奶茶递给了小助理Bella。
棠溪盯着Bella好一会儿,“小妹妹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行了你,我的人也敢撩。”书音扯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不是,真挺眼熟的……”棠溪走了两步,突然扭头,“你是不是……宫藤的老婆?”
“什么?!”书音回头瞪着Bella。
Bella被这眼神吓得冷汗直冒,“是……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是……”
“妹妹,不着急,舌头捋直了再说。”棠溪唇角一勾,对书音解释,“我看她长得跟宫藤的大粉有点像而已。宫藤的大粉微博昵称就是’宫藤的老婆‘。”
书音恍然大悟,差点就以为宫藤隐婚了。
Bella好奇,“棠小姐你怎么认出我的啊?”
“你微博不是有照片吗?姐姐我过目不忘。”棠溪顺了一张Bella的名片,“回头聊啊~”
书音无语,棠溪这女人,追起星来特别疯。给偶像砸钱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手软。
宫藤就是她的新墙头,最近正追得火热。买杂志、搞代言、炒数据,一个都不少。热情程度堪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亲妈粉。前两天还说要砸重金给她儿子投资一部大男主戏呢!
书音劝她别搞这套,她反嘴就是一句“姐有钱,宠宠我儿子怎么了”。
算了,这女人追星上头的。
去做造型的路上,书音给燕辞发了一条微信:“鞋柜上面的车钥匙,你随便挑一把自己开吧。”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开车去接燕辞。现在太多眼睛盯着她了,如果和燕辞在一起被拍到,可想而知媒体会怎么报道。
她身在舆论中心,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各式各样的丑闻缠身。而燕辞不同,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迄今为止人生中唯一不顺心之处,就是英慈娱乐的破产。
破个产就失去了重振旗鼓的信心,还甘愿当个小白脸的男人。要是陷入丑闻,以他的承受能力,岂不是要自杀?
为了保住这条鲜活的小生命,她还是帮他避一下嫌吧!也免得书澈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再来兴师问罪。
棠溪瞥到她的聊天内容,“我们一会儿不是要从你家路过吗?顺便把大佬带上不就行了?”
“不带。”
“你真不打算公开啊?”
书音不解:“为什么要公开?”
“不公开你当初为什么要包养他?”
棠溪疑惑,“你包养他难道不是为了趁机羞辱他、折磨他、践踏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