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只听同事们都在议论渔洲支行的一位美女整容失败,正在打官司。周围不少女同事也在打水光针、做热玛吉这些医疗美容项目。她们大概内心庆幸这个风险没降临在自己身上吧。据说就是在本地一个美容院做线雕然后面部不均匀,扭曲的面孔非常惊悚。整容不成反而毁容了。小莲心想,心真大,这么大的手术也敢在没有医疗资质的美容院做?
美了还要更美,这也算一种贪念吧?唉,人总是得不到满足。
到了办公室看到家衍正在浇花,桌上放着刚洗好的车厘子。家衍说,今年智利车厘子便宜啊,买了5斤一起尝尝。话音刚落,小秦戴着墨镜进门了:听说有好吃的,我也尝尝,嘻嘻。说完拿了一个车厘子塞进嘴里。
大清早的打扮这么酷做什么?难道是等会去哪里培训?小莲问
哪儿也不去,早上起来一照镜子,黑眼圈太重戴个墨镜遮一遮,昨晚没有休息好。小秦打着哈欠说。
没事就先眯一会吧,等会有事叫你,家衍说。
小秦说,中午再睡吧,现在也睡不着。昨晚帮校长家的孩子叫魂,耽误了睡觉。
小莲说,哪个校长?
小秦说,是我大学的校长,我毕业的时候他已经退休了。
夏校长一家带着4岁的小孙子去乡下老家过年,晚上吃完饭没事,平时在城里的时候总在小区散散步、消消食,或者去附近的公园走走。小孙子闹着要出去看灯会。城里商业街初一到十五都有灯会、戏台、小吃店,热闹得很。在乡下晚上没什么去处,为了哄小孙子,夏校长说要不然去村东头的老宅看看吧,搬出来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
一家人就带着小孙子,拿个手电筒就向村东头出发。乡下没有灯光污染,月亮和星星看得很清楚,不时飞过一只乌鸦,扑楞楞停在树枝上。一家六口有说有笑,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村东头。
附近又许多这样废弃的老宅,很多人在城里买房了不回来了,还有的别处建了新房搬走了。但是原来的树木花草还在,而且长得更加茂盛了。
夏校长推开院门,说是院门其实就是几块木板钉起来的柴门,用几根锈铁丝绑在旁边的木桩上,门吱呀一声,一只猫窜过去,众人停下脚步,定定神,也让眼睛适应一下黑暗光线。夏校长指着堂屋门褪色的春联说,这幅春联还是当年我写的,说完推门进去,拿手电筒照着屋内,旧的书架、不用的矮桌、小椅子还在,到处落满了灰尘。又去东厢房看看,对小孙子说这以前是爷爷的卧室,再看看小孙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忙各个房间找,原来小孙子一个人跑到厨房去了,呆呆的站在厨房里,夏校长连忙把他抱起来,一家人在老宅里各处看看,回忆以前快乐的时光,感叹时间过得真快。看完了恋恋不舍的往回走,虽然己经立春,但是夜间温度还有零下,乡下还是蛮冷的,一家人回到家后喝点热茶准备洗洗睡了。
夏校长带着小孙子睡,给孩子脱衣服的时候发现额头滚烫,孩子发烧了。